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顾哲很严肃地纠正,拉丁语中称呼人要用呼格而不是主格。
孙涵赶忙制止:“再这么下去就跟平时没两样了……老张找伴要紧,内部消化咱们就白来了!”
“对对对,最好去外面打猎,“严润鱼催促,“千万别带过来!万一在我
酒里下……”
老张想想也是,端起酒杯,十分体面地游猎去了。在舒缓的歌声里,剩下的三人喝酒打屁聊政治,一遇到有人搭讪就利落道:“有伴了,三个。”比说是直男有效得多。
老张一直混着没回来,严润鱼喝饱了老酒,就想去洗手间,非得拉上孙涵壮胆。顾东林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周围都是浓厚的荷尔蒙,被人搭讪了几回也有点毛骨悚然。刚起身打算去洗手间,就被人拍了拍肩,“帮我个忙好吧!送去203!谢谢谢谢谢……”
顾东林还没来得及说你认错人了,就被塞了一个托盘,上头一瓶酒,两个高脚杯。那个服务生也是性急,一出手就跑得飞快,顾东林若有所思地望着衬衫西裤的背影,把酒拿过来一看,1d,顿觉不虚此行,很可以拿回去给弟兄们乐一乐。红盾家族在波尔多的酒庄,啧啧,嘴里不自经就哼起了小调。
可惜还没往回走两步,旁边的门就砰得打开,“酒呢!怎么这么……还不快进来?!”
又是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拽进里头。
银座会成为一个上等俱乐部不止是因为气氛良好的酒吧,还因为奢侈的包厢与良好的服务。至于是何种良好的服务,那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首先是所有服务生都是西装革履……
包厢里灯光暧昧昏暗,顾东林进去的时候,谈话的声音也一顿,一时间不清楚里头究竟有多少人。那人拽他进门之后就压低了说话声,催促他快些倒酒。而顾东林的心情既已从莫名其妙到了莫名搞笑,还很想讨一杯酒喝,是故一手放在背后,一手托着托盘,中规中矩地走到茶几前。
喊他进来的人与另外一个人开始说话,说得都是录歌啊、音乐风格之类的啊,声音听着耳熟。顾东林想起来那是酒吧驻唱。
他莞尔,心想这是撞破了什么大喜事,弯腰找开瓶器。
然后,他就感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臀上,轻轻摩挲,隔着西裤还能感受到那种热度。
8、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今晚已经有伴了。”
交谈的两人都惊得一滞,那驻唱轻咳了两声:“你……你是新来的吧?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瓶塞噗地一声起开,深红的酒液哗哗流进杯里,“规矩是随便给人摩擦的话,那是阿拉丁神灯。”
他饮下一口,举着杯子敬了敬:“看在酒不错的份上,我也不计较,就当是赔礼了——今晚已经有两个伴了,对不起。”说罢,大摇大摆就要出门,正遇上老张砰地开门进来:“顾哲!”
看到他还贞操健全地站着,老张不免舒了口气,“你怎么到处乱跑……”
老张也算是个老帅哥,身材颀长,肩宽腿细的,一派精英气象。只是在走廊的灯光下,他只是一团深色的阴影,说话腔调还阴阳怪气。仿佛要印证他的黑暗形象,接下来他便桀桀怪笑,揽过了顾东林的肩膀朝外走,“你这不听话的小~奴~隶~尽给我惹是生非……”
这下轮到顾东林傻了。
老张怀着下克上的阴暗笑容,揉了揉他的屁股,“……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嗯?”说着,不动声色地掩上包厢门,充满警告意味地指指他。
顾东林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pp!”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孙涵跌跌撞撞跑出来:“厕所……这厕所里有人非礼!”
老张朝他歪了下头:“!”
严润鱼挥舞着四肢追在他身后,“有人给我下了春药!”
孙涵惊慌失措,回头与他面面相觑:“!”
“还有,我跟我不听话的小奴隶走散了……”老张乐呵呵地从后头抱住顾东林,拍拍他的屁股。
孙涵和严润鱼一愣:“……!
顾东林感叹:“lled!”他不住打量着老张,“他明明闷骚得就像……特别闷骚的东西!酒瓶,葫芦,柴火这种……居然会逢场作戏!”登时有种眼看他初长成,眼看他其高堂,眼看他泡发出的复杂情绪。
老张兴高采烈地扭扭脖子:“刚才的小弟弟还气喘吁吁地问我,唉哥哥你有没有长四只手……”
严润鱼从内部消化的危机中回过神来,大惊小怪地要打12
0洗胃,前脚刚走,过道里就追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长得那叫一个标志。他不客气地问两个仍在来去的人:“有没有看到一个猥琐的长腿叔叔!”
两人立马一本正经地指了路。
“我只不过告诉他我叫夏春耀,他就要打120!有这种人么!”小少年咬着嘴唇,“真是的,玩不起还干什么来!”
“下春药?”
小少年恶狠狠道干嘛,顾东林赶忙道好名字好名字。老张邪笑道,那个长腿叔叔很猥琐很下流的,来,我带你去见他,就这样搂着小少年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时间纷乱的走廊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顾哲头一次意识到,这世界果真像个女人,很善变。
更善变的东西在他背后出声:“顾东林。”
顾东林狐疑地回过头,登时有点拉不下脸,因为段榕正从刚才的包厢里推门而出,神色显然有些不大好,笔挺的鼻梁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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