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拿不出来,就是真想尽办法给了你,只怕南兴也没有胆子再接你这尊佛。]
[ 夏董真是好胆识,句句都说到点子上。我承认你说得都对,不过,我既然都冒着得罪人的危险把二位请过来了,怎么也得有点收获,是不是?不如夏董说说,你觉得拿多少钱可以把你和你这位了不得的情人赎出去?二位身份尊贵,也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回事。]
夏致忻顿了顿,斩钉截铁地道,[ 我一分也没打算给。]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陆天还算沉得住气的,他眼里闪着幽光,坐着没动,[ 敢情谈这么久,夏董都是在耍着我玩儿?你又不让我动粗,又不想给钱,还真把我们当吃素的!?别忘了我神风坛是做什么起家的,我现在好声好气地跟你谈,不代表我就真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你真惹恼了我,我才不管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先卸了你的手脚把钱弄到再说。说到底,南兴这颗遮阳树我也不是那么看得上!]
[ 陆老大这就是气话了。南兴你看不上我相信,不过,你们神风坛在u市数十年的根基,陆老大不至于也看不上吧?我就怕离了u市,陆老大和你的兄弟们在别的地方住不习惯。还是你真要因为这一时意气,毁了多年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
陆天哈哈大笑,笑完霍地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夏致忻面前,一双眼如凌迟的尖刀剜入对方眼底。
夏致忻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眼里看不出丝毫畏惧。
还真遇着了不怕死的。一个阶下囚,说起话来竟比自己还要嚣张。而且,每一句话都还捡着自己的痛处戳。跟这样的人谈条件,时时刻刻都有被压一头的感觉。陆天觉得,刷嘴上功夫自己是真不如眼前这个旭阳董事长。那么,自己是不是真要为着出这口气,做出最坏的打算?
看着对方眼眸里神色数变,夏致忻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磨掉了陆天的耐心,该是时候出自己的牌了,[ 我这里有个提议,绝对超出陆老大预期,不知道陆老大有不有兴趣听听?]
陆天还沉浸在左右权衡的漩涡里,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夏致忻竟然松了口,他虽然没指望对方能提出什么好的提议,但还是下意识地开口,[ 你说。]
[ 在给这个提议前,我想先跟陆老大分享一条情报。]
[ 什么情报?]
[不知道陆老大知不知道,你一心一意想要投身的新东家背后真正主事的是谁?]
陆天心中一跳,忽然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谁?]
[ 我们两个的熟人,你的老对头之一。]
陆天在心里迅速思考,忽然道,[ 张启东?]
此话一出,连在一旁的林轩都吃了一惊。真没想到,张启东竟然已经走得这么远了,难怪夏致忻这么容不下他。他差不多已经猜到夏致忻要打算怎么做了。
[ 不错,试想陆老大如果带着你的兄弟们就这么一头扎进南兴,最终你们神风坛是不是还能姓陆,可就难说了。]
陆天脸上的肌肉因为用力咬合而暴起。果然人是不能走背运的,不然,不管是谁都会想要在你后面捅一刀子。张启东这个老王八,手段果然够狠,这次竟然设了这么个局让他跳。当时他还纳闷,为什么南兴会那么积极地跟他们接洽,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这种事,如果没有内部信息,要查证也无从下手。他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在这种情形下知晓了内情。
[ 你们旭阳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这话一说出来,陆天猛地一个转身,从腰间拔出枪来,直指夏致忻眉间。
身旁的小弟们见老大动枪,也都一个个拿出武器,严阵以待。
林轩往前一步,冷冷地道,[ 陆天,别会错意。把你往绝路上逼的不是旭阳。]
[ 他张启东难道不是旭阳的人?]陆天咬牙切齿。
[ 你们交手这么多年,难道你觉得张启东是个甘于听命他人的人吗?他在外头做什么生意,使什么手段是他自己的事。]
陆天将信将疑地看向夏致忻,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得到印证。
夏致忻看着那把枪,面不改色,[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旭阳不会因此就姑息养奸。他这么些年一直想尽办法从旭阳转移资金给自己牟利,南兴不是他用来打掩护的第一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
陆天沉默。张启东的势力既然都已经蔓延到了南兴,夏致忻就绝不是在说谎。原来谣传旭阳内部两大股东不和,竟是真的。怪只怪,这两人都掩饰得太好。陆天心思缜密,前前后后一做联想,心头也有了计较。
他缓缓地收回枪,表情慢慢恢复自然。然后冲身后一帮子人装腔作势地骂道,[ 都把枪收起来,我有让你们掏家伙吗?] 骂完,又转回来,[ 夏董既然这么慷慨,都不惜把公司和自己的私人机密告诉我,肯定也是有打算了,不如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 只要你们神风坛配合,我可以给你们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让你们既解了目前的困境,又能出上一口恶气。]
[ 好,洗耳恭听!]
☆、第十七章
17
两人被神风坛的小弟蒙着眼开车送出那个仓库,随后被扔在一个偏僻的荒野之所。小弟只将他们的手机丢回给他们,便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夏致忻开机给莫凯打了个电话,只简单地四个字,“来接我们。”
他一抬头,发现林轩有点不对劲。
人一旦放松,所有的疼痛便排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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