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疑点……”
没错,他是为了确认我的状况才会打这通电话。虽说如此,不过,面子上似乎还是打算认认真真地集中在工作上的。
除了面对我,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精英员工的完美模样。当然,那不是虚有其表,而是名副其实的能干。否则,不会在短短两周间拿出这样的成绩。
对工作判断准确、理解迅速、也很会运用技巧抓机会,举止冷静且具有常识性。这种特质加上令人刮目相看的胆识,值得评价一番。若能去掉那偶尔出现的、趾高气昂的态度,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屈就在小分销公司冷板凳部门的员工吧。
但是,他的性格深处隐藏着非常可怕的本性。明白这点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顾客们自不用说,就连他的同事和上司,都没有察觉到他本性中潜藏的阴险毒辣。
“……以上是需要立刻进行确认的事项。具体的相关数据会用邮件呈上,请稍后确认。”
“嗯。知道了。”
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的、但却不该被放过的小细节被佐伯一一揪住并指正出来。不愧是人才,但是反之想来,总觉得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嘲笑我的无能——连这种疑点都没注意到吗。
平时我至少会对他作出反击,可眼下我只想尽快挂掉这个电话。若能放下听筒,紧绷的肩膀也可以稍许放松些。
“对了,御堂部长。下次接待,您打算什么时候进行?”
佐伯的声音突然变了。从商务口吻变成黏糊糊的、如同舔舐鼓膜一般的猥亵语气。
我屏住呼吸。这一次,他的笑声清晰地传进我耳朵。
“上次的接待着实让人非常愉快呢。我的接待也算有了价值。方便的话,今晚也……”
“我不需要!!”
厉声喝止他,我猛地站起身来,肩头气得上下耸动。心跳瞬间加快,讨厌的汗水又从手心里渗出。
同时,电话那头传来从容镇定的声音。
“怎么了?叫这么大声。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你这家伙……”
如果能动用私权叫他立刻干不成销售、并且绝不要再和我扯上关系该多好。可是,做这种事是需要正当理由的。。
“您该不会是在盘算‘把他撤职、赶出这个企划’之类的吧?”
简直像有读心术一样。被一语道破,我不禁咬紧牙关。烦人的、咯吱咯吱的牙齿摩擦声中,对方继续对我穷追不舍。
“您不会已经忘记了?上次招待中的‘那个’,还在我手上哦。”
“……你指什么?”
惊讶中,问话脱口而出。听筒中传来愉悦的呵呵声,他在笑。
“录影带呦。从始至终,数码摄影机都在运转,记录下了一切。您不记得了?”
“什……”
不愿相信。
被药物和酒精迷倒——多希望一切只是场梦。但是,残存的些微记忆中,数码摄像机“摄影中”的红色指示灯确实一直亮着。
“好好的拍下来了哦。声音、脸,全都清清楚楚。不介意的话,给您也拷贝一份?”
拥有如此身份的我,却被人强迫、被人侵犯,还被拍下来了。
影像全都在他手里。半信半疑的恶梦变成现实,脚下的地面仿佛已经消失,,我坠入绝望的深渊。喉咙猛地变干,只能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你在……威胁我?”
“怎么能叫威胁呢。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才变得这么亲热,我怎么会做那种事?非要形容的话,那是我和您的友好证明啊。能保证咱们以后构建起更为亲密的关系。”
“竟然说……友好……”
“对啦,我的同事本多好像特别羡慕我两呢。”
这个本多是佐伯的同事,就是当初和佐伯一起不请自来地跑到我办公室的人。
“难道……你都告诉他了?”
“没说太多。不过,一跟他说我将接待的过程录了下来,他就特别感兴趣呢。说想知道‘为什么御堂部长刚被招待过一次就能和你变得这么亲密’?”
何等恶劣的男人。不过,就算被同事缠着问了,他也不会如此轻率地拿给别人看才对……。
“……你打算给那家伙看?”
“当然不会给。但是相对的,他要求这次接待务必允许他一同前来呢。”
什么?他想干什么?
这家伙……难道想让本多也加入到这种关系中?
“别说疯话。我绝对不允许第二次……”
“这件事不由你控制。那么,再见了。”
“等、等下。你……”
电话毫无预兆地单方面切断了。我握着已传出盲音的听筒,呆呆地站在那里。在我脚下,深深的黑色幽暗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
之前的接待不过是序章而已,真正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还有绝望。
整周都累得半死,今天终于迎来周末。。
自那之后,佐伯没再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淡淡地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虽说是休息日,我也没有出门的yù_wàng,依旧准备在家渡过。
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情,我坐在客厅窗边的椅子上浏览报纸和商务杂志。但是,中途开始走神,回过神时才发现,我只是呆呆地对着纸张发楞。
深吸一口气,我把视线转向上顶天花板下踩地面的整扇落地窗外。
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商业街的高楼鳞次栉比,近在眼前。楼群中,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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