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和美国的媒体专门转载了关于你的报道,这次也要加油,我会给你做一份漂亮的报道。”
“谢谢。”
叶虹离开后,游乐问起了这件事。
袁铮解释道:“报道的重点还是特兰德的事,只是通过我来证实这位澳大利亚名将的衰退,所以报道的侧重点与其说是我超越了特兰德,不如说是特兰德英雄迟暮了。”
“你不爽?”
袁铮自负浅笑:“不,我破掉了亚洲纪录是事实,以后一定还会进步。”
“那就是对了!”游乐与有荣焉的竖起了拇指,“这次破了世界纪录!”
袁铮这次是哑然失笑,抬手按下游乐的手指:“希望如此,但是现在我还没资格去挑战,必须再要点时间。”
“没问题,没问题,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娇喘沙滩上……不不不,喘息……呼吸?反正就是筋疲力尽!累死了!”游乐扶额,越解释越迷糊。
“……”袁铮嘴角一勾,眼弯了下来,睨着游乐忍笑,然后摇着头把手机从游乐的手里拿了回来,摆弄了没有两秒,又看了眼人,抬手自然而然的在游乐的鬓角处划过,“累不死。”
游乐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偏开了头,就见到文浩若无其事移开的目光。
三个小时的飞机,游乐和队友们站在了陌生的土地上,想起之前才从杭州回来不久,以及明年年初的日本比赛,游乐竟然很拽地生出了几分南征北战的创业感。
不过可不是吗?游泳就是他的职业,如今正开始踏出第一步!
愿这一次真正的化茧为蝶,展翅翱翔!
上了大巴车,游乐看着窗外的景色,回忆当初对西安的印象,似乎只有秦始皇的兵马俑,所以在下飞机前总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城市,可是当他穿越这个城市,看着车窗外偶尔一闪而过的古城建筑时,就如同如今的北京一样,只能在高楼大厦的间隙偶尔抓到一丝古老的气息,在来不及品味的时候就消失了。
此刻坐在身边的人换成了小叔,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果身边只能待一个人的时候,那么绝对不会是小铮哥和大师兄中的任何一个,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小叔。
为此,游乐还是多少有些伤心,总觉得每次遇见这种情况,如果让小铮哥和大师兄二选一,那么自己一定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明明那两个关系也没好到那个地步嘛。
大巴车下了机场路开进市中心,临近举办方的住宿安置点时,比赛的气息终于浮现了,街道上挂了不少横幅,树冠上也缠绕了印有冬季水上项目标志的小彩旗,在冷冽的寒风中招展摆动着。地面有些湿,显然前两天才下过雪,不过今天却是个好天气,天高气爽,太阳也出来了,温煦的阳光普照大地,偶尔能看见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太太相互搀扶着在路边慢行。
保三争二。
在意识到比赛临近时,游乐给自己下了个任务,保三争二,无论如何都要拿个奖牌回去。
当然,即便是这样的要求,对于游乐而言也有些高了,水上项目比赛不分青、少年组,以游乐的年纪和成年人比赛,他很吃亏,就算他进了国家队员,不是他出成绩的时候就是不行,所以就连小叔都只是让他争取进个决赛就好。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想争个奖牌,哪怕只是个铜的都行。
这边,游明杰坐在游乐身边,一只手抵着太阳穴昏昏欲睡,偶尔会睁开眼睛看上一眼窗外,顺便扫到游乐。
在他心里,也希望游乐争个奖牌,虽然说男队员在15岁就想出成绩很难,可是也不是没有,这前后不过半年的时间,游乐的个头儿就窜到1.78了,以这个身高和已经调整过来的水感,如果状态好,在短距离上,按照平日测验的成绩,游乐凭借八分实力和两分运气,也不是没有争一下的可能性。
可是那运气之说,在游明杰看来太不靠谱了,还不如用稳定一点的数据说话。
如今比赛的项目还没报,如果能够游说游乐改报长距离,尤其是在800米自上面,除了稳拿第一的广州名将赵凯瑞外,说不定可以争个第二名,再不济拿个第三名,也比一个牌子都没拿到要好。
游明杰手指在座椅的扶手上轻轻的敲着,暗地里琢磨着怎么说服在游泳方面意外有主见的大侄子。
到了宾馆,主办方给各个参赛的队伍发了房卡,又由教练员发到了队员们手里,没有任何意外,游乐依旧和小叔一个房间。
只是……没人知道,游明杰在发房卡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很想把游乐和袁铮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回头如果通过袁铮去劝游乐,说不定比他这个小叔说话管用。当然了,也正是因为这个事实,溺爱的家长幽幽地开始吃醋了,最后到底按照队内惯例把游乐放在了身边。
他就不信了,既是长辈又是教练的自己,就劝不了一个小破孩!
不求人!
游乐他们入住的是市里的五星级酒店,在整个参赛的二十个代表队,五个比赛大项,近一千五百名选手里,国家队队员本就是一个金字的招牌,就像参加城运会时,北京、上海、广州等代表队的选手们的居住环境永远都是最好的一样。
一个城市的水平,一个队伍的强弱,也会很现实的反应到选手的待遇方面。
这个宾馆,除了普通的住客和裁判组外,只安排了国家队的队员。
于是,很没见识的游乐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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