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龙族与人诞下的混血一般不能产香,但隔了几代反而有此功能的,药书上也有先例,再加上我们观闻望尝,断定这物便是龙涎香无疑。”
荒帝愣了半天,恍恍然道:“这麽说,朕要把这种东西去给梓童吃么……他知道还不咬舌自尽?哎呀,不行,朕要再想想。”
及至用晚膳的时间,荒帝想起祈若言,命宫人在送去太医所配药汤之际,要吃什么就给他吃甚么,务必养得膘肥体壮。又将宫中给娘娘们特制来美颜的,价值一金一滴的玫瑰花露精赐与祈若言令他照三餐擦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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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的色 情感正在慢慢丧失,猥琐感默默地回来鸟,泪奔,谁来给我打针鸡血,真的不想写ku文啊。。。
1. 高 潮
2. 高 潮
3. 淫 欲
这天荒帝拿万马奔腾捉弄晏紫。先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系住,又把双腿打开成山字缚紧——万马奔腾过两次,耐力极佳的晏紫也忍不住告饶。荒帝哼哼冷笑两声,轻蔑道:“朕还没全找补回来呢。”说着就要让他去坐云山飞涧。晏紫变了颜色,那边不怎么说话的唐夏也跪下来讨饶。荒帝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两个少年,觉得这两人实在没趣,不想同他们睡了。出去转了转,他想,那两个孩子虽床上也骚人但自己还是觉得干巴巴的没意思,甚至不如和没长成的韶如玉来得爽,这定是因为那两人只对彼此有情而对朕没情的缘故,唉。但少年不论怎么玩都嫌有些干瘪,就不如祈若言,肥的一抱满怀,却还有些可爱,今日就去抱他吧。
祈若言被安置在一清冷侧殿中,墙院石围,人迹稀少,只是离厨房很近。荒帝去时他正专注地撕一只油淋鸡,荒帝见他吃的香,不由食指大动,要他撕只鸡翅来。祈若言一爱吃鸡腿二爱吃鸡翅,因此小心翼翼留在后头,没想到被荒帝分去,心里有些不舒服。荒帝瞧见他表情,愈要逗弄他,于是抢了鸡腿把他按在桌上,要他张开腿来“ 胯交”。祈若言的脸憋得紫红,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不锡食物,圣人不容。”
荒帝哈哈大笑,道:“看来还是没学到教训。腿乖乖张开,不然朕半句话就又把你发回军营。”祈若言胆怯,只得将两腿架于桌上,忍辱任荒帝玩弄。荒帝抬眼细观他的密处,发现花瓣皱折倒是好好紧缩着,乌青退了,泛出比平常人更光亮的粉红,想是玫瑰精露的效用。荒帝捏住他的屁股掰开,将油淋淋的鸡腿粗端顶进去,祈若言扭了扭身体,挣了一声,反而叫荒帝把鸡腿整个连根没入,只剩外面一点骨柄。荒帝抱着他的腰扶起,柔声道:“若言不是爱吃鸡么?今夜就含着这柄鸡腿服侍朕罢。”
祈若言虚靠着桌子,紧抿着唇,面容有些扭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荒帝笑道:“怎么不吃了,你不是挺饿么。”祈若言扶着桌子,刚一想挪动,就脸色煞白地滴下汗来。原来那鸡腿头大柄小,他站起时下意识地吞了一下穴口,鸡腿便被挤着往上走了一段。祈若言眼前一黑,想起以前被人用木塞塞进穴口又顶进深处,结果木塞吸了精水等物发大,卡在体内,无论如何取不出,几乎死去的情形。那时他痛得辗转反侧,惨嚎不断,面色狰狞得连那些欲火博炽的粗壮士兵都不敢再碰他。好在那时他死死求生,厨房的人给他灌了许多香油,加之木塞后来被泡软了,总算把那物排出来,又拉了几天几夜肚子。
那恐怖回忆在他脑中掠过,让他腿脚无力,几乎跪倒下去。他颤声向荒帝哀求道:“奴嘴贱该死,奴知道错了,求皇上免了此刑,求……”
荒帝倒觉得这样子最好玩,道:“朕曾听说若言是四书六艺皆精的才子,那时敢跟朕顶嘴的若言倒真有几分松风秋韵的才子气息。不过朕实在很好奇如今肠肥肚满,会为一条鸡腿死去活来的若言,还精不精得起来。这样吧,古有才子七步成诗,但你并非士学,所以朕要求不多,仅拈一最易的东韵,秋字为题,你走七步,若做得出诗,就将鸡腿取出来,否则就含著它伺候皇上,如何?”
祈若言闭上眼,汗珠从眉睫上滚落下来。隔了一瞬,他道:“奴不是士学出身,仅能做些不登大雅的蝇蚊小调,怕被皇上耻笑,但──”他扶著桌子向前走了一步,两腿簌簌战抖,回首去看那碧纱窗外清冷夜色,然後道:“奴就作一韵。”
荒帝笑道:“怎地突然识了情趣?如此良辰如此夜,好,朕看你做出什麽来。”
祈若言又勉强往前挪出一步,道:“朱邸方酬力战功,华筵俄叹逝波穷。”荒帝有些讶异,心中还道:别别扭扭!祈若言再踏一步,又接续道:“回廊檐断燕尘凝人语空。”荒帝看他才思如此快,暗暗惊奇。此时祈若言已感到鸡腿在肠腔愈伸愈高,还不知下得来下不来,自己有命没有,他又被强迫雕词琢句,心下悲凉。但他又想,若他真的挺不过去,或许此人最後能记下的就是他这一首诗。霎时间,心中不知有什麽哀楚碾过,轰轰隆隆,遂放了胸怀,也不去忌惮那惶惶不可终日的苦痛,一齐把後面所想的吟出来:“幽泪欲干残菊露,余香犹入败荷风。”
荒帝刚在心中道:啧啧,残菊,好生可怜。然後就听到他说出最後一句:“何能更涉泷江去,独立寒流吊楚宫。”说完之後,祈若言也再站不住,扶著桌腿颤巍巍地蹲倒下去。
荒帝呆了半天,心想,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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