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跌倒在地,鼻子还碰上了沙发边缘。
凌霄狼狈的用手指捂住鼻子,血从他的指缝里落下,很快就染红他的衬衣,贺蓝冷冷看著,并不安慰帮忙,像个恶魔。
″对不起。″凌霄低声说,他很少这麽低声下气。
贺蓝不答话,站了很久才过去扶起凌霄,撸起衣服给他擦鼻血:″姓凌的,老实一点!″
凌霄点头,贺蓝怕是很怨恨,如果换作贺蓝不声不响地出了事不告诉他,凌霄会比贺蓝更生气更愤怒。
贺蓝去卫生间拧了毛巾过来给凌霄洗干净手脸,又拿了衣服过来帮凌霄换,但凌霄却始终坚持自己可以,也就不勉强他,收拾了衣服去洗了。
凌霄慢慢把贺蓝东西整理好,贺蓝刚出狱,多半没什麽东西,他慢慢弄著,却摸到一个圆盒,好像是蛋糕。
″好香。″凌霄嗅嗅鼻子,小狗一样的凑过去,″奇怪,有股铁锈味……啊,是血的味道。″
他伸出手指摸摸蛋糕,那是一款无糖的水果蛋糕,表面覆盖著一层厚厚的白巧克力,手指轻易的穿了过去,柔软细腻。
他以为今天出来,会和凌霄有什麽惊天动地的举动,起码也是一起订一桌菜庆贺一下,贺蓝端著盆子出来晾衣架,他甚至还买了蛋糕,谁知只是这样波澜不惊的生活,像这种夫妻式的模式已经经历了无数年。
他没问凌霄的眼睛到底怎麽回事,他知道其中必定有什麽凌霄瞒著他的事,但他还是情愿等,等到凌霄愿意告诉他,愿意和他一起分担这些忧愁。
贺蓝走到厨房门口,怔怔地看著凌霄奇怪的动作,白色的奶油融化在凌霄麦色的肌肤上,有种交融的qíng_sè,他却觉得寒。
″蛋糕哪里买的?″凌霄在蛋糕里摸索一阵,掏出一个小小的圆球,″这是……什麽?″
他喃喃自语:″啊,是弹珠,小孩子玩的东西。″
贺蓝跑过去从凌霄手里抢过,擦尽奶油确实是弹珠,是过去那种三菱式样的,被用了很多次,表面还有很多碎裂的痕迹。
″他居然敢!″贺蓝恨恨地,就知道姓文的垃圾呆的地方肯定有问题,他擦擦手,准备找店主理论去。
凌霄拉住他:″在哪买的?″
″楼下,叫什麽兔子蛋糕还是白兔子蛋糕的……″贺蓝随口说,凌霄却心跳有些加速,又是兔子!有些事好像已经跳出他的掌控番外了。
″一个蛋糕而已,你计较什麽。″凌霄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来,唇角微微勾起,″哦,对了,你拿了多少钱?″
从狱里出来总还是有工资的,贺蓝恼怒:″怎麽你歧视劳动人名吗?119块3毛9分,够我打车回来顺带买个蛋糕了!″
番外 yù_wàng高墙06
晚餐还是蛋糕,因为白天的事情都不太有吃饭的胃口,俩人随便咬了些蛋糕就停了,那甜腻腻的奶油实在是腻人。
饱暖思淫欲,更何况他们分开这麽久了,但是今晚他们意外的兴趣都不高,抱著在床上缠绵厮磨了半天都没动。
“你眼睛到底怎麽了?”贺蓝轻声问,他们之间现在的氛围不错,但是他话一落凌霄就沈默了下去,连氛围也变得微妙,有种僵硬感。
他们之间居然还需要隐瞒,贺蓝感到有些疲倦,但是又不想问,他希望凌霄主动告诉他。
凌霄想了想:“你信麽?医生说我们做太多了?”
贺蓝撑著下巴的手滑落,太过震惊下整个人都撞到了桌角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确定?这种事……这种事怎麽可能呢?”
他倒是知道一些这些东西,据说做太多兴奋过度会影响视力甚至造成失明什麽的,道理和兴奋剂差不多,但是绝对没想到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可是,可是……我们很久没做了啊?难道是以前的後遗症?”他磕磕巴巴的说完,整个人都萎靡了,像个耷拉的小叶子,真是可怜兮兮的,凌霄好像看到了般大笑起来。
“你还真信啊?”
贺蓝醒悟过来,苦大仇深地扑过去掐凌霄脖子:“让你撒谎!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
凌霄低低笑起来,贴在一起的胸膛因为笑声一起震动著,他抱著贺蓝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不早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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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是半夜醒来的,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不舒服,把身上的手推开:“睡吧,别闹了。”
他以为是贺蓝,便随便翻了一个人,但是身上的那个人却不依不饶,手指从他的胸前一路滑下,那手指冰冷,胸前的乳粒被轻轻划过,立刻敏感地跳了起来。
“睡觉。”凌霄越加不耐烦,他最近精神一直不太好,难得今天跟贺蓝在一起睡的比较安稳。
手确实滑下了,这次却到了腰腹处,冰冷的触感不但腹部有,浑身都是冰冷的,有什麽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睡得再死也感觉不对头了,凌霄睁开眼睛,但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看不见了,而身体上的东西还在动著。
凌霄不敢动,他知道不是贺蓝,贺蓝的身体总是凉凉的但也不是这种冰寒啊,而且虽然贺蓝四肢纤细,但是还是正常男人的体重,两人睡觉时压他身上很快就能把他压麻。
可是那手越来越放肆,肆意地抚摸著,把凌霄因为寒冷与惊吓而立起的细小颗粒抚平。
越来越大的恐惧感伴随著羞耻,黑暗是如此的浓郁,凌霄努力睁大眼睛,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睁眼,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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