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狂。
比起方森的痛苦,他更喜欢看到方森的情迷意乱。
比起方森的挣扎,他更喜欢看到方森的无助。
因为方森如果情迷意乱,就会哀求也瑞给予他快感,会让也瑞觉得对方需要自己的性/爱;因为方森如果无助,就会死死地抓住也瑞,会让也瑞觉得对方需要自己的保护。
所以,他一方面在方森的身上施予折磨,而另一方面,则又在夜深的时候紧拥着方森入眠,给他别的男人给不了的温暖。
他就是要把方森带到悬崖边推下,欣赏他那惊慌失措时挣扎的模样,欣赏完以后,又在他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急急地将他拉住,死抱进自己的怀里,让惊魂未定的方森紧紧缠住自己这根救命稻草。
他亲手推的人,他又要亲自拉回;他亲手伤的人,他又要亲自给对方舔舐伤口。不断不断、来回往复,在方森的心里面植下对自己的恐惧的同时,又植下了“依赖”这种东西。
也瑞,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呢。
可偏偏方森,却被也瑞的矛盾给死死地吃住了。
或许谁都不会想到,在这种近乎变态的生活里,在这种只被围的生活里……
这两个人的心里面都被植入了“爱”这种禁忌的东西。
这样的爱……是病吧?
但现在这个房间里,却有两个心甘情愿患病的病危者。
“唔……”
低沉地闷哼了一声,也瑞将自己的yù_wàng释放在了方森的手上,沾了方森满手的精/液。
“吃下去。”
贴在方森的耳边,也瑞用极轻的声音这么说了一句,语气里没有命令,而是无限的温柔。明明没被挑起性/欲的方森此时却突然似着了魔般,抽出了那只深埋在也瑞裤裆里的手,摆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来不断地舔着、吃着、咽着……
看着方森吞下自己精/液时上下动着的喉结,也瑞就忍不住,低下头埋在他的颈上,伸出舌头舔着他那动来动去的男性象征。
方森在吃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呢……
一想到这里,
也瑞就兴奋不已。实在是不能想象,如果方森是个女人,如果方森被他操得怀孕的话,自己会兴奋、疯狂到什么地步。
如果方森被我操得怀孕的话……
如果方森被我操得怀孕的话……
已经受不了了,受不了自己的想象了。也不顾方森头上的伤,也瑞直接就翻过身将他压住,硬是扯下了他的裤子,将自己仍硬着的那个东西抵在了他那小小的入口前。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进入前,他在方森耳边如此喃喃道。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射/精前,他在方森耳边如此喃喃道。
怀孕、生孩子……
这些,都是室培社会最禁忌的字眼,比“室培人与自然人相爱”都更要罪恶。
可是……从小就生长在室培社会,受着室培社会道德lún_lǐ教育、影响的也瑞……
却被方森激发出了那种邪恶的雄性本能。
想要让别人为自己生育、想要让别人为自己繁衍后代……
这些,
都是旧社会的恶俗理念,是不应该残留在现在这个文明的科技社会的。
从来,都没有任何人给也瑞传递过这种思想,可是——
因为方森的出现,
他身为男人的天赋,却被完完全全地刺激了出来。
仅仅是内/射,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仅仅是“攻陷”,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想让方森因为自己而怀孕,
他想要在方森的身体里永恒地留下自己的东西。
他不仅要“攻陷”,他还想要“占领”,完完全全地占领方森,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代表着他占领了方森的“战利品”。
果然“侵入”,真是一切雄性生物的本能……
难怪说剥夺男性的私自生殖权利,改变男性的精子与卵子结合的功能,是政府“维稳”的一个手段——
因为一旦“侵入”的本性不被激发,
就不会有人会想着要反抗、要起义、要革命。
“生理改造”,也成了为政治服务的手段……不过,
这真的有用吗?
只要人类还是人类,一切就都不会改变。
就算阉割了一头雄狮,他也不会失去狩猎的本能,和追求侵入快感的yù_wàng。
更何况是……
人类?
驱使着人类“侵入”的,除了身为食肉动物的“本能”,还有那伴随着高智慧而来的“贪欲”。
对金钱的贪欲、对权力的贪欲……
对“爱”的贪欲。
二少(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都在疯狂地做/爱。不分昼夜、不知疲倦,好像只有通过这种相互之间激烈的碰撞,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那份强烈的情感。
只是……
越是深切地感觉到也瑞对自己那份无尽的渴望,方森就越是彷徨。明明自己已经被囚禁在沙莲后地里出不去了,明明自己已经被决定了永远只能留在也瑞身边的命运,可他就是还在顾忌,以至于甚至产生了“不敢”,不敢去面对也瑞所给予的一切。
可是,他又拒绝不了。
“也瑞……”
“恩?”
“没什么。”
一入夜,一睡觉的时候,方森总喜欢莫名地唤着也瑞的名字。
这个名字,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可是……
同样也会给他的灵魂施予罪恶。
所以,他只能喊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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