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司明纠结着这些可能,也仅仅是自我猜测,但是江黎却带着她所谓的烦恼,出府了。去赌坊转了一圈,发觉没有无尘在着实提不起兴趣,那些人见识过她的赌技,已经没人敢和她赌。但倒是她赌什么,那些人就形成跟风,让她汗颜。
“三爷,这是您的影响力。”
她宁愿不想如此,这样她还怎么玩!
“六喜,好久没有去花楼转转,也不知道那些美人有没有念着爷……”江黎这般想着,心中一动,走出赌坊就去了烟花之巷。江六喜看得不对头,少爷已经好几个月不去那种地方了,今日难道被刺激了?是因为慕容公子要回来心里忐忑?
“少爷,慕容公子还有好几日才回来,你是担心吗?”
“哎哟——”
江六喜额前肿起一个大包,深知自己又说错话了。以前是不能提左相大人,如今是慕容公子,少爷念叨着的总是美男子。
“六喜啊,爷说你什么好。跟着爷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长进。慕容清阳这四个字,现在不要提起。”望着巷子的尽头,江黎犹豫片刻,她还是喜欢里面的清倌,斯斯文文,比起女人娇滴滴的样子舒服多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些男子不会像女人一样扑上来,饿狼似的挡也挡不住。
张文衍见江黎进来时,招呼客人的手都顿了,眼珠子像是看见奇葩一般望着江黎,久久没有回神。这小祖宗怎么会来?
见没人招呼她,她也不恼,自顾走上二楼,去她的专属包厢。
“三爷?”张文衍立刻冷汗直冒,他以为江黎迷上了相爷,应该是不会来他这种地方了,所以做主就将江黎的专属厢房给用了,不巧,今日正好有两位客人。
“三爷,您怎么来了?”
张文衍四十几岁,保养的很好,但是和那些年轻人一比这张脸就有些皱巴巴的。尤其是这里的男子哪一个不是肤像出色。江黎嫌弃的避开,不悦的抬头说道,“干什么!爷的路你也敢挡?”
“不敢不敢只是三爷您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好给您准备最好的美人。”
“不用,爷就是来坐坐,还是老位子。你找几个清秀的来唱唱曲儿。”
张文衍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个,见江黎执意,只好顶着头皮讲实话,希望这小祖宗不会砸场子。“三爷,是这样。您好几个月不来,奴以为这里您不来了,所以那厢房就……”
江黎原本淡淡的情绪立刻聚拢,神色一冷,一把揪住对方推到楼梯口,笑,“爷没钱付给你?还是你们不想做生意了?敢将那间厢房给别人用!爷好洁癖你不知道么!”
知道,谁不知道呢!江黎对人和事都是有讲究的,那些身子不干净的从来不会见,更别说听曲儿。对自己的用度也是如此,那屋子一直都是江黎专属,如今被别人用了,就好比自己的衣服被人穿了,浑身不得劲。
“张文衍,你好大的胆子。少爷的银子每个月一分不少,你居然敢!今日若是不来,也不知道你还敢做这些事情,真是好算计。想赚两笔?”江六喜扼住张文衍的脖子,似恐吓威胁,这种不知分寸的人就是欠教训。
张文衍已经后悔莫及,可是那两个人极其难缠,而且一看就是女扮男装,其中一个他知道,是先工部尚书的千金楚云。张文衍不敢声张,只好低低的说道,“那两位是女子,而且其中一位三爷也知道,是,是楚小姐。”
江黎让江六喜放开人,倒是惊讶。楚云?那个女人居然敢?
她是脑子秀逗了,还是疯了?难道上一次被她耍了心智都不正常了?
“少爷,那个女人居然,难不成是在闺房太寂寞?想找男人?”江六喜口无遮拦,想什么就说什么。江黎无奈耸肩,谁知道呢!
“也许是,那疯女人就是想男人。”
张文衍在一旁听的汗颜,这议论是不是太?
“既然是她,爷倒是闲的慌,正好打发时间。”给张文衍扔了银子,示意不要去打扰,带着六喜笑眯眯的去了。张文衍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只好盼着不要闹出事情来才好,不然他也开不下去了。今日真是倒霉大发了!
厢房内。
两个清秀的男子坐在一起,挨着头窃窃私语,若是仔细看就会发觉那两人的喉结实在是假。而且长相娇俏,一看就是女子。
楚云拉着林筱雪,看她别扭又害羞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你就这样得了!你这样还有什么盼头,我可告诉你!今日不过是带你见见世面,这里的男子都是些不入流的,但是你却连他们的目光都无法直视,到时候如何面对慕容将军。你这样缩头缩脑,慕容将军一辈子也看不到你!”
楚云是恨,原本林筱雪喜欢慕容清阳和她无关。她对慕容清阳没兴趣,也懒的管林筱雪的琐碎事情。可是自从被江黎戏耍羞辱之后,她的心里就仿佛长出了一根毒刺,每一日每一夜的刺着她的心脏。那一块伤疤总是在夜深人静时鲜血直流。她根本就放不下这一段羞辱。
而家里人因为她是女孩子,一切以哥哥楚然为重,对她渐渐的冷淡下去,让她更觉得这一切就是因为江黎。
那个fēng_liú的痞子,若不是他,一切根本不会这样。哥哥还是那样疼爱她,彦司明也对她温和友善,……可是如今却……
江黎居然抢了她的男人,而且害得她和哥哥关系变僵。
她要报复,她要江黎将这一切换回来。
慕容清阳?那个男人听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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