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霆义一身紧身玄衣常服,衬得整个人英气勃发,俊美非凡!
三年一届科考,郭霆义是上一届的科考状元,且那时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惊艳才情却压了承天王朝所有参加科举的考生,一举夺了魁。乾闽帝惜才,且有意培养新一届的势力,便封了他做兵部侍郎!少年状元,高官厚禄且又器宇轩昂、品貌非凡,一时间名动京城,不知牵动了多少闺中少女的心!听说就连位居三公之一的三朝元老赵夏赵太保大人的嫡亲孙女赵飞雁都心系于他。
郭霆义笑了笑,举手投足间尽是洒脱大气,俊逸优雅的气质又带着些不羁的邪气,弯弯的嘴角,懒散的气质,也许他没笑,可感觉就是在笑,像妖佛俯瞰人间,散漫中带着睥睨之势,“开门。”
“是。”
郭霆义手里提着包袱,躬身入了牢房,屈膝蹲在呈袭面前,将包袱打开,里面是玉蝶做的防潮寒衣,和暖身的被褥,“外面虽然春暖花开,可牢却四季如冻。王爷,这些寒衣和被褥是下官送来给您防寒的……”
呈袭正冷着呢,这些东西送得正合他意,他喜滋滋的起身,欲弯腰去拿,却听郭霆义有道,“哎哎哎~为了防止某人说下官对他有不轨之心,这些东西下官还是拿回去吧。”作势收拾起包袱,转身欲带走。
呈袭一愣,可当他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提起袖子露出手腕上戴的那块精致的苍鹰玉佩时,他立马就毫无戒备的将东西抢过去了。笑话,这可是他宝贝女儿给他带来的东西,哪能让这厮带走!
郭霆义含笑的摇摇头,颇有几分无奈,也不多说,转身出了牢房。吩咐两兄弟看着,不过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牢房深处的那个四角暗门。
刑部大牢外,以墨一袭鎏金深黑的披风垂地,转身间,一角扬起,带着冷酷和霸气,“送到了?”
郭霆义抱着双臂懒懒的靠墙而立,衬得修长的身形如青竹,清雅,淡丽,傲然。
“送到了。”他取下手腕间的玉佩递还给以墨,戏谑的笑着,“王爷还怀疑属下对他有不轨之心呢。呵呵,也不想想,都一把年纪了,要窥觊也窥觊相公馆里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哥儿啊,哪有人要他这种老掉牙的……”男风在承天国虽不盛行,可也并不是没有,好些达官贵人图新鲜也玩男童。
郭霆义把呈袭的话扭曲成这样,真不损他那身妖邪之气!
张月鹿跟在以墨身后,耀武扬威的哼哼开口,“好啊,小兔子,来京城没几年就学得这么坏,还玩起男人来了。看我不回去跟你们的东宫青龙大人告状,让他削了你的命根子,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竟敢调侃起主子的老爹来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郭霆义睨他一眼,并未开口。哼~不屑跟他说话。主子身边的跟屁虫,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臭屁孩子!除了搬弄是非就是耀武扬威,遇到事跑得比谁都快,没有一点作为!
张月鹿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傲娇的抬头挺胸,道:“你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嫉妒他可以跟在主子身边吃香的喝辣的,嫉妒他在武学上能得主子亲自教导。”
“牢里可安排好了?”以墨将玉佩随手系在腰间。
“主子放心,属下保证,王爷在大牢里绝对安全。”郭霆义信心满满的保证着。
以墨蹙眉,若有所思的道,“前几日子,牢里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郭霆义也奇怪,“按理说,有人陷害王爷造反,那势必跟他有仇。有仇报仇,有冤喊冤。如今王爷孤身在大牢,势单力薄,正是报仇的好时机,没道理不来刺客行刺啊?”
张月鹿翻翻白眼,“听你的口气,没来刺客,好像很遗憾?”
郭霆义妖孽似的翘起兰花指,一手把玩着指头,撇撇嘴,确实挺遗憾的。哎~日子太无聊了,没办法啊!
以墨却突然沉下脸来,“没有刺客行刺,只能说明暗中那人做了充分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让父王背上叛逆谋反的罪名被抄家灭族!”
不错,左相确实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有了十足的把握。
左相府中,左相端坐在高位,厅中站着梁家父子二人。粱越湖本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在左相面前,更是极尽谄媚奉承,“大人,您这一步棋走得高明啊。看着密函上一条一条的证据,就连下官都快要相信那雷霆王是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了!”
呈袭入狱,终于解了任颧禾的心头之恨,他畅然笑道,“密函上面的证据如此有条有理,有根有据,少不了你粱越湖的功劳。放心,这件事本相记在心里,等日后一字并肩王登位,你作为功臣,自是会加官进爵。”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粱越湖喜不自胜,左相的许诺就像是定心丸,让粱越湖忐忑的心安宁下来。
粱越湖以前在忘川为官,对忘川政权十分熟悉,借此之便,他为左相提供了不少假证据。以至于让那些证据更有说服力!
“粱大人,你生了个好儿子啊。要不是他提醒本相,本相只怕早就让人把雷霆王给杀了。一刀宰了固然解气,可也会引起他人怀疑。你这儿子比本相都沉得住气,是个做大事的人才。”左相喝着热茶,看了眼粱越湖身边的粱耀祖,惋惜的叹道,“只是,可惜了啊……”
粱耀祖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谢左相大人夸奖,草民没有好可惜的。草民只是恨,恨这辈子不能亲手报了此仇,可要是能看着仇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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