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做怒发冲冠状。
“小苏你咋啦?”瑞塔问。
“我忍修斯很久了,前段时间仗着我生病欺负我,我都忍了,如今我忍无可忍!”苏长安撸了撸头上已经很乱的毛。
“修斯怎么你了?”蓝羯说,他今天学校没课,一天都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上网找论文资料,根本没看到修斯来。
“他……他……”苏长安正在组织语言进行血泪控诉,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白墨走了出来,用很嫌弃的眼神扫了正在走廊上折腾的苏长安一眼。
“白墨我跟你说啊,”苏长安一把拽住白墨,控诉道:“修斯真的很瞎!我今天训练完睡着了,他……”
“我干的。”
=皿=
白墨这……是啥意思?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是吗?不能是吧?但是白墨大爷一向语言理解能力出众应该不会理解错我的意思吧?难道是我没表达清楚?
一定是我的没表达清楚。
苏长安将已经接近石化的脖子拧过来,看向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白墨,磕磕巴巴的问道:“白墨,我是说……我那个……休斯他……”
“我帮你按摩的,手腕我没有按,你的手腕很重要,应该通知休斯让他过来看看。”
(⊙o⊙)?
(⊙o⊙)…
( ⊙ o ⊙)!
什么?白墨干的?白墨帮我按摩了~~~白墨摸我了!!!白墨脱我衣服了……我被白墨看光了!!!!!!!
别墅大门打开,休斯提着他万年不离身的医药箱风姿绰约地走进来,热情地说道:“哟,大家这么齐啊?饭点儿了吧?白墨,你叫我来干嘛?小苏又咋啦?”
那别墅开门时带进的一丝小风儿悠悠地穿过厅堂,卷到楼上,飘过苏长安=皿=型的脸颊,然后,可怜的小苏同志微微抖了抖,变成了一地灰随风而去,不带走一丝云彩……
其实,苏小爷到底在郁闷与纠结些什么,只有苏小爷自己心里清楚。
尼玛你早说要看啊,我好歹也洗个澡香喷喷地给你看啊?
尼玛你看完了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好歹应该给个评价外加几点提升意见吧?
尼玛你一声不吭,老子很不淡定啊,啊啊啊!!!
等苏长安艰难地从风化状态中脱离,休斯已经吃过了晚饭,用雪白雪白的纸巾抹着嘴,迈着小方步上了楼,苏长安总算尚有一丝理智,记得自己的手腕子是大问题。
在苏长安的房间,修斯仔细检查了苏长安的手腕之后,让苏长安拿来双枪和贪狼,握在手上仔细掂量。
“咋啦?”苏长安问,他最怕这种一言不发的情况了。
“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筋骨劳损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修斯安抚地冲苏长安笑了笑。
这时,白墨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个棕色的小瓶子,径直走到修斯面前,问道:“帮我看看,这几种按摩油他能用么?他的手腕能不能按摩?”
修斯微微一愣,伸手接过几个瓶子,打开一个闻了闻,露出了非常非常非常yd的笑容。
“哎呦~怪不得刚才瑞塔瑞希说,小苏在楼上造反,扬言要灭了我,原来~我替你背了黑锅啊~~”一句埋怨的话,被修斯拿腔拿调,说得又喜庆又下流,苏长安饶是自认老脸皮3寸厚,也禁不住飘出点小红晕来。
“废话真多。”白墨说话不客气,苏长安转了转眼珠,伸手拉了拉白墨的衣角。
“你疯了?你丫小命攥在这赤脚医生手里呢!客气点呀!”苏长安狂使眼色。
“神经病,这家伙本来就是我们的医生,他有义务好吧。”白墨翻个白眼。
“我说你丫咋这么幼稚,他给你用普通镇痛剂和修斯独家镇痛剂你的伤都能好,但咱犯得上受那份罪么?”苏长安龇牙。
“婆婆妈妈。”白墨撇嘴。
“修斯大哥,谢谢啊,我的手腕没啥大事儿,还劳动你跑一趟。”苏长安扬起他的阳光帅哥型笑容,对着修斯卖萌。
修斯将他们俩刚才的一番互动全都看在眼里,此时默默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啧啧啧,这就叫天作之合你主内来我主外一个锅配一个盖~~哎呦,我觉得我发现了了不得的奸~~情~~~”
“到底能不能用?”白墨丝毫不理会修斯的调戏,还是绷着一张脸。
“能用。”修斯笑眯眯地说:“就好像在小伤口上吐口水一样,只有好处没坏处。”
“慢走不送。”白墨说。
“呵呵~”修斯也不生气,说:“你可别忘了,我们在苏长安的房间里,你凭什么送客啊?”
白墨不说话,看向苏长安。
一边是自己动了点龌龊的小心思可耻地觊觎着的搭档,一边是手里握着自己和搭档身家性命的赤脚医生,苏长安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一秒钟。
一秒钟后,他用最最讨好地嘴脸对着修斯笑:“那个,要不然,修斯大哥您请回?”
修斯:……
在白墨的冷脸和苏长安的赔笑下,修斯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提着药箱走了,不过,临走前他倒是给了苏长安一个建议,去找一找乔。
一开始,苏长安并没有反应过来,找乔sir干什么,但是后来他发现,这事儿还真能找找乔。
乔因为被恐怖的传说遮蔽,老师被人当做一个传奇,但是这恰恰说明,乔是一个优秀的射击教练。同时,苏长安还知道,乔趁手的家伙也不是组织配备的装备,而是他不知从那里搞来的改装版06式微型冲锋枪,净重就接近5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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