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我的魆,要我怎么相信?他好歹……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弟弟……”二十多年的相处,二十多年的感情,最后却被一个未成年的小p孩说成是一个毫无逻辑的连续剧,刚好就是我们两兄弟,一个是死了之后变成的僵尸,一个是三千年才会出现一个的乱魆,两者相生矛盾,结果只是为了得到某种利益,哼,这么多要命的巧合,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有任何可笑之处。
银突然有些失神了,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缓缓的说:“你……你的弟弟?你的弟弟就是那个僵尸?他什么时候……死……”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出事的话,我一定会去救他!他什么时候,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你明不明白!我不想再失去他一次啊!!”我激动地对银喊着,把头狠狠埋进双膝之间,咬住手臂的衣袖,艰难的不让自己发出羞辱的抽泣。窗外的霓虹灯似乎闪烁得更加拼命,它们想要冲破束缚,绽放出属于自己的耀眼光芒,哪怕是在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亮。
“……他对你……你和你弟弟……居然……”银的声音显然很是颤粟,并且夹杂着不确定。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和自己的弟弟发生那种有罪的关系,任谁都是很难以启齿的,“那,他还有没有对你说什么?”还好这小孩够沉着镇定,银很快恢复了正常继续问道。
“我……”抬起脑袋,努力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银,脸颊传来阵阵泪水干后紧绷的刺痛,我抿了一下干裂的双唇。说吧,裘暮宇,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帮你了,你不是想知道答案么,这就是唯一的条件,“他说我爱的人是他,是我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恨我,为什么偏偏要忘掉这个。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是金黄色,如你以前所说的他是六级僵尸。”
“倒吊人……”银的脸一下变得吓人的苍白,紧紧骤起双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我也还说过,六级僵尸会服从最高级僵尸的一切命令,很有可能,你的魆已经落在了枭弩的手里。”银的音量越变越小,似乎陷入某种回忆当中。
“他会用来干什么?”我轻声地问道。
“不知道。也许会统治整个炼狱界,也许……会用来报复。”银说完,似乎发觉不切实际的摇头一笑,“你是对的,被利用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弟弟。他说是你害了他?”
我深深的点头:“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那么肯定的说我爱的人是他?说我非他不可?那么真实,连我自己都似乎相信他说的一切真正存在过,这太奇怪了,甚至让我觉得我会不会……”
“失忆了,对吗?”银淡淡的接过我的话,仿佛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
银说中了我心里所想,对夕若太多的不明白,只用这个解释了,“你也认为我真的失忆了?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我也不是还记得鸡头?除了夕若说的那些,我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的空白。”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失忆有很多种,有的选择忘记伤痛,有的选择忘记快乐,有的则选择忘记所有……如果要想知道你到底忘记了什么,其实很简单。”银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打火机,他玩弄着,打开又关上,天蓝色的火苗映出银有点怪异的微笑,“就看……你愿不愿意……”
“你有什么办法?”
“把你送回‘故事’里去。”银再次打开打火机,用手轻轻的来回拨动着火苗。
“故事?”我痴痴的发问。
银看着我轻笑一声,冷峻的脸庞显得格外动人心弦,说是曹威那小子栽在他手上,我还真的有几分相信。“‘故事’指的就是已经发生了的定局,也就是我们常常说到的‘过去’,怎么样?你有兴趣回去么?不对,你现在只能选择回去,因为你的这里告诉,你好想好想去倾听‘故事’,好想好想知道一切的答案。”银走进我手指轻戳着我心脏的地方,笑容变得玩味而蛊惑。
“我……”我脸红的低着头,被人剥开来看的滋味真他妈不是个滋味。
“但,可是你看见后会痛得哦,我想那个时候应该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吧……就算这样你也要回去么?”银双手抱胸,微微昂着脑袋斜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齿,带着些许期待和恳求微弱开口:“你……真的能帮我……?”
“不对吧,你误会了,我是在帮我自己。你只是利用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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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朝他比了一根中指,没想到他反回了我了两根。
是利用品也好,是垫脚石也罢,银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我真的没有半点兴趣知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只要能让我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犹如狗屁。
也许是一切来得太过仓促,空白的时候只能用苦笑面对伤痛。到底在笑什么,我也不懂。
就像一句台词说的那样:th py (这件事就是一出戏剧)。
既然是场戏,就要笑着看完。到了悲情极致的地方,看着演员在像挤奶一样拼命挤眼泪,也要觉得滑稽,讽刺和幽默。
一出好戏能让你在感天动地的情节中找到搞笑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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