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端被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他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恩?
女孩子的手上怎么会有老茧的?
听到他的呻吟,对方的动作微地顿了一下,接着更加激烈地动起来。
张景言还剩一丝清明的大脑立刻又混沌起来,身体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甚至打开大腿让人更好地动作,嘴里也不断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间歇清醒了一些的他注意到马上咬住了嘴唇想忍住,但被对方发现后被手指伸进口中阻止了。
“唔……恩……不要……”
包住他下身的手指每一分动作都恰到好处,给予他从未有过的快感。
像整个人都在舒服的云端一样飘飘然……
张景言也并不是没有与女性亲热的经历,但是像这样的快乐还是第一次得到。
难道这就是和喜欢的人亲热的感觉?
张景言睁开眼睛,看着上方妩媚的小脸,说出好久以来就想说的一句话──
“我……我喜欢你……”
对方先是睁大了眼睛,惊讶和疑惑同时闪过。
张景言微红着脸,鼓起勇气将他此生第一次的告白进行下去,他微抬起上身,在她的颈边说:“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
他说完的同时,握住他下身的手一紧,没有防备的张景言一下就泄了──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双眼迷茫地看着上方的人。
对方很久都没有动作,直到张景言动了一下后才俯下身,温柔地吻着他。
像羽毛一样轻的吻落在他唇上,张景言舒服地哼了一下。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沉醉在对方温柔中的张景言点点头,他感到对方的动作更加温柔了几分。
“当然是真的,佩佩……”
在他唇上流连的唇停了下来──
不满意那温暖的离开,张景言伸手想抓回来,触手的却是空气。
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人去了哪里,但刚释放过的身体似乎被酒精侵袭地更加严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然后意识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19
张景言第二天果然宿醉头痛地起不来床,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请了假,然后又一头栽进了被子里。
脑子里一跳一跳地痛。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出奇,好像除了他没别人了。
等张景言忍不住吼了两嗓子后才发现屋子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许镜优不知道他喝醉了吗?
以往也有应酬喝醉过酒的时候,而那时侯许镜优都会在隔天熬上一碗醒酒汤,和稀粥一起端到他手上。
他就只用躺在床上,靠着枕头喝完了再睡。
有时候头痛得厉害了,还会让他按摩一下太阳穴。
就算在有课的日子,许镜优也是如此,只打个电话到学校就行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理所当然地享受对方的体贴和温柔。
这样两个人的身份就像互换了一样。
张景言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对于昨晚他的记忆基本上就停留在酒吧里的时候,对怎么回家和上床的事情则一点没有印象。
只是依稀记得好像做了个无比香艳的美梦……
身上穿的是新的睡衣,看来应该是许镜优帮他换过。
是学校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在客厅的桌上他发现了他留下的纸条和解宿醉的药,上面叫他把药吃了,早餐在微波炉里自己热。
喝完加热过的肉粥,张景言满足地打个嗝,把碗放在水池,又摇回床上继续蒙头大睡。
他还不知道,有的东西在他不经意间已经悄悄改变了……
自从那天的醉酒后,张景言就明显发现许镜优又回到了开始与他保持距离的状态了。
不是完全不说话的冷战方式,他们有说话,张景言问他也会好好回答,但似乎就是有道看不见的墙阻隔在两人中间。
张景言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哪点又把这位祖宗得罪了。
难道是叛逆期来了?
高中时候的张景言就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位同班同学,那时的许镜优已经是个业余模特了,常常会出现在一些平面广告上。
那个时候的他似乎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连笑也是冷冷的,淡淡的,没有一丝人气。
他从未看他开怀大笑过,他的外表和举止总是无懈可击地完美。
同样是高中生,同样在一间教室里听课,但他就觉得他们处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因为差异过大,所以就算是那些女生也只敢在私下对他发下花痴,而不敢表露在脸上。
大概也是觉得相差得实在太多的缘故吧……
而成年后的许镜优更是有一眼就可以让所有人都闭嘴的能力,但现在的许镜优是他名义上的儿子──
他保护的对象。
20
张景言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的陈凯明。
在肯德基的门外,他正在站在那里往里看。
脸上一脸的渴望。
张景言笑了,这个表情他曾经看过无数次。
那个贪嘴好吃,有点精明有点狡猾,总是对他笑得一脸灿烂的他的死党。
张景言笑了,不管时空怎么转变,也有的东西是不会变的不是吗?
“要我请你吗?”
看他脸都要贴在墙上的宣传海报上去了,张景言好笑地看着他。
陈凯明一脸惊谔地看着他,娃娃脸上闪过一丝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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