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商见我和老鱼都紧盯着帘布,忙解释:“两位大师不必大惊小怪,这就是一块很普通的布,挂在床头上当装、装饰的,没什么的。如今梅兰失踪不见,还望两位大师帮忙掐指算算,她究竟去哪里了,我明召财感激不尽!”
一块帘布本来没什么,但,我注意到港商说话时神色略显慌乱,而且试图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对方的表现引起了我的怀疑。莫非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帘布,其中有什么玄机?
我目光重新回到帘布上,越看越觉得稀松平常,和寻常家里制作窗帘子的布一样,并非什么高级的绸缎,而是普普通通,上面的小碎花也很一般,无啥特别之处。
唯一特别之处是,双人床床头上方有没有窗户,完全没必要弄块布挂在墙壁上。
我摇了下头,目光刚要移开,突然,一双冰冷的眼神透过帘布朝我看了过来。
我惊了一跳,刚走进卧室时,我就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偷窥我,还是女人的眼神,阴毒冰冷,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其实,刚才我在打量这间卧室时,就暗自寻找那冰冷的眼神,我这人从来不相信幻觉,我想确定房间内是不是真的有人。
现在,可以确定无疑了,原来帘布后面真藏着人,是个女人,错不了,眼神又冷又吓人,透过帘布,我看的很清楚。
“老鱼,赶快动手!”我身子向后急退,大声喊道,“帘布后面有鬼、女鬼!”
老鱼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林子,你一惊一乍地干嘛?哪有什么鬼?”
说来奇怪,当我退后两步,再看那帘布时,女人的眼睛消失不见了,从窗外吹进一丝凉风,拂过床头,带着碎花,两尺见方的帘布随风荡了几荡,最下面布角被风掀起的时候,从里面隐约露出相框的边缘。
原来,帘布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相框。
帘布起了一个遮挡相框的作用。
这时,港商突然一步抢上前,伸手左手拽老鱼的胳膊,又伸出右手拉我的胳膊,说道:“卧室里没什么,真没什么!去客厅吧,大家一晚上没睡觉,疲劳的很,请两位大师先去客厅休息一下,我去烧水,沏茶给两位喝。我这别墅内还有一些好茶,铁观音还是大红袍随两位选……”
未等港商说完,我就一下挣脱开他的手。由于用力过大,对方被惯性一带,身子站立不住,一个踉跄,先是跌倒双人床上,然后被极富弹性的席梦思床垫一下子弹起老高,紧跟着,港商收受不住,从床上滚到地上。
我心里大骂,好个狡猾的港商,到现在了居然还对我和老鱼藏着掖着。
可以断定,帘布后面的相框肯定有问题,港商之所以又是顾左右而言它,又是设法让我们离开卧室,其目的分明就是怕我们发现隐藏在帘布后面的相框。
我毫不犹豫地一步冲上去,伸手抓住帘布,狠力一扯,“嗤”帘布被我一下子扯开了。
只见雪白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个相框,高一尺有余,宽约二尺,相框内是一男一女合影,男的是个胖子,头秃顶,眯着小眼,一看便知是明老板。
再看明老板身边女子,其双眸似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脖颈处肤如凝脂,嘴唇小巧微微翘起,媚意荡漾。
这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我看得两眼发直。
我发誓,打出生到现在,我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人。大学时我交往过的那个叫黄晓的南方姑娘,虽然小巧玲珑模样可人,但与相框内女人一比,直接差了好几个档次,如果把该女人比作古代贵族小姐的话,黄晓充其量就是个在其身边伺候的丫环。
再端详相框内女人时,我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对方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成流云髻,髻间插两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珍珠。
这是古代女人的装束啊!
怎么回事?港商怎么会与古代女子一起合影?是他穿越回古代去了,还是这女人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社会来了?
老鱼忽然钻头看向港商,声音干涩道:“明老板,镜框里面的女人就是梅兰吧?”
我闻言一怔,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扭头,随声符合道:“对,对!这女人很可能就是梅兰。”
港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被我一把推搡到床上后滚落地上,看来摔得不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正不乐意地嘟哝:“林大师你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按年龄说,我明召财比你至少大两轮吧,怎么着也算你的长辈,你对长辈下手如此重,一旦传出去可有损你的名声……对,我身边的,就是梅兰,一点不错,就是她。”
我笑道:“对不住了啊明老板,刚才出手急了点,不过,这不能怨我,你把与梅兰合影的相框用帘布挡住干嘛?怕别人看呀,你是不是怕别人看上梅兰把她从你手里抢跑了?你要不是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我能推你一把吗?”
港商一时无话可说,讪讪道:“林大师力气真大,肯定练过,有功夫,肯定有功夫!”
我不再理港商,目光重新回到相框内的女人上,越看,越觉得心潮澎湃,他娘的!怪不得港商为了这女人肯为其买别墅呢,对方简直是世家尤物啊!
不行!我暗地攥紧拳头,让老鱼找到梅兰并除掉依附在其身上的阴魂后,我要把她带回大陆,明老板只有委屈你了,你还是靠边站吧,因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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