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一边打一边骂,虽然他骂的都是益纬坑害华光盟主的罪过,但他胸中的那股市,却有超过一半是来自早上被罚当众掌嘴自己的羞–那不用说,当然都是益纬害的。
“呯!”、“呯!”、“呯!”
空间里回荡着击打声,但益纬却是连一声也没吭。
“呼……”阿标喘了口气:“这么耐打,该不会是刚才真气没泄干净、还有金身可以用吧?”
阿标这么说着,一边伸手打开益纬警队制服下面的几颗扣子检查伤痕;直到看见少男八大块结实立体的腹肌上,满是刚才被殴打的瘀痕后,才知道他的确没有用金身护体,而是靠着钢铁般的肌肉,和过人的忍耐力死撑着而已。
“干!这么能忍,欸,旗哥,你来啦……”言下之意,阿标要是不看到益纬被打到求饶,是不会甘心的。
“他身上有无相仙气,再过一阵子就可以治愈了,像之前元劲哥那样啊,打他是白费力气啦!”旗哥没有动作、只是回了嘴反对。
“拷,对欸,我记得大炮给我们看的那个盒子上有说……”
阿标话说到一半,突然伸手罩住益纬制服裤裆上的那一条粗长凸起……
“……”
ròu_bàng前端最敏感的guī_tóu,被压在少男左大腿上方、接近人鱼线的位置,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益纬反射性地后退要躲,但他被铐在铁栅前,身后就是栅栏,根本退无可退、无处可躲。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的力气都被集中到了那个让人隔着裤子抚摸的部位–光是隔着裤子摸、只是压在大腿上就这个样子,可以想见要是直接抓着尻起来,那还得了。
“盒子上的说明写着,无相功体一但被四阴环所破,只要阳根一被接触不但完全没办法运转内息,而且会“身如糊窗”。”阿标这么说。
“身如糊窗?”旗哥不解地问他。
“你没有看过古装片吗?里面那种用纸糊的窗户,每次有人要偷窥的时候,只要像这样……”阿标一边说明、一边示范,他用食指沾了沾自己的口水,然后拨开益纬身上警队制服的右半边,将手指按在少男的厚实的胸肌上,然后轻轻地压着、钻着,就像古装片里的演员要戳破纸窗一样。
“……呃……”
坚毅的少年英雄,一开始还想强忍,但坚持不到五秒钟就不能自抑地发出了一声闷吭。阿标很得意地说着:“懂了吗?只要下面这里一被刺激,整个人全身上下就变得超级敏感,轻轻一按就可以戳穿他假矜持的虚伪面具。”
“要是按这里呢?”阿标把食指移动到硕大胸肌边缘,少男因为性兴奋而充血而挺立的褐色rǔ_tóu上。
“呃……唔……”一阵酸软和酥麻,让益纬撇过头,像是在否定自己感觉到的一切;但他的胸膛又比刚才更大力的起伏、发出的吭声也变得更加诱人。
“”麦尚国””阿标抓起益纬那件制服,看见绣在衣襟内侧的名条,将那名字念了出来:“让你的部下看看你这个模样,怎么样呢?”
阿标说着,一把将益纬裤裆拉链拉到最底、让少男完全勃起的硬直男跟自然地抖露出来、翘着、跳着,可想而知,十八公分的粗长ròu_bàng,当然是完全地湿润,发亮发骚、又烫又胀。
“嗯嗯……”
阿标一把抓住“小益纬”,少男强压下发狂泄欲的冲动;从敞开警队制服可以看到底下的肌肉全都鼓撑涨大、贲张绷亮,出力到微微发抖,好来和那要命的快感、和那极乐的煎熬全力对抗。
这个时候旗哥已经不再扭着少男的手臂、也不再需要了;特警队长已然丧失了反抗能力,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此时正反过来紧紧抓着铁栅栏–因为要是他不这么做,就会不断有想要伸手去自渎的冲动。
“喏?”旗哥拿出了一个小圆盒,大概一枚象棋般大小。
“蛤?”
“昨天没收的啊。”旗哥说着:“你总不可能一整天站在这边、抓着那根吧?”
“对哦…”阿标接了过来:“我记得这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如来……”
“观音啦”
“观音膏!对啦,观音膏!”
益纬也听过这个名字,这是以水相妖术炼制的低阶魔药,在修道和战斗上没什么用处,但是只消在人的肌肤上,抹上这么薄薄的一层,就能让该处的触觉神经传送讯号到大脑、产生一种被人的指尖触摸着的错觉,是时下在黑市最热卖的妖术魔药之一。
本来这样低阶的魔药,对于益纬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姑且不提他的不坏金身可以把各种毒药、病菌隔绝于体外;就算没有金身,他只要用一点点的自身仙气,将之向肌肤表层运行散出,产生药效的水相妖气就会被排出体外。
但现在的益纬,不但真气被泄出,还因为四阴环的作用使得他的真气不能随心意运转、就算丹田里的内丹或无相元丹产生了仙气,也只能被锁在丹田之中无法使用。
“嗯……呃……”
阿标把药膏涂满了少男整只ròu_bàng,一瞬间,益纬产生了一种幻觉,就好像有几十几百个人同时在把玩他的ròu_bàng一样,整个人亢奋到不行;这时候他才知道这药膏的名称由来–“千手观音”。
“啊啊……”
阿标连少男的guī_tóu也没放过,益纬爽到腿软,有这么几秒钟,他几乎要伸手去帮自己打鎗宣泄,但最后忍了下来……但后来又忍不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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