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士时,他就会上车了。
注二:—德语的「—德语的「yes」。
可不可以不劈腿 二
二、
隔个周末,正是世界杯德国队进入最後决赛的日子。班上的同学和导师提议一同到勃兰登堡大门前观赛,那个历史遗迹在世界杯时间就会被百x可乐贴满巨型海报,并在顶头的大横柱上挂上一个超巨型的电视萤幕,叶潼却显得有点没精打采,他本来就讨厌足球,尽管球星的上半身很帅,但他们短袜子上茂盛的脚毛总让他倒尽胃口,而且……昨天拨给香港的男友,那位任性的摄影师又不听他电话了,叶潼开始担心,回港的时候那人会否已把门锁换掉,把自己放在他那里的衣服书本统统丢到垃圾站去。
这个担忧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因为叶潼某个第x任男友正就是这麽对他,电话传来s说了句分手,到他找上门时,锁换了、自己的东西都在附近的垃圾回收场找到。
婉转地拒绝掉同学们的邀请(尽管他觉得那些俄罗斯人也只是做做样子叫他去罢了),下课後叶潼就不停拨打男友的电话,那人总是日夜颠倒的,他也不担心会因时差问题打扰对方休息。
电话起初还算拨通,只转到了留言信箱,後来却是索性关机了,叶潼心里就像有条弦在越揪越紧的,虽然他对这个摄影师也不是全副心思赔进去,但一起三个月,终究是有感情的吧?
第十通电话仍是不通时,叶潼就气馁的罢手了。他也不想搞得像怨灵一样,不过对方还没说到分手,叶潼总是会抱有一点希望。
他乘电车往柏林大教堂的广场去散步,欧洲人很注重家庭,所以周末店铺一般都关门不营业。他们喜欢一家大小到舒适的广场或是大自然里去享受天伦之乐,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让叶潼觉得自己孑然一身了。
走到大教堂内,弥撒早就结束了,但还是坐著一些虔诚的教徒,手里握了玫瑰念珠喃喃自语,也有些外国游客,但人数稀少,进到这宗教圣地,人们就自自然然变得肃穆沈默,彷佛多说一句话,都会对圣坛和圣像不敬。
叶潼很喜欢这种庄严神圣的感觉,却也同时有点害怕。他是个同性恋者,本质上就违反了造物主的旨意,所以几次前来,他都是以观赏的心态。他从没去想信不信神的问题,因为他连神会否接纳自己都不知道。
象徵性的在捐献箱里投下一欧元,叶潼就离去了。走过殿门时,有某个外国人和他擦身而过,他不由多看了几眼,完美的阿利安人脸孔,俊美得像妖精多於人类,身材也很高,恐怕在185以上,叶潼见过一些世界级的模特儿,大概就是这个级数的,不过貌美之人通常心理都有偏执,在男子远去之时,叶潼就把目光收回了。
在河堤边散步,又到博物馆消閒了一整个下午,随著球赛时间将近,不少穿上球员、拿著国旗的人在街上步行,他们都是往菩提大道替国家队打戏的死忠球迷。德国二战时是个军事狂国,战後则变成了足球狂国,是世界杯让他们夺回民族斗心的。
叶潼不想和人挤,所以看到人开始多,就加快脚步回宿舍去。宿友都外出看球赛,剩下他一人待在空洞洞的楼房,倒也惬意。他吃著随意乱煮的意大利面,用手提电脑检查邮件。
「叶潼你还要在外国呆多久?!快给我回来!」——看到经纪人传来这样标题的邮件,多半是因自己出国的关系而错失了甚麽好工作了,叶潼之前在男性服务杂志拍摄专辑,似乎突然成为了业界话题,来找他经纪人洽谈工作的一下子增加不少,不巧他本人却要休假出国,工作可延则延,赶急的就被别人给抢去了。
他也不是很在意钱,反正模特的工作也只是个外快,但经纪人小金却是极看好他的,几乎像儿子一样照顾呵护,小金认为他有种很好的气质,在现代小白脸当道的模特界,绝对有红的本钱。
叶潼懒懒的回了信,说自己的课程还要两星期才结束,然後就把邮箱关掉,打开即时通,「当、当、当」的传来数十个离线讯息,有大学同学的,也有其他朋友,不外乎就是挂念自己、邀约敍旧那样,他一一应了,只在看到某个讯息时罢了手。
「潼,有些事我不得不和你说,因为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昨天晚上我到viva去,刚巧看到你男友。他抱著一个女生,和一群人闹得正欢。我不知道是起哄还是怎样……他和那女生就kiss起来了,我不敢肯定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啦…但是、我想你还是知道这件事比较好。」
传讯的是同一家经纪公司的同行瑞昕,因为工作关系而认识,很友善也很为朋友著想,但在这个假情假义的业界里还是有点太纯洁了。叶潼很信任他,所以也告诉他自己和摄影师交往的事。
看了看,瑞昕也是在线上的,叶潼就回了他讯息:
「那之後他们怎样?」
「我早走了,没看到他们如何。但那女的一直都给那人揽住,若是一般朋友的话又太亲密了……」
「谢谢你,我会留意的。」叶潼回了话,然後到男友的部落格去蹓达,他是个有点才干而且自负的摄影师,所以总爱把自己拍的照片放到网上展示。刚交往的时候,他还说叶潼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男模,替他拍了一系列的照片,叶潼庆幸自己很清醒,到最後也没让对方拍过半张情欲照,不然分手以後就有够难看了。
就像演员很容易爱上戏中的对手,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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