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脑胀的看东西都重影了。
甩甩头,摸到笔先在床头柜上的台历上画了一个圈,画完,沈萧直接就栽下了床,“咚——”
“靠!”本来浑身都酸痛不已,这一掉,差点没让沈萧痛的骂娘。
地上烧着地暖,冷也不冷,沈萧干脆爬上床都省了,直接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拽下来,把自己裹起来又去摸电话。
昏昏沉沉地看东西都重影儿,折腾好久才拨通李正的电话,“……我今天请假,起不来了。”
“老板?你在公寓还是家里?需要给你叫医生吗?”
“……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沈萧说话都带着浓浓鼻音。
“那好吧,吃点药再睡吧。”
“嗯……”电话都没有挂,直接丢在一边,绞痛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一样,身上又痛,沈萧缩在地上没力气爬起来找药了,干脆捂着被子闭上眼窝着。
以他的经验,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什么大事儿了,也没有当回事儿,捂着脑袋就睡,迷迷糊糊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都不知道。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很遗憾的是,这一次,经验没管用,睡了一整天,他的状况丝毫没有好转不说,甚至更严重了。
头痛欲裂,浑身乏力,过高的体温烧得快要烧干他的血管一样。
屋子里一片漆黑,沈萧第一次伏在地上,没好气地腹诽,回来这么长时何,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刻的愤恨,愤恨过了两个人的日子再来过一个人的日子真的有点令人火大。
但是再愤恨也得自力更生,他又不是娘们儿,总不能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把那个男人从意大利吼来中国吧?
胡乱地摸索了半天,沈萧才摸到早上丢到地上的电话,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翻电话里的联系地址,看也没看,直接拨了一个通讯录里的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喂……”
“老板?!你怎么了?”李正还在事务所加班,接到沈萧的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沈萧那一声虚弱的“喂”给吓了一跳。
“……来帮忙收一下尸吧。”
“怎么这么严重?”李正听到沈萧的话,直接丢下手上的工作,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跑。
“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沈萧说完,手里的电话就直接滑了下去,他也没去捡,反正该说的说了,他现在也没多余的力气说废话了。
李正赶到沈萧的公寓的时候,敲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李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亲爱的老扳不是病的爬不起来了吧?
“老板?老扳?开开门儿啊!起得来吗?老扳?”
他又没公寓大门的钥匙,只得不停地敲门,两分钟之后,李正被制止了。
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三两下就撬开了公寓的大门,李正除了惊愕还是惊愕。直到那个看上去就有点不像常人的男人推门登堂入室,李正才反应过来,“你是什么人?!”
黑衣男人看了一眼李正,李正那向来强健的小心肝儿就非常不争气地活泼乱跳了。
男人推开挡在面前的李正,快步进屋,敏锐地搜索屋子里的人,几乎没什么停顿就直接奔卧室而去,李正虽然被那个男人那不善的眼神吓得够呛,但是他还是记得这屋子里的人,赶紧跟着冲了进去。
男人进了卧室,没有开灯,直接冲到床边对着地上那团被子,单膝跪了下去,“沈先生?沈先生?”
李正适应不了黑暗,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灯,打开灯,看见那刚刚面无表情却眼神凶恶的黑衣男人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顿时有点懵,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先生?您还好吗?”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担忧地询问着。
看着地上那团被子,李正很想靠近,但是那个明明就跪在地上矮人一大截的男人,那浑身都散发着不要靠近的气息,他硬是站在一边,干看着。
沈萧迷迷糊糊地睁眼,抬眼入眼的黑衣让沈萧微微一愣,果然继续抬头毫不意外的看到,不属于他这里却属于那个他熟悉到发指的男人那里的人,人影有点乱晃,沈萧甩甩头,撑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刚刚撑起来马上就跌倒了下去。
“沈先生?!”黑衣男人看着沈萧这模样,被吓了一大跳。
“……谁让你来的……”沈萧伏在地上,低低地询问了一句,嘶哑的声音有点破。
“属下是主上派来保护沈先生安全的,沈先生,得罪了。”黑衣男人恭敬地垂头,然后直接伸手连着被子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快步出门。
李正傻傻的有点跟不上节奏,但是看着男人将地上那个一百八十几公分的长身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时,李正还是惊愕了一把。这个黑衣男人明明看上去跟他老板的身高体型都相差无几,可是看着他抱起来好像没有费一点力,还是用那个打横的姿势?擦!这也太牛了吧?
沈萧被人抱起来出门的时候,意识再一次模糊了,只是意识模糊前,心底隐约有点欣慰有点不爽又有点浓浓的想念……
昏昏沉沉间,沈萧知道他被那个黑衣男人送进了医院,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地送去做了一堆的检查,那所谓的一堆检查,上至脑袋,下到脚趾头,都挨个挨个地查了个遍,要是有力气,他真的很想爬起来给那个有点紧张过度的黑衣男人说说,他是感冒不是出车祸也不是高空坠落,用不着查遍全身上下的零部件儿,但是他没力没气,除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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