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关系的,我第一次进行空间跃迁的时候也做了噩梦,居然梦到了我又重新回到了会尿裤子的3岁半。而且你知道比这个更悲剧的是什么吗?是醒来之后发现尿裤子居然不只是一个梦啊啊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加入军方的星舰维护队当了一名苦逼的流浪修理师的……”
夏佐慢慢调整着自己依然凌乱的呼吸,耳边传来的博比聒噪而且无厘头的絮叨,让他渐渐找回了理智的重心。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左手,食指上戴的那枚古朴指环随着他收紧手指的动作慢慢地在掌心上烙下清晰的坚硬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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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跃迁是根据宇宙空间的六分维度原理,通过对节点的选择,依靠超强度、爆发性的能量强行把一个拥有质量的物体以一种近乎直接瞬移的方式传送到远方。
如果用一种通俗的说法来解释的话,就是将目的地和所在点之间的空间压缩成近乎一张纸,然后依靠强劲的动力系统用星舰这根“针”戳破空间这张“纸”。
“空间跃迁完毕。”沃尔号的总控智能尽职尽责地汇报着。
轻轻晃动了一下脑袋,舰长从指挥椅上站起身来。作为有着强大身体素质的,他根本不需要在空间跃迁时进入昏睡状态。而尽管空间跃迁获得了显而易见的成功,但是他并未感到一丝的放松:“立即检查星舰各部位的完好程度。”
在经过了长达1分钟的沉默后,电子音再度响起,并随之在指挥舱正中央投射出了沃尔号的等比缩小投影:“5号引擎推进器损坏,可动用功率为37。3号引擎推进器损毁、9号和13号液压减震系统损毁,目前现有条件下无法修复。以下是被损坏的能量线路。”
伴随着这句话出现的,是舰体投影上的加粗并闪着红光的4条主线路和7条分支线路。
舰长闻言大舒了一口气,跃迁牵引器并没有发生损坏,这已经远远好过他的最坏预期了:“统计能量消耗情况,具体到还能进行几次跃迁。”
这次总控智能很快给出了回答:“还能进行4次跃迁。”
接连获得的好消息让舰长满意极了,正当他想要开启一瓶香槟来和部下们一起庆祝一下时,负责雷达定位的士兵开始惊慌起来:“舰长,我们失去方位了!”
“什么意思?”舰长的心开始沉下去了。
“意思是,”士兵干巴巴地回答,“我们失去在宇宙中的方位了,甚至无法判明我们身处哪条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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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距离那次迷失方位的跃迁已经过去了1个月的时间了。
沃尔号依然像条孤舟一样,漫无边际地漂流在宇宙之海中。虽然绝大多数乘客都不知道星舰迷失方位这件事,但是通过留在智能系统里的后门,夏佐和博比却早已知晓了这个事实。
但是,横亘在夏佐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每3个月注射一次o信息素抑制剂的时间快到了。
由于他手里只剩下最后一支抑制剂,并且在未来可预见的相当一段时间里,都无法得到新的补充,所以夏佐想尝试着能否通过拉长两支针剂间的注射时间,来延缓这一过程。
这一天是抑制剂失效的最后一天。
夏佐把玩着手里装有针剂的空间纽,有些紧张地等待着药剂失效的那一刻的到来。
但是从早晨等到下午,他都没有发现身体出现什么变化,这让他有些放松起来。
正当夏佐收起了空间纽想要去光脑上查询沃尔号的一些航行信息时,刚迈出了一步就脚底一软歪倒了地上!
就像是一簇微小的火苗烧破了什么东西之后突然借助血液的威势燎燃成了滔天灼热……
这种体验夏佐从未经历过:仿佛是从骨髓深处渗出的酸软带着酥麻缓慢地侵入身体,留恋地逡巡在那些平时根本不会去注意到的部位,却带来意外的强烈感触,甚至连头脑里的清明都在一寸寸地被蚕食……有一种焦躁的难以言明的渴求在悄无声息地蒸腾着缠绕而上,藤蔓般地深深地扎进他的心脏饥渴地吸食着他的血液、骨肉、精神乃至意志等等但凡他还拥有着的东西!
几乎就在一瞬间,他身上刚换好的绷带就被汗水瞬间打湿了,裹在皮质手套里的指尖甚至能触摸到手套内层上的潮湿。
他的发情期早该到临,却总是被抑制剂硬生生地封印在体内,终于在今天找到了挣脱枷锁的突破口,甫一发作便以一种沛然不可抵御的强硬姿态瞬间冲破了他的全部防线。
被压制太久的o信息素实在太过浓郁,以至于哪怕有着绷带上药物的中和,依然张扬地侵占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一向对o都受到了影响。
博比不由自主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头脑被馥郁甜香的味道冲击得有些昏沉,不自觉地说了一句:“……好好闻啊。”
夏佐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用尽全部自制力翻出了空间纽,在连续两次打开失败后终于在第三次获得了成功,然后迷乱地抓起了那支有着熠银色的针剂,猛地扎进了自己脖颈上的大动脉。
随着仅仅只有几毫升药剂被推送到体内,夏佐觉得身体里的异动像是一只不甘心地嘶吼的兽,被渐渐逼退着难耐地蛰伏下去,重新被理智的大门封锁起来。
他几乎是在扔掉注射完毕的针剂的同一时刻,就立刻扑到刚刚被打开智能系统的光脑前,哑着嗓子喝道:“启动舱室空气自净系统!”
“权限不足。”光脑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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