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轻舒了口气,我丢开杯子晃悠悠地离开了。
捏住车钥匙的手指颤抖着一连好几下都没有对准钥匙孔插入,我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拳击在了车门上——平滑的金属上应声留下一个微微的凹陷。
手指不再颤抖,利落地打开车门迈进去,发动车子猛踩油门呼啸而去。
别ll一派镇定、风度翩翩,那全他妈都是伪装,为了所谓的面子——失态这种行为被我坚决地拒绝在自己身上出现……
卓珩远的句句指责全击在了我的痛处,一字一句,处处击实——偏偏我找不出任何理由去反击驳回。
一天内的变数太大,喜、忧、平静之间的转换太过于激烈以至于我太阳穴处开始轻微地胀痛……路上的车辆渐渐多了,我不幸地遇到了a市最严重的下班交通拥挤里。
前方的红灯一派冷然地拒绝着车辆的通行,我空出一只手去摸烟盒……
手机固执地响了两遍,都被我无视了。直到第三遍的响起,我叼着烟瞄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才接通了对话。
没办法,这次打电话的是我家的帝王。如果无故不接电话的话,我估计都不用直接回家自己把自己交代在交通拥塞里好了。
“过来医院拿你的体检表。”我大哥直接地对我说。
“哎!”我努力把声音调整得若无其事。
致命诱惑 正文 24岁的男人
章节字数:2666 更新时间:020
a市的交通真不是用一句“牛逼”就能形容的……我在一架立交桥下被活活堵了半个小时……
车里cd里全是抒情的爱情慢曲,打开车载收音机时,却被宇多田光的一句高音弄得更加烦躁……她用一种深情地近乎凄厉的嗓音唱:“i'roflve……”
扶住方向盘的手指上还有淡淡的淤青,我用一种近似冷然的态度端详着手指上的伤痕——轻微一动会痛——美好的疼痛感,这说明我还不是麻木不仁。
有一种伤痛是隐藏在深处,平时完好无损的外表遮盖了内部的伤痛——直到被人残忍地直接戳开,才发现里面早已腐烂变质。
我一直在自我欺骗和自我逃避……我果真是没心没肺……
赶到医院时已经是下班以后的事情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来空无一人的走廊大厅,却并没有鬼片的阴森感。因为……值班处和急诊挂号处有尽职地在值班的医生。
抬手敲了敲位于九楼的副院长办公室后不等我大哥应声,我就直接扭开门把手就推门走了进去。
我大哥坐在正对着门的圆拱形办公桌前,低头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听到我的进门声后,头都不抬地说了两个字,“咖啡。”
我没动我大哥面前的杯子,那是他专门来泡茶喝的。利落地推门出去,走到医生休息室接咖啡的时候才赫然发现原来最适合我的职业不是记者,而是茶水小弟!
医院提供的是普通的速溶咖啡,端着烫手的纸杯回到我大哥的办公室后,把杯子放在他左手边。
我大哥仍然理都不理我,微微皱了一双好看的眉在看手里那一叠厚厚的文件。
我绕到他身后,越过他的肩头去看纸张上的题目——《桥小脑角肿瘤常规在显微镜下进行肿瘤切除手术》……下面是天文般的英文专业词汇。
轻微地咂了咂舌,我无趣地绕到办公室的窗前去逗窗台上养着的一缸热带鱼。
按说我拿了体检表就应该滚蛋,省的在这儿妨碍我大哥的事儿。可是,我就是迟迟不开口提体检表的事儿……我想待在他身边,什么不做也可以。
雀巢速溶咖啡的香味慢慢在热度的熏染下弥漫着整间办公室,我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凌言的那句话——“我想去你待过的地方呼吸”,妈的,原来这句话比我原来以为的还要煽情。
正在我在这儿酝酿好了情绪,打算千转百回、柔情寸断、无事生非地沉浸在这种小资般的淡淡的惆怅中时,我大哥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打断了我这种无意义的自我yy,“林洛见,说。”
“啊?啥?”我企图蒙混过关。
“不说就拿了表回家。”
……
我的手一个哆嗦,手里拿着的抄网差点儿把一条小短鲷直接给香消玉殒了。“那个……”
我大哥放下手里厚厚的论文文件,转过转椅看着我的动作,“放下抄网,慢慢说。”抬腕看了看表,“我还有时间。”
我放开手,不再折磨那一缸娇弱无比的鱼美人,走到正对着我大哥的那排真皮沙发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以一种无比认真无比正经的态度看着他,“我今儿遇到关亚泽了。”
“哦。”我大哥微微点了点头。
我低下头专心地在内心一再挣扎……失败后抬起头再次跟他对视,“我跟苏南合租了酒店的房间。”
我大哥把双手交叉后搁置在下巴下,继续点头,“房钱由你自己出。然后?”
我放平身体以一种及其懒散的姿势仰面在沙发上,“我还遇到了卓珩远……”
林业同志仔细地听了我复述了那场不愉快的谈话后,起身拉开窗帘,走到和我坐的沙发相对的另一侧的大排书架前寻找着资料——
“林洛见,你四个月回来后变笨了。”陈述平静的语调,“你以为去澳大利亚放半年羊,回国后就能当成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我张口结舌。
书架的玻璃门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被关上,我大哥拿了一本书回到了他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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