白晴朗长年挥舞重剑而练就的背部肌r_ou_鼓鼓贲起,强壮的臂膀上r_ou_块虬结,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陡然压下腰,牙齿咬住谢琤的耳廓,洁白的齿尖拉扯着通红单薄的耳骨,唇舌间含糊地嘲弄:“谢道长手上的功夫跟剑道上的造诣比起来,当真是差远了。”
随后他稍稍拉开身体,牵着谢琤的指尖,熟练地从顶端沿着凹槽处刮下,这个动作竟然激得谢琤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右腿那赤裸的足弓踩在白晴朗的肩头,几乎要将他踢出去。白晴朗又将手指推到那冠状沟处,一阵搓揉简直耗掉了谢琤大半力气,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一抽一抽地跳动,连抵在白晴朗肩膀上的脚掌也无力地滑落。脚尖踩虚他身后的木桌上,白晴朗每次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他的腿便不由自主地弹动一次,木桌随着他的足尖被震得时不时“哐啷”响,偶尔震得猛了,连桌面上的烛台都摇摇晃晃,几欲翻到。
“唔…”谢琤忍不住夹紧双臀,将正在往外抽的r_ou_块死死咬住。
白晴朗在他那紧致s-hi热的甬道里征战了许久,早就到了高潮,被谢琤这样一夹,已有丢盔卸甲的冲动。他深知今夜还漫长得很,频繁出j-i,ng的话,后半夜必然乏力,便不顾那饥渴的x,ue口挽留,匆匆忙忙地拔了出来。
谢琤只觉得前面的性器被白晴朗撩拨得又硬又热,只等着再多给一些些刺激便能爆发出来,而粉嫩的后x,ue失去充盈,一时间没有了主心骨似的,拼命地一开一阖,甚至有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x,ue口流了下来,不知道那是白晴朗之前擦的香脂完全融化了还是身体内被yù_wàng刺激而分泌出的 y- in 液,亦或者两者都有。
白晴朗拉着他的手,绕过前端,直接摸上那张阖着的后x,ue,低声调笑:“道长你看你这里,不停流眼泪求我回来呢。”
谢琤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下身的欲火几乎蔓延到脑海中,若不是灵台一点清明还在,恐怕真要扭着腰求白晴朗继续了。他咬住右手指根处的指骨,尖锐的犬齿划破了虎口附近的皮肤,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嘴里散开。见了血,下腹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白晴朗也并不折腾他,放开他的手后便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探进谢琤的后x,ue。x,ue口流着粘液,他轻而易举地叩门而入,倒是第二节 指节挤进去的时候,被x,ue口那圈r_ou_箍卡住。白晴朗又挖了一些香脂,抹上手指,这药他也不敢多用,毕竟他只不过是想借由药性打开谢琤的身体,而不是让药物控制谢琤的理智。他要谢琤清醒地,明白地知道这个夜晚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人是谁,将他逼至极境的人又是谁。以后的每个寂寞夜里,只要谢琤的身体感到难耐与渴望的时候,注定就只能想起他。
有了香脂的润滑,手指顶着后x,uer_ou_壁的挤压,终于挤进去了两个指节。白晴朗并没有继续,他曲起手指,贴着内壁,仔细地按压着,搔刮着,直到摸到谢琤的敏感处。他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哈!”高翘的前端没有任何刺激,就这样直挺挺地s,he了出来。
白浊的j,in,g液一股股地喷出,又浓又远。
白晴朗低着头,脸上被喷了一些腥臊。浓稠的液体挂在他的眉尾,顺着眼角缓慢地滴落在脸颊上,他也不嫌弃的样子,搂起谢琤的腰,将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就像一对情正热的小鸳鸯,交颈厮磨,共赴荒唐。
谢琤高潮之后已是半失神状态,出过一次j-i,ng的性器依然还直直地挺着,白斑从铃口一路蔓延到胸口。而他的胸口此刻正是剧烈地起伏,红肿的r-u尖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凸显出来。
白晴朗将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让谢琤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足堪堪着地。他俯下头,含住谢琤右胸的红缨。他这回含得尤为认真,嘴唇不住地吮吸着那个红肿,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拨弄着,兴致盎然的模样。
谢琤是被疼醒的。胸口那里先是酥麻的痒,然后隐约的疼,那么一小块r_ou_被白晴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吸,就连那一圈r-u晕,都被吸得有铜板大小,微微凸起。r-u尖充血肿胀成相思子那样,敏感得惊人,连舌尖上那点细小的味蕾的擦过都能够让它轻轻地颤抖。
他突然就想起在纯阳宫的时候,有个师弟特别喜欢吃爆炒田螺,每次都是他的情人特意从山下快马送来,现洗现炒。师弟就像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用嘴啜着田螺r_ou_,碰到特别难吸出螺r_ou_的,他便用三五倍的时间去啜,也不肯错过一个。
谢琤觉得自己就像那盆田螺,任人鱼r_ou_,那点r-u尖又疼又痒,即使用手去推开白晴朗的头颅也没用,反而被他扣住手腕,桎在背后。他只能仍由白晴朗将头埋在胸口,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发觉白晴朗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在自己身后。
等白晴朗啜满意了,松口的时候,谢琤的胸口那点红艳已经被他吸得几乎要破皮了,颤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哪怕只是被白晴朗的鼻息吹过,也生生的疼。他只能弓起腰,往后稍稍退开,离开白晴朗的呼吸范围,可是此举,却又无疑是将自己推至火山口上。贴在臀缝间那根粗壮火热的性器正细细地摩擦着他的臀瓣,j-in-g身上的粘液涂抹在他的臀部,s-hi乎乎的,又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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