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个别的情况下,曾经出现过出征前的太为兴奋而求索过度,最终却导致了悲剧发生的情况。
按照联邦法律,如果因己过失导致o重伤乃至死亡的话,即便是也要被判处极刑:最低百年牢禁,最高却不止于死亡。
对症下药的解酒剂见效的速度非常之快,正当夏佐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卡特这个太过“犀利”的建议时,握在他掌心中的上将的手指动了一下。
接着,鲁道夫单手扶着前额坐起身来。
“回到曙光号上了?”上将的声音有些低哑,仍然带着浓重的醉意。
夏佐点了点头,决定把医生刚刚说的话抛到脑后:“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征呢。”
卡特也不再多言,而是稍微安排几句诸如多喝水的话后,就先行离去了。
必须承认的是的身体素质确实惊人,不仅是鲁道夫,包括了范伦丁等人在内的将军们,在几乎喝遍了整座军营后,也都没有当场露出酒后丑态。
而注射了醒酒剂又缓了几分钟后的上将,在再次站起身时更是基本上恢复了常态。
尽管是清晨,但由于这彻夜的狂欢,曙光号里来回走动的人却很少。若在往日,早就是一派忙碌的景象了。
鲁道夫牵着夏佐的手慢慢地向自己的舱室里走:“……会不会觉得无聊?”
他指的是刚刚过去那场耗了整个通宵的宴会。
毕竟在之前的结合仪式上,夏佐就明白地表达了对宴会甚觉无趣的观感。
“不会。”夏佐说,然后他带着点儿小小的希望问道,“我能和他们一起出征吗?……我是说,作为一个士兵。”
“如果你执意的话。”鲁道夫沉思了一会儿后这样回答道,“虽然我原本想的是至少要等到你的光甲制造完成后,才敢放心让你加入战斗的。”
上将的这个承诺让他在随后的睡前“运动”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报。
原本就因为出征前那种热血沸腾的气氛而陷入了激昂情绪中夏佐,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拥抱眼前的一样……
这种渴求和发情期带来的焦灼情.欲并不相同,而是经由了刚刚一同注目过那个破晓前的整宿黑夜、从深植于心底的某个角落里衍伸开来的、某种仿佛不借由这种行为便无法抒发完全的……
火热情思。
与此前的几番欢爱相比,上将这次明显少了许多耐心,他甚至是急切地把自己埋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不能再深地。
被进入的一瞬间,夏佐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
身体坚定地被一点点地打开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强烈的被入侵感,并且感官中被交缠进去的火辣痛感虽然并不严重可是十分鲜明,然而……
却是那样的撩拨入心。
低低地喘息着,夏佐勾住了鲁道夫的脖颈给了他一个主动的深吻。
几乎立竿见影地,男人的动作变得愈发激越了,连带着两个人的喘息声也随之加深着愈发急促起来。
紧紧搂住的肩膀,夏佐把自己的脸蹭进男人的肩窝,然后随着他一个猛力的挺进动作难以自制地张口咬住了他的颈侧,才压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半声呻.吟。
快感恣意袭来、回旋而聚、无处不在……推拥着他在欲.望的潮水中不断攀至高峰之外的顶端——
虽然是被顶开和被侵入的姿势,但他同样觉得有一些自己的什么东西,借由着彼此间腻缠在一起的呼吸、发丝和身体,延展出去,和另外的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什么东西……
交融得更深。
这场被分割成数个片段的欢爱持续了几乎一上午的时间,到了最后甚至给人一种倾尽所有般抵死缠绵的错感。
这是……多么……从未有过的满足。
做到最后,身体上的倦乏和精神上的餍足弄得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暖洋洋中。
因此,上将破天荒地头一次没有承担起清洗工作,而是就着还在插.入的状态,侧拥着夏佐沉沉睡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当日的傍晚时分了。
不得不说,们的“本钱”都很雄厚……
仅仅是醒来轻轻挪动腰部的一个轻微动作,夏佐立刻感到还在自己身体里面、已经逞凶了许久的某个不属于他的部位又有了重新涨大和坚硬起来的趋势。
受他这一动作而醒来的男人自然而然地伸臂揽人入怀……
于是,又深入了少许。
“嘿!”夏佐不满地给了他一个肘击,然后微微皱着眉,将自己从状态中“挣脱”出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后,昨夜里那种被带动而起的亢奋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
——这让他对现在的状况感到多少有些尴尬和窘迫。
——尤其是几个小时前的场景还记忆犹新的时候。
鲁道夫体贴地在他后颈处轻柔地舔吻了一下……这个地方和这种动作,总是能对o起到极大的安抚作用。
拜他这个动作所赐,夏佐觉得好多了。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依然用背对着男人的姿势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天就要打仗了吧?”
“不要担心。”鲁道夫转而在他左侧的肩胛骨上落下了一个吻,“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还是我先吧。”夏佐转过头来,给了上将一个挑眉。
在简单地吃了个早午晚饭后,体力和精力都没有得到完全休息的两个人继续了之前的补觉。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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