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一然的手松了些、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问道:“你来这就是喝酒的?”
陈一然看看对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张着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啊……”了一声。
对方盯着他半晌,再一次别有深意的问:“你还要不要回家?”
陈一然感觉自己似乎清醒了些,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别有“内涵”。为了和对方问题照相辉映的隐晦一把,他琢磨了下,然后不确定的回答:“不回了……?”
简直像对暗号。
男人虽还皱着眉,但表情有所缓和,一副孺子勉强可教也的样子。扶稳了陈一然,直接下巴往巷子的里不远处的酒店扬了下,“走。”
似乎因为陈一然这种智商而放弃山路十八弯似的隐晦说法了。
也不知是因为喝酒胆肥了还是本来就很没节操,陈一然只抬眼只看了下不远处的酒店,就没有任何想法的“嗯”了声,然后晃晃悠悠的在男人的搀扶下跟着去了。
在短短的路上陈一然晃呀晃的跟在摇篮似的,神经又松弛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东倒西歪。思维也变得乱七八糟,搅成一团。
他脑子里满满念的都是:江远,江远……
身边的人时不时把他扶扯回原位。他听见对方带着隐隐愕然、压着火气的低喊:“你怎么睡了?!”
正当陈一然他晕里胡涂的时候。一阵铃声就像要提醒他什么般刺耳的响了起来。
他有些茫然的顿了下。
接着猛地惊醒。
他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摸手机。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之前两次都是未接的熟悉的名字。
他几乎是稳稳站着,睁大了眼,清了下嗓子,迅速在混乱的头脑踢开废物清理出一片清明的地方。
身边的男人挑眉,意味深长的观察着陈一然。
此时陈一然根本没心思去在意。他咽了下唾沫,马上调整心态镇定下来,接着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肌肉,清醒的和滴酒未沾一样。
他接了电话,平静的“喂”了声。
“怎么这会儿才接电话?”
他听见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带着探究的疑问。
“哦,之前手机压在衣服堆里没听见。这会儿才看到你电话,正准备打过去。”信手拈来的谎言,尽可能清晰的字句。他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有,“瞌睡了,正准备睡觉。”
“这么早?”的确,相比陈一然平时的作息时间的确早了不少,这会儿通常是陈一然晚上最活跃的时候。
不过那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下去,语气温和了不少:“瞌睡了就早点睡。”
“嗯,你没事也早些休息。”陈一然也缓了语气。
电话从耳边拿开的那刻,陈一然所有的坦然迅速褪去,那种晕晕乎乎微醺的状态又回来了。躯体的神经再次放松,他歪歪斜斜的站着,然而低头、看着手机、挂断电话,他却皱着眉,隐藏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男人审视着他,像陈述般的询问:“你有男友。”
“他不是。”他一改表情,语气不善。
“我不和有交往对象的人上床。”男人皱着眉声明。
“他不是我男友!”他阴沉的扫过去,明显的厌恶烦躁。
男人复杂的盯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了。
等跌到酒店的床上,闭着眼的陈一然一瞬间晕头转向。但他并没有在意,连眼睛都没睁的往床中间挪了挪,抓着枕头窝成一个舒服缩成一团的姿势,然后就悄无声息的没动静了。
床边的男人在床边气喘吁吁的拧着眉盯着陈一然,脱了外套,然后一条腿跪在床上,拍着陈一然脸颊低喊:“醒醒,我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陈一然微微睁了眼朦胧的看了眼男人,接着转过头又闭上眼,含含糊糊懒懒洋洋道:“你去洗澡,我睡一会儿……之后再做……”
男人终于隐隐怒道:“你是在指示我!?”
陈一然看也不看的迷迷糊糊“嗯……”了声。
男人盯着陈一然,一副恨不得把陈一然踹下床的样子。
接着他把陈一然从床上拖了起来,阴沉道:“去洗澡,洗完澡就醒了!”
陈一然跟滩烂泥一样,起来又倒下了,起来又倒下了。
男人有些上火,最后啧了声,放弃了和陈一然的的互动,直接去解陈一然的衣服。
陈一然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正在解他的衣服。
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许的他不得不承认的兴奋。他闭着眼,放纵自我在虚无之中浑浑噩噩的感受着这一切。
他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翻来翻去,以及衣物减少所带来的温度的而变化。他的意识从混沌中脱离而出、躁动着,身体却懒懒不想动。
他睁开了眼,目光和脸颊带着微醺的恍然与绯红,望向那个男人。明明陌生,却又和记忆里的那些场景一样相似。
他觉得就像梦境一样。
他拉住对方的手,朦胧的望着对方。他说:“抱我去洗澡。”一如平时那样微哑懒散的语调。
对方望着他,半晌,才下决定般把他了起来,去了卫生间。虽然没有江远稳当,但的确是抱着他去的,短短的路程一声不吭的沉着脸。
之后男人给浴池放水,而他坐在马桶盖上慢慢吞吞的脱衣服,等水快满时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进浴池。男人看着,就又把他抱进浴池。
他就坐在水中,安安静静的望着水面。
男人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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