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地雷区,身陷红光阵中,益凯、廷威看着心头大宽,原来在与狂雷作战前启明就拿好主意,以他的功力大约与狂雷不相上下,而火能克金,要胜他不难,但却难胜白云参谋。故启明与狂雷开打初时满场奔跑,便是暗中运劲到左手姆指放出“二阳道头名”将剑气凝于空中,因劲道不大,那剑气在空中只有微微地红芒,本就不易发现,擂台上杀得光芒乱射,更加难以察觉。
“道头名”的气劲不经启明发动便不会爆发,故可以在白云参谋一上场还掉以轻时杀他个措手不及。这一计果然成功,红光把白云吞没,过了两分钟才渐止。
白云从红芒中现身,全身衣服被炸得破烂、遍身血迹斑斑,看起来受伤颇重。他张开血盆大口,几丝血丝和着口水流了出来“呵呵~好!好~哈哈哈!”
“怎么停啦!怎么停啦?”
他发狂吼着,摇着头、挥着双手,突然间他的全身皮肉绽破无数伤口,流出的血立时化成血雾;他解下腰间长着倒刺的银鞭,先抽了自已一鞭,再往空中血雾抽去,那血雾竟像他所役使的牲口,被他一抽往他所挥方向飞去,罩向启明。
不言可喻那团血云必然凶毒异常,启明全身大汗淋漓,他全身内劲早己差不多用完了,他心想,自己大概接不下这招…
启明形势异常凶险,廷威捏着益凯的手也异常的大力,一方面是因为紧张,一方面是更怕他会冲出去,而益凯被这力道影响着,大力地握了回去,但有些人是这样,一到气头上,别人越要抑制他,他就越要冲动;终于益凯还是忍不住冲了出去。
“下来吧,我上。”
益纬开口对台上的启明说着,似乎是约定好的、似乎是默契、又似乎是队长的权责,启明闻言就自动跳下了擂台;而益凯也因哥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看向他。
等台上血雾渐去,益纬上台应战,才要开战,那头白云参谋转过身去,喃喃吟道:“今天够了,嗯,够了,改天再找你们玩吧!”说着走下了台弃权离去。
白云参谋的妖武术乃是由“伤”所发动,适才大量的“伤”配额己用去,与其说他衡量再打下去可能伤重身亡,不如说“他满足了”,所以便认输下场,既然自己这队获胜无望,又何必再打下去、便宜了一鸣队之后的对手呢?
战后,启明除了气力用尽有点虚脱之外,并无大碍,一行人便环视其他场次,隔壁罗剎队也只用两人上场便取得三胜(除魔队众小将败),但待启明寻找他师弟羽名时却遍寻不着;紫垣队直接认输让给承平队,而无上队和妖灵队则割喉大战,却也因为出招狠,所以胜负分得快,差不多在一鸣队这边打完时他们也以二比三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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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中,启明正自行打坐运功;益纬则和一诚聊起武术队的近况,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弟弟益凯半呼救半打闹的叫声:“啊~放手~呵~”
益凯大声叫着,脸上却止不住笑意,像被呵着痒处一样全身无力地摊在廷威身上,而廷威则一手扶着益凯,一手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伸进他上衣下摆里在他腹部游移,一脸奸笑,看来便是呵人痒的凶手。
益纬年纪大益凯三年有,从小就被弟弟当作敬爱的对象,自从廷威一同拜进师门后,看见弟弟有个玩伴心里甚是替他高兴,早把廷威当作一家人,看他们打闹一片自然也就不阻止,倒是心想怎么弟弟怕痒自己一直不知道。
别说益纬不知道,益凯本人也不知道,他本来是不怕痒的,前几天意外地被廷威拂到了肚子,突然全身酸软无力、又带点爽意,像被呵到痒一样往身后慌乱一退,这倒给廷威看了出来。
两人私下还找了其他人试验,发现别人摸都没有用,单就廷威一按上益凯肚子就叫他无法抵抗,据廷威分析,也许是那天和森护法对战后,他帮益凯疗伤所留下的后遗症。
益凯天真地找廷威研究,哪知廷威玩心甚大,两人从小又不乏打闹,一知此事,便像小孩搔痒、脱裤子一样,每三五天就找机会偷袭;益凯只能怪自己肚子不争气,廷威怎么摸就怎么酥软,在班上像小狗被抚摸肚子一样倒在地上扭动,虽然好玩,但也乱丢脸的。好在大家都是高中生了,只觉得廷威的行径有趣又有点幼稚,却也不会取笑和陷害益凯,倒是认为他两人感情好得有点让人羡慕。
益凯被制着不能挣脱,上衣被推高,廷威的右手就在他微微抽动的腹肌上抚摸着;廷威笑着说“叫声好听吧!”,益凯闻言,脸色一便,强收起笑意摆了个臭脸;廷威也觉得这玩笑有点欺伍人了,只好悻悻然收了手;益凯连忙爬起转身走到一旁坐着。
就这样好一阵子两人都僵在那,一诚看这两个少年前一会儿才打成一片,怎么一下就搞起冷战起来,觉得还算挺有趣的,凑到益纬身边小声问“你弟和廷威,你猜谁会先让步?”
“一定是廷威啦!”益纬悄声回道;
“是哦~”一诚略感意外,
因为比起来益凯的脸看起来比较和善,平时也十分热血好动;相较之下廷威虽然也很阳光,但不失冷静、比较酷。一诚以为益凯会先忍不住让步。
“我弟脾气扭起来,廷威是一定输的啦”
益纬看这两哥们从小闹到大,益凯就是比较冲动,所以一僵起来脖子就跟铁打一样、再难低头,跟外人也许还顾礼节,对廷威是从不低头过;而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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