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名客人和他聊聊天,就像现在这样。
听着这名店员抱怨着,岳一煌竟是有些失笑。
显然,这名店员并没有认出他来。并且,在这样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和他交谈片刻,也能够让他感到很高兴。
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后,岳一煌又给陈慎也带了一杯咖啡。当他打开车门的时候,陈慎才一下睁开眼睛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六点四十五分。也许你可以喝杯咖啡醒一醒,那位医师很快就会出门来散步了。”
猜猜看后来发生了什么?
那名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壮的年轻医师在早上的散步时间才一出门就被两个年轻人给拦住了。如果不是那两个年轻人只是看上去有些急切,而不是一脸的凶神恶煞,也许那名医师当时就会喊救命了。
而后,好不容易才逃离了工作的医师先生竟是在那么远的佛罗伦萨被人追踪,并且一上来就丢给他一堆的病例。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治好他!让他再回到球场上。”
“几个月?”
“六个月!当然,能够更快就更好了!”
陈慎是那样尽职的为岳一煌翻译着,而他的话语也彻底让那名年轻的医师怒了。
“够了吧你们这群运动员!我都说过了我需要一个足够长的假期来思考上一个被我治好的橄榄球运动员为什么这么快就全好了!!”
“那么……我想您现在一定已经思考得差不多了?”
猜猜看后来怎样了?
那名医师十分干脆的拒绝了岳一煌的请求,他同时表示,无论是谁,都要等他结束了假期再说!
于是,岳一煌换了一个方向,从那位医师的妻子和女儿那儿入手……
再然后?
几乎就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岳一煌家的海豹小公主已经在和那位医师的女儿一起玩耍了。
那名医师虽然对于岳一煌的糟糕手段十分之生气,可当他真正面对伤者时,谁都能够从他身上感到那份认真以及敬业的态度。
“他的情况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先前我听了岳先生的描述,弗朗西斯科先生的腿伤是由两股不同方向的巨大冲力造成的。所以我以为,他的骨折应该在第一次撞击的时候就已经造成,又在短时间内遭受了第二次的撞击。那样的话,他的伤势会变得十分复杂。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我得说,你们真该为弗朗西斯科先生骨骼强壮的程度而感到庆幸。
他的骨折十分的干脆,我不懂我的那些同行们怎么会给出无可治愈和十七个月才能治愈的答案,但是我可以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弗朗西斯科先生的情况要比我刚刚接手那位橄榄球球手时的情况要好上了许多。如果是我的话……”
“五个月?”
陈慎才以极快的语速把那名医师的话翻译给岳一煌听,影锋就迫不及待的用英语问出了这句话。这显然让那位医师感觉十分头大,并语气不佳的说道:“八个月!”
“可……可是您刚刚还说,弗朗西斯科的情况要比那名六个月就重新回到场上的球手好上了许多。”
在这个时候,对德语一窍不通也对中文一窍不通的弗朗西斯科几乎就只能在那里干着急。他明白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打断他的恋人让他告诉自己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他却也比任何人都急于知道,如果是这名医师作为他的主治医师负责他的后续治疗,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重新回到赛场上。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名外表看起来还十分斯文的医生竟是吵架似的和岳一煌说道:
“你没听见我说吗!我说我需要一个很长的假期来思考之前的那个橄榄球球手为什么这么快就全好了!我一开始告诉他的时间是他需要十个月的时间来配合我的治疗才能重新回到球场上!!”
将那名医师的话语细细的想了想,而后岳一煌就在那名医师以为这个小子怎么突然就变得脆弱了的时候直接转头对弗朗西斯科说道:
“听着西斯科,医生说,保守估计,你需要八个月的恢复期才能够重新回到场上。但究竟需要多久,这要取决于个人。先前的那位橄榄球球手就因为意志特别顽强,比他所预估的还要早了四个月就重新回到了赛场上!”
弗朗西斯科:“所以,我不用去迈阿密了,并且我可能根本不用等到下个赛季就能重新回来?”
岳一煌:“如果,你的心里足够渴望这些。”
两天后,岳一煌去到了德国柏林,为弗朗西斯科的来此养伤进行一些先期的准备。比如说,弄清楚那家医院的位置,那家医院的病房配置,以及那家医院周边的商区信息,街区信息,以及租房信息。
是的,他当然不可能只是让他的恋人住在冰冷的医院病房里。他会需要为自己的恋人找到足够合适的,能够有充足的阳光倾洒的房子。
三天后,弗朗西斯科的管家西约克提前回来,并给弗朗西斯科准备起了他的行李。他会需要和弗朗西斯科一起去到德国柏林,并帮助弗朗西斯科安顿下来。
五天后,那位医师所在的医院收到了岳一煌以弗朗西斯科的名义打过去的五十万欧元,向医院的院长点名要求那位医师成为弗朗西斯科的主治医师,并且告诉院长,只要弗朗西斯科能够在八个月之内好起来,那么等他回到赛场上的那一天,他们还会再给院方五十万欧元。
可以想象得到,那位医师的悠长假期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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