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头,你知道吗?我一双眼睛看见了所有的人,但他们无数双的眼睛却没有看见一个我。”记得以前有人这样说过,执着于一点的人是傻子,看得太远的人是疯子,忽视掉最近的人是瞎子,装作不知道被爱的人是骗子,到处拈花惹草的人是精子,而等待施舍爱情的人是卵子,我觉得我每种因素都有,但绝不会同一时间病发。
“暮宇……”鸡头轻声的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
“我……”鸡头有些犹豫的挣扎着什么,连看都不看我,“其实……我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对你……”
“我知道你从很早以前就对我很好。”我手搭上鸡头的肩,轻拍着欣慰说,“真正在乎我的人看来只有你了。鸡头,谢谢你。”
鸡头的眼神甚是茫然的看向我,表情十分僵硬,似乎还有些恐慌和惊讶,他这样的神情让我觉得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直到他再次露出和谐的笑容时对我说了一句:“谢你个头啊。”
在上课前的5分钟,两人一拍而散,裘暮宇在3班,曹威在7班。
自那以后,曹威不管什么时候看见裘暮宇都有心痛的感觉,他一直认为这种感情对于他来说是在判无期徒刑之前,被裘暮宇漫不经心的擦枪走火给提早枪毙了。但不久后的事实证明他错了,在裘夕若捷足先登之前是他亲手放掉了自己有权上诉的机会。
第 34 章
自从与鸡头在天台的那次交谈过后,我以后这几天的心情都十分郁闷,也不知道到底在郁闷个啥,反正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在和鸡头单独相处的时候,他那种欲意要穿透我灵魂但却又顾盼游离的眼神,仿佛无时无刻不跟随着我,除非麦莹或者骷髅他们都在的时候,这种眼神才会稍稍收敛一点。
而哪个时候的我呢,现在回想还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也许对于他的一切我回应的也只是一个个无视的眼神,一张张蹙眉的面容,那时候的我从来没有搞懂过他的心思,要不我们之间怎会这么仓促的错过呢?很多年以后,在鸡头的婚礼上我开玩笑的问过他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当时不对我说出来你的感情呢?知不知道,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哦。”
而穿着一身白礼服的鸡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呵,就算当时我对你说出来,最最适合你的人也只可能是夕若,而不会是我。爱请这个棘手的玩意,有时候不是在寻找彼此最喜欢的那个人,而是在寻找生命某一个最最适合自己的人。”
听了鸡头这家伙少有的深刻言语,不禁抬头仰望蓝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旁边的这个男人告别了单身生活的日子将是何等的苦不堪言,惨不忍睹,但我也从鸡头眼神中流溢出来的光彩知道,我的兄弟以后一定会很幸福。
话题似乎走远了不少,继续回来扯回销。
现在话分两头说,近几天夕若这个小子真的变得十分奇怪起来,自从那天我把小月来找我的事情告诉他后,他不仅没有一天到晚的对我冷嘲热讽,甚至到最后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对我说过,不禁让我浮想联翩他会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小月,才会被我说的那些话给打击到。而且,最令人感到可疑的是夕若这几日来居然和麦莹那个小妮子走十分亲近,时常鬼鬼祟祟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这两个平时八辈子都打不到一处去的人会如此这般的走在一起,不免会让我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
当然,如果当时的我能有现在一半的判断和辨别事物的能力的话,也许就不会给夕若机会,让他有机可乘了。那时候的我与其说去浪费时间琢磨他和麦莹在干些什么,还不如多花花功夫想想在周末的约会上怎样的给小月留下一个完美印象。
时间的等待是漫长,而就在约会的前一天晚上,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的缘故,睡在床上眼睛如牛瞳大的死死的盯着天花板,怎么也不能合上,还真他妈的是个“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现场真身体验版,我裘暮宇代表月亮发誓,这样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既然辗转难眠,干脆从床上起来,光着脚丫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手中拿着遥控器,指尖无力的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思维开始逐渐变得混乱。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能拉出人心中那层最深的思绪。不由的让我想起了那日和鸡头在天台的谈话,他的那一句:“你真的就那么喜欢小月吗?”在我心底激起了涟漪,至今都未能平息。当时我的答案也许是肯定的,可心中那一丝一缕的不确定又是从何而来?我应该是喜欢她的吧…为什么这句话此时说出来会如此的绕口,就如同舌头被割掉了一般。
在对夕若显摆的同时,心里的那种微妙感觉根本没有我想象的中的那么美好。似乎这样的自己总是在像一个长不大小鬼,不停的盲目的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着什么。证明自己也能像某人那样有过人之处,或者是想证明自己也能有让人羡慕和嫉妒的地方?我不禁自嘲的冷笑一声,我堂堂裘暮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纸醉金迷了?我才不可能会是这样,就算是,我也不会承认。
浑浑噩噩,眼角的月光开始变得朦胧,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模糊,午夜的冷风经过全身的缝隙,感到有些刺痛,但这样的刺痛却和现在的心情很像。
身子朝里缩了缩,就这样带着内心的挣扎,犹豫着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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