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信自己啊嘤嘤嘤。
是以折腾了数圈后,认命与曲徵站在床前,手中端了杯茶。
“嗯……既然这样也没别法子。”愁眉苦脸道:“可千万别脱外衫啊,咱们躺好了,便在中间放这杯茶。”
觉着,这大约是预防半夜控制不住qín_shòu奔腾向他扑去最好办法了。曲徵没有说话,微微一笑便合衣躺下来,面朝内墙闭了双目。留了一只蜡烛燃着,端着茶杯犹豫了半晌,还是放在了一边。
莫说睡品不佳,万一一个翻身碰翻了茶杯,这晚上便谁都别想睡了。再者仔细想想,曲狐狸何等武功,他只要微微一挣扎,便转着圈儿飞出去了,应该不会有霸王硬上弓机会。
深思熟虑后,觉着心中有了底,满意合衣躺在外侧。
半柱香时分过后。
缩着手脚蜷成一团,觉着很有些悲催。
他娘亲,千算万算,没想到被子是单人好窄!
悄悄回头瞄了一眼,曲徵一动不动静卧,只搭了一半锦被,委实是副守礼君子情状。可是要与他中间隔出半人远,是以被子便不够宽了。
这货睡得这么快?撇撇嘴,实在是感觉冷了,便微微向后靠了靠,躺了一会又觉得不舒服,又向后靠了靠,闭了半晌眼睛只觉后面仿佛有个暖炉,便又向后靠了靠……
于是这一次果断靠过了劲儿。
背后一麻,只感觉到男子坚毅背部曲线,隔了衣衫仍然觉得温热。这会儿曲徵要是不醒,他便不是曲狐狸而是曲木头了。
“百万。”他沉沉道:“茶杯不见了么?”
尴尬了咳了一声:“嗯……觉着定力还是可以相信所以……”
他似是笑了笑,缓缓侧过身来,连忙向旁边挪了挪,眼下两人都是平躺,中间缝隙极小,被子倒刚好够用。觉着这副情况算是圆满,便安然闭了眼,准备睡了。
又是半柱香时分过后。
是不是昨天昏睡多了导致现在一点不困为甚会睡不着啊啊啊啊啊!
……
微微睁了眼悄悄去看曲徵,他娴静侧容有如雕琢出冰肌玉骨,在昏暗烛光下却是极盛美丽。吞了下口水,觉着要坏菜,便勒令自己不准再往深处想。
“……睡了么?”小声试探道。
半晌只闻心跳。
“还未。”曲徵淡道,声音有丝不易察觉微哑,在这静谧幔帐间更显惑人。
“也睡不着,大约是昨晚睡多了……”挠头笑了笑:“不如们来谈心。”
他似是弯了唇角:“好。”
“听闻在琅中有好多琴庄。”碎碎念道:“可惜琴曲不行,以后与一起,亦不知做甚么……还是喜欢做饭多些。”
他还未回答,忽地想到一处,霎时喜道:“这样罢!做了琴庄厨子,每月给十两银子怎样?大家这么熟就厚待一点么,对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是不是嘿嘿嘿嘿……”
曲徵微微侧过脸,幽深双眸映着红烛,跳跃着暗沉光。
“是说,”他淡淡一笑:“只做菜与吃么?”
“谁,谁说……”涨红了脸,曲狐狸是在调戏罢方才哪个字有这个意思?!然结巴了半天,只觉心中愈发荡漾,言语到了最后便没控制住,小声答道:“谁说……呃……嗯。”
未待害羞多久,便又想到一个严肃问题:“那十两银子也得照给啊!”
……
曲徵又是一笑:“可是百万,整个儿琴庄,不都是曲夫人么。”
一怔,曲夫人是谁,哪冒出来,能吃咩?
……
曲夫人!
诚然他言语中无甚旖旎意味,但大约意识到这句话与香喷喷银子沾边儿,霎时心跳得极快。
原来嫁了他,就是曲夫人了。
可不知为甚,原本早就定下婚约,心中却一直觉得极不真实。仿佛前方是雾霭重重迷障,看不到一条清晰出路,随时都会有意外来破坏这一切。而身边人,他若即若离,温柔无情,无论如何都抓不住。
其实一直在想,如果不是璞元真经,和曲徵,大约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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