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gay吧,名字是杨纬忆取得,是杨纬忆唯一一个用来盈利的产业,地方不大可名声不小。至于原因嘛,可想而知,杨纬忆背后站的都是些什么人,哪个单提出来b市也没人得罪得起,捧场的人多敢扎刺儿的人没有,所以‘世界末日’是b市花样最多最“乱”也最刺激的一家gay吧。
杨纬忆就是通知顾铭一声,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说完就转身走了。
顾铭哪敢不去,那里人多嘴杂,谁要不小心多说了一句,他怕今天晚上就是见杨纬忆的最后一面了。
药劲没有过,身体感官有些迟钝,顾铭翻身起来,手脚都有些不受控制,随便抓起件衣服往脑袋上套了好几下才套进去,索性就手里拿着没穿。
杨纬忆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眼瞅着追不上人了,顾铭赶紧给张平去了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末日”走一圈
杨纬忆并不是“世界末日”的常客,一个星期顶多去一回,住的离那边比较远是其一,有家室的人不该总出入“风尘”场所是其二,主要是他不是个爱操心的人,酒吧的事他权权交给张平,自己乐的做个甩手掌柜的。
张平是杨纬忆和顾铭的大学同学,跟杨纬忆同班,却是通过顾铭才熟络起来的朋友。顾铭交友广泛,身边儿最不缺的就是朋友,杨纬忆恰恰相反,身边能说上话的朋友屈指可数,除了顾铭是自己打小儿交下的朋友,剩下的那几个还算不赖的朋友,张平、豆子基本上都是跟顾铭扯得上关系的人,就连李天骐也是。
顾铭头脑有些不清醒,人字拖都没换,洗了两把脸,拿了车钥匙,一路小跑追出来,杨纬忆早就不见影儿了。旧小区里没有停车场,车都堆在小区门口那条路上,顾铭跑出小区没追着杨纬忆,幸好可挨着自己车停放着的杨纬忆的车还在。
已经是凌晨,这会儿车不好打,杨纬忆要去“世界末日”肯定得开车去,车没动,他去哪里了?
顾铭四下扫视了一圈没人影儿,心里着急,洗两把脸的清醒劲儿快消没有,脑袋又泛上迷糊,顾铭甩了两下脑袋,照着身上不容易被别人看见的地儿,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拨通杨纬忆的手机号能通却被挂断了,绿化带那头蛐蛐叫的声音从未有过的聒噪,夜里小风儿吹着阴凉,顾铭全身只穿了条没过膝盖的运动短裤,踩着人字拖,却急的直出汗,洗脸沾到头发上的水混着额头上的汗吧嗒吧嗒往下掉。
脑子里全是浆糊,顾铭拉车门的动作做到一半,一股邪火无处发,忍不住抬手往太阳穴附近那块锤了两下。
第三下要锤上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拉了他的手腕。
“你有毛病啊,没事儿自己锤子自己!”
惊讶,惊喜。
顾铭回头,愣愣地站着,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把杨纬忆搂进怀里的冲动!
“你,没走?”
顾铭是傻了,明知故问。
杨纬忆一脸囧样,撅了撅嘴,俩手在顾铭面前一摊。
“钥匙,忘带了。”
顾铭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谢杨纬忆这从小到大都没改掉的丢三落四的毛病。
“电话带了,怎么不接?”
“大哥嘞,你眼瞎,我挂了电话冲你招手你没看见?你还好意思说我。”
顾铭是真没看见,小区门口有灯,顾铭站的地儿亮,停车这块暗杨纬忆又穿一身黑,可能也加上他心太急脑子太乱没注意,顾铭想,算了算了,人没事儿就好。
“上车。”
顾铭说着准备坐进驾驶位,杨纬忆却抢在他前面。
“看你有点儿不在状态,我来开吧。”
他看出来了,顾铭胸中一震,警惕地看向杨纬忆。
杨纬忆浅笑,又补充道。
“坐着吧我来开。”
顾铭从车门的位置退开,杨纬忆坐进驾驶位,扣上安全带。顾铭坐进副驾驶,把座椅往后调到头,靠背后仰一个角度,让自己的脸脱出杨纬忆眼角的余光,把车窗降下一道缝。
杨纬忆开的不快,顾铭一般半小时开到的路,他开了有五十分钟。其间,杨纬忆侧头看了顾铭两回,顾铭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显得很累,整个人状态很不好。
杨纬忆对毒品的了解比较少,他只清楚的知道这类东西不好,让人迷离会上瘾很难戒,却不是很清楚吸食过这东西,人会有什么反应,药劲儿要多久能过。
其实,他挑了顾铭这种状态的时候去“世界末日”是在转念之于灵机一动,想到今天是个机会,顾铭顾不上他,他能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可心里多少有对顾铭的歉疚在里面,顾铭对他隐瞒肯定是为他好的,自己这样做,嗯,变相乘人之危,实在不怎么地道。让顾铭这个状态开车他不放心,毒品这东西应该比酒精厉害的多,酒后都不能开车跟何况是用了这东西以后。
车开到“世界末日”门口,张平已经等在门口,最先迎出来,杨纬忆没觉得奇怪,是顾铭做事的风格,面面俱到让人想戳破他的包围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虽然有日子没见了,但张平不是需要先客套的人,如果条件允许,杨纬忆更喜欢直来直去。
“哪个套间现在空着?”
杨纬忆这话一出,顾铭和张平都一愣。
来“世界末日”除了大厅,还有包间和套间两种包房。要包间的客人有两种,纯喝酒的和玩少爷的,不过十有□□是后者,前者大多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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