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那里听说过,这个队长生性冷漠,本来那仆人还以为一定会遭拒的,谁想到这么顺利地就请到了他,倒叫那仆人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二十分钟,车子就从停机场那边驶回到了也瑞的宅邸里。仆人招呼队长在厅里坐着,给他砌好了茶,还上了水果,十分周道。只是看着那躺着方森的担架被人运上了楼,他那副仿佛已经瘫痪掉了一般的脸上,却微微看得见颦眉。
“大少,方森先生回来了。”
走在前头的仆人一进门后,立即邀功似地向也瑞汇报。一直侍奉在主人身边,他不可能不知道也瑞究竟有多宠这个自然人。这么些年来,还真是第一次见大少对一个人“专一”了那么久呢。
只是,身为仆人——
他们把担架放下了以后,却根本就不敢把方森抱到也瑞的床上。毕竟易末的下场……都还历历在目呢。
在大少面前抱这个自然人,简直就是自杀的行为。
果然,也瑞做了个手势,就示意他们退下。两名仆人相视,嘴角一提,会心一笑。边退出房间,边看到大少将担架上的少年抱起,他们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种种遐想……
或者说,几乎每到了入夜,很多仆人们都会“想象”,想象着自己一直倾慕的主子做/爱时的样子。
将方森的身体轻轻地放在了大床上,也瑞坐在他身边,轻撩着他额前的头发……
方森啊……
方森……
也瑞的脸上,露出了个戏谑的笑容,然后——
冷不防地就将他的手腕摁在了头顶,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然后用脚分开了方森的双腿,屈起膝盖,在他的腿间磨磨蹭蹭。
“我上你了哦。”
虽然明知对方昏睡着,可也瑞却贴在了方森的耳边这样轻声说道。说罢,他也就立即行动起来,猛力拉下了方森的裤子,也不做任何前戏任何润滑,直接地就将手指插入到方森的股缝中,寻找着那个紧致的入口,在找到了一个周围起着皱褶的地方后——
他一下子就将手指顶了进去。
除了当初用惩罚方森和因为醉酒而发怒的那次,说起来,他还从未试过这么“直入”呢……
比起自己的享受来,
他其实更沉醉于欣赏方森那如痴如醉的表情。
只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实在太过饥渴了?也瑞竟然又粗暴了起来。
他明明……
很“爱护”方森的。
他虽然曾经鞭打了方森的尊严,捆绑了方森的自由,可是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是拿方森的身体当宝的,恨不得捧在手里,把他全身上下都用舌头舔舐一遍,特别是他那个几乎每晚都要被自己撑开的后/穴……
可是现在,
他却在用自己的手指,粗暴地在方森的体内搅动——只是单纯的搅动,根本就不是在找方森的兴奋点,而且很快就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食指和中指在方森的身体里做着“剪刀”的手势,不断地想要冲开周围温壁的包围,仿佛想要将方森那脆弱敏感的地方给摧毁掉一般。
也瑞今晚,竟然沦为了那种一般的虐待狂——从前,他折磨方森,一直都是通过“施予快感”这种手段,可是现在,他竟然要方森的身体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很快,也瑞的手指就从方森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被淫/液覆盖了的手……却抓起了旁边的枕头……
笑了一笑,
也瑞,竟然一下子就将那个枕头,捂在了方森的头上!那股狠劲——
简直就是要将方森活活憋死!
回归
也瑞手里拿着枕头,紧紧地捂住了方森的头,不让他呼吸。方森原本还是“昏睡”着不动的,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挣扎了起来,举过手,死死地抓住了也瑞的手腕,其力度之大,根本就不是个吃了一年多r-3的人能拥有的——
往外一拉,
即把也瑞的手从枕头上拉开,枕头也顺势滑落到了头的侧边。
“真是好久不见啊。”
也瑞刚才那股狠劲如今已全然不见了,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一脸傲气地站在了旁边,微昂着头,低着眼,眼神里仿佛有些鄙夷般地看着床上的方森。而方森,则坐起身来,咳嗽了几声以后就回过头来冷视着也瑞。这样的眼神,还真不像是他的双眼会放出的。
“你他妈还真狠。”
“对待你,我不需要用到‘温柔’这种美德。”也瑞走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脸平静。“不要以为你染了个黑发,再剪了个相似的造型,我就会认错。”
坐在床上的“方森”听罢,突然就提起嘴角轻笑了起来。
“你可还真是了解我弟弟啊。”床上这人,根本就不是方森,而是拥有着与方森极似的脸孔的离冬。“怎么看出来的?”
“他比你白很多,那是因为皮肤受了黑街那些雨里面的药粉侵蚀所以才会呈现出来的惨白。”也瑞解释道,面上全无表情。“而且……身体的质感也太不一样了。”
“‘质感’?”离冬闷哼了一声,满脸轻蔑。“看来你还真是常拿他当‘运动器材’啊。”
“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屁股被人挤入了两根手指,竟然还可以一动不动地装晕,你已经松成这样了吗?”
听到也瑞发出这般恶劣的评论,离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然后却又诱魅一笑,稍颔了颔首,微吊着眼睛来打量着也瑞,用手指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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