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嗯了一声。
鼻音慵懒的:“为何不行?不是你说,嗯~~~小念是出自我身?”
给他刻意的一夹,晋息心身子一颤,咬紧牙关才生生遏住精关失守的危险。僧人俊朗的面目通红,忍著想射却又不能射的非人苦楚,咬牙道:“……因为……你身子不比从前。”
“我不怕风险。”双臂揽紧僧人肩背,陆子疏用力抬高身子,骤然贴近的距离把两人磨合的身躯契合得更深更密,硬挺陡然进入到深刻而甜蜜的地方,直直顶中花穴敏感处。“呃──!”紫龙咬唇呻吟,溢口而出的低喘甜腻诱人,一双美目泫然欲泣的凝著身上人,再一口咬住晋息心宽厚肩背。
“臭和尚……你是吃了什麽怪药,这样都不能把你逼出来──”洁白齿关在僧人肩背厮磨啃咬,抱怨呢喃听起来却两分牢骚,八分调情。他凭借著龙之与生俱来的性情在他身下扭动,轻喃,低吟,不把这个和尚逼得泄身绝不罢休。
晋息心欲抽身,动弹不得;欲早早将陆子疏弄得高潮,借此逃过一劫,陆子疏却卯足了性子就是不肯让他得逞。两人在床榻间开始了较量,一方豁了老成持重的心态,卖力顶弄穿戳;一方红霞满脸,喘息不绝,却也死死夹住体内捣乱的凶器,不肯轻易放出。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只听得老旧的床板吱嘎作响,床脚都给压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两人折磨得摇摇欲坠。
“嗯……恩啊……混、混蛋、……”
到底是吃了体力不济的亏,陆子疏被僧人几下突如其来的硬顶,弄得失声哽咽:“嗯、呃啊──”
猛然向後仰高头颅,双眸盈水,眼见就要败下阵来。
却忽闻身下床板轰然一声巨响,床脚终於宣告不支,哗啦倒塌陆。子疏後背重重撞上地面的同时,晋息心也狠狠摔在他身上,深入浅出的分身骤然闯入了最为湿润温暖的所在。两人各自眼前一花,陆子疏只觉体内一股烫热暖流冲关而入的同时,也精疲力尽的泄了出去。
虚软的躺卧在四分五裂的床板上,隔著冰凉石砖地面感觉得到山里的阴气,陆子疏周身乏力,勾起嘴角得逞的笑。
“……”被设计了的僧人垂眸看他,一脸悲痛欲绝表情。
“嗯,如果这次怀不上,就换到别的地方,再接再厉。”那人笑得像偷腥的猫,如玉指尖抚上僧人微颦的眉间,调侃他,“摆个苦瓜脸作甚,给你生儿子你还不愿意?我陆子疏的血脉哪里配不上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苦恼的欲言又止,晋息心凝眸在他平坦小腹,下意识伸手去抚摸了一下。
他犹记得陆子疏腹部高高隆起时,他几乎没有怎麽仔细碰过他,他也不许他碰。
陆子疏笑了一会便停住,僧人温暖的手掌抚触在腹间的感觉令他心头微震,那似曾相识的殷切和忧伤同时侵袭上心。
他也静了下来,随著晋息心无意识抚触的动作,目光投向自己小腹。
方才他不过是玩笑,并未真正认可男身诞子的可能;逼他精元入体也只是想戏弄戏弄这个死板木讷的和尚。但当他凤眸流露出为人父才会有的慈爱,怔怔碰触他腹间时,陆子疏忽然就魔怔了,脑海里忽然闪过不顾一切也好,付出全部也好,亦想给面前这名白发僧人孕育子嗣的冲动……
指尖带著主人也没有察觉的缱绻爱恋,缓缓滑过僧人面庞,自俊逸眉间,到狭长深邃的凤眸,高挺鼻梁,再滑到薄薄双唇定格,轻轻按了按那张口欲言的唇瓣。
陆子疏温柔道:“和尚,我不会有事。即便真的怀上了,你也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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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姝果的效力还没有消失吗?
夜间那扇紧闭的门扉终於打开,陆小念猫著手脚蹑进去,看见爹亲紫发披散,双颊潮红的趴伏在临时搭建好的榻上,眸子盛著连孩子看了都会脸红心跳的情欲,一径锁死在屋内忙来忙去的身影。
他咕哝吞了口口水,又朝晋息心看看。僧人面目一如往常的凝肃,正在忙著手中的木工活──因为床榻被他两人做塌了……──笨拙而认真的敲打著一块杉木,用来充当床柱。但凝肃归凝肃,爹爹却做贼心虚般就是不敢往爹亲那边看,大概他自己也知道,现在陆子疏浑身散发著强烈而媚人的龙香,若是对上一眼,只怕刚刚做好的榻身又要不得善终了。
那人连凌乱的衣衫都懒怠整理,就那麽懒懒洋洋的敞开著衣襟,一眼看过去雪肤染绯,到处都是叫人挪不开视线的无尽春色。
陆子疏轻轻抚摸著小腹,笑吟吟的呼唤儿子:“小念,过来爹亲这边。”
咦?
突转的自称叫陆小念受宠若惊,几乎要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晋息心顿了顿,忍住开口的yù_wàng。他知道他压根没有记起来,那个人只是想借由和小念拉近关系,热络的再从他这里要一个孩子而已。
陆小念已经狗腿十足的凑了近去,“爹亲你想起小念了吗?”
陆子疏笑眯眯的摸他脑袋:“小念,那烨姝果不错,下次再拿些过来,给你爹爹也吃一些。”
陆小念毫不犹豫的点头。
一声脆响,清楚听见那边晋息心捏断了手中刚刚塑造成形的床柱……
刚正不阿的僧人默默咬牙:“……勿教坏孩童。”
“我的教子方针与你不同,”陆子疏亲吻孩子脸颊,陆小念兴奋得小脸扑通一下红了起来。紫龙捉狭眨眼:“善用手段,方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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