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哭丧着脸,“我也没钱啊。”她为什么就跟这个家伙搭伙了啊?霉霉真的有点离谱啊!
“忘了告诉你,他逢赌必输,赌了十年,至少输了几个瑞士银行的资产。”莫东署点点头,开始爆料。
“啊……”哀喙惊叹声一片一片的响起。
李斯特无辜地摸了一把脸,“别哭,我们一九开。”他很霉,没法儿的事儿,赌钱这件事上,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霉。
“好。”沈一点头,毫不客气!她需要客气个啥啊?这男人输的钱够她挥霍几生几世都挥霍不完,她用得着客气?
那边的麻将很淡定,这边的扑克差点闹得就差把房子抬起来了。
闹到直至差一刻钟到零点整,沈中将牌一丢,“走!接神喽!”
“快!快!别错过点!”一看时间,沈家所有人把手上的牌一丢,票子一卷,陆陆续续地出门。
“走,瞧瞧去。”几个盟主一看,也拉着自家媳妇儿跟了出去,这大过年,凑的就是热闹。
第二二四章 发压岁钱喽!
收拾了院子里的的芝麻秸,众人麻利儿地把鞭炮给搬到了院子里,拆开,引线都没接了,直接堆到一堆,沈浪计时,沈成负责点火。
麻将桌上的将军和夫人们,棋盘上的一级老首长,都通通站到了屋外的廊下,准备着一年中的最后时刻——接神。
沈萧没法儿动弹,还是乖乖地趴在他家教父的腿上蜷在沙发上。闻人斯于自然也不可能去外面凑热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缓地按摩着沈萧的腰肢。
“这样没关系?”就他一个人没能好好地参加这集体的活动,他会不会难过?这个家伙很少这样在意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的人例外!要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在动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还坚持要回家来一起过一个节日。
“什么没关系?”沈萧有些费力地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教父,一脸茫然,这个家伙没头没尾的说什么?
“我说这样过年,会不会有遗憾?”闻人斯于将沈萧的脑袋摁下,摁倒在自己的腿上,让他好好趴着,刚刚闹腾厉害,两次都看到这个家伙一脸隐忍地皱眉咬牙,他的伤才几天,这样绝对没什么舒服可言。
脑袋被男人强行摁下去,沈萧刚想再抬,下一刻男人轻轻地按在肩背上的手,直接就打消了这个动作,颈背确实不舒服……
“有什么遗憾?我这辈子所有珍惜在意的人都在身边,谈何遗憾?”沈萧摇摇头,活了小半生,今年他收获了他人生的全部,一切都有了,还谈何遗憾?
闻言,教父嘴角勾起了一抹会心的笑意。
“老四,点火了。”
屋外沈中将看着腕上的手表指针叠到一起,一声大吼,下一刻,震耳欲聋的的鞭炮声响彻了耳际,接着大院中其他的鞭炮声也陆陆续续地响起来,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
沈萧趴着听着屋外的鞭炮声,心里有着淡淡奇异的感动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蠢蠢欲动……
突然,沈萧仰起头,伸手一把将教父的脖子勾着一扯,对着那张薄唇,根狠的吻了上去。
闻人斯于还没有反应过来,唇上就压上柔软的唇,眨眨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五秒钟之后,他反被为主,搂着沈萧的腰肢,轻轻的抱着他翻了一个身,把他放平在沙发上,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个脸皮不薄也不大热衷于这样亲密的事情的爱人,主动的次数真的连说屈指可数都抬举了他。
身体被翻过来,沈萧配合的绷直了背,让伤口尽量不会被碰触到,搂着闻人斯于的脖子,没有松开,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抵死讲缠在这场唇舌的交融中不舍放手……
有这个家伙,真好!
直到闻人斯于听到屋外的鞭炮声暂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沈萧已经被蹂躏得有点红肿的唇。拉开距离之后,看着沈萧那带着些许迷茫又情欲萌动的模样,某个定力不大好的男人,顿时低咒了一声,然后提议,“老婆,要不要回房间去?”
沈萧一听,直接拽过男人,将自己埋了进去,闷声低语,“不回去。”
“可是你起来了。”男人的目光在某个地方一扫,无辜地提醒。
“闭嘴!”这个混球一定要提醒他么?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
“老婆,你真的起来了。”男人更无辜了。
沈萧那个咬牙切齿啊,要是他现在能下地,他现在一定跳起来把这个混蛋一脚踹他姥姥家去!
“老婆……”
“你给老子闭嘴,要不然今晚你就立马儿给老子滚回意大利去!”沈萧炸毛了,真炸毛了!不知道他是男人么?不知道男人不能刺激么?不知道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么?不知道故意刺激人欠揍么?
“……”教父很无辜,他做什么了?以前更过火的事儿他都做了,也没今天炸毛的样子啊?
“老六,火大伤肝。”沈二爷第一个进了屋,进屋的第一句话就先涮人。
沈萧郁卒,他知道伤肝!可是他亲爱的老爸还不知道他已经伤了一次了!
“大过年的,吵架叫什么话?”
“伯父,我们没吵。”闻人斯于笑着摇头,给未来岳父声辩,他们这不是吵架,平时就一直这样相处。
“没吵就好。”沈二爷点点头。
沈萧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靠在身边的男人,擦你大爷!让你装好人!让你装!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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