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嗯了声,看向我:“我准备沐浴了,你要一起来吗?”
我反射性夹了夹腿,很有些不自在道:“不,不了……就这么会儿应该没事。”
我也是搬过来了才知道,齐方朔屋子后面有个大池子,里面的水是地里冒出来的泉水,自带一点温度,冬天洗有些冷,但夏天洗却是正正好。刚住过来的第一天齐方朔就邀我一起泡来着,但我觉得自己恐怕连他tuō_guāng衣服都撑不到小兄弟就会乱翘,再说也怕他看到我背后的东西,便含糊着搪塞了过去。
他也没有勉强:“好。”说着转身往屋后走去。
两日后,到了金莲印发作的日子。
因为不确定到底最后会不会发作,所以压制用的精血还是要先备着,血还好说,齐方朔干脆地刺破指尖滴了几滴血在杯子中,可是精就……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最后我忍不住开口:“要我……出去吗?”自从住进了齐方朔屋里,我口吃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用。”抛下两个字,他降下床帐,让我在外边等着。
我拿着一个杯子,无所适从地站在床边,耳朵里渐渐充斥齐方朔压抑低喘的呼吸声。
其实上次为什么我不让他自己将阳精弄出来再给我呢?明明有比较正常的方法,我俩却魔怔了一样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更尴尬的那个。
因为第一次就是那样,所以默认第二次也该是那样吗?可第一次他中了cuī_qíng_yào,算是我乘人之危啊……
算了,不想了,反正从遇见齐方朔开始我就一直在魔怔。
齐方朔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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