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嗯……”
杜孝之充耳不闻,他一手滑入余时中的股缝,并不急著进入,而是停留在红肿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得逗弄青年脆弱不堪的部位,另一手也没闲著,绕过余时中平板的胸部来到胸前两粒娇嫩的红蕊。
杜孝之由衷觉得余时中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用来取悦他的,经过他的调教后,身体各处都是敏感带,尤其每次只要抚弄到rǔ_tóu,时中就会像只yín_luàn的小猫在他怀里奶声奶气的呻吟。
“啊!”果然身下的青年不胜触电般的快感发出惊叫,前一晚做爱残存的余韵加诸在男人富有技巧的爱抚,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是被火烧得通红的铁模,深深烙印在被男人抚弄的每一寸肌肤。
余时中绝望得任由泪水从哭得红肿得眼眶再次湿润他被情欲折磨的小脸,他的腰软得像河川里被随意冲刷的水草,杜孝之轻轻一压,他就得乖乖翘起臀,送给杜孝之最方便的姿势。
昨晚男人要了他几次?余时中迷蒙的双眼泛著绝望,他快发疯了,他已经被杜孝之的硬楔插了一整个晚上,好不容易终于如愿拗到昏过去,才不过几个小时,杜孝之又要,他到底是什么怪物,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干坏在床上。
“杜先生……嗯、真的会坏掉,求求你、我好累……”余时中无力得攀附杜孝之肆虐的手,边抽气边求饶:“对不起、我不赖床了,我会听话的……”
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听谁的话?”
“听杜先生、恩……”脖子被粗鲁得吸吮,余时中一个机灵脱口说出另一个称呼:“听七爷的,拜托你疼疼我……我会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啊嗯……七爷!”
“真不想睡了?”
“真的。”余时中拼命得点头:“我真的醒了。”
杜孝之满意得亲吻他的嘴,余时中乖乖得把嘴巴张开让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杜孝之湿热得纠缠他许久,久到余时中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不让他下床,吓得想推开他拔腿就跑,杜孝之才终于松开他的嘴。
余时中松了一口气,气息不稳得跪坐在床单上,那被凶狠摧残的模样舍不得用凄惨来形容。
余时中挑眼一瞟,杜孝之这变态倒好,把他压床上胡闹一翻,他是身上没有衣服可以蹂躏,杜孝之却好端端得穿著整齐的西装,连一点皱痕都没有,再打上一条领带,就是风度翩翩的衣冠qín_shòu,帅得没有人性。
“再喘,再喘你就别停了。”杜孝之轻拍他的脸颊,大拇指按拭他上挑的眼角,像是想抚平他勾人的媚眼:“让你喘一辈子,嗯?”
余时中立刻正襟危坐,憋著一口气,连胸口都不敢有起伏
“乖。去整理一下,到楼下吃饭。”
余时中拖著步伐到浴室洗漱,再出来的时候杜孝之已经出去了,留下一套衣服在床头柜,余时中摊开来往身上套,穿好了才发现不是衬衫,而是一件白色的恤衫,裤子是牛仔裤,穿袜子的时候,余时中才看到玄关多出一双他的尺寸的帆布鞋,他全部穿好后,不经意扫到门口的落地镜时还愣了一下。
华志勤下榻同一间酒店,一大清早就被生理时钟叫醒,新加坡早晨大约七点才会天亮,他摸黑到酒店附设的健身房锻炼,吃过早餐后,把车子开到前庭等候。
他正要点第二根菸,就听到后方整齐的脚步声,他低头把菸点燃,吐出一晕白烟,才慢悠悠得抬起头,这一抬,差点没把菸掐息。
“志勤哥。”
☆、六十九(上)
余时中担任他的助理一阵子后,华志勤就让他换一个称呼,所以余时中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虽然还是叫他经理,但私底下叫志勤哥也叫得很习惯了。
“咳咳,你,咳、”华志勤握拳遮住嘴咳了几声,指尖一辗真的把菸掐掉:“怎么一个人,杜先生呢?”
“他在讲电话。”余时中懒洋洋得对华志勤露出一个微笑:“你要出去?”
“嗯,等会顺道载你们一程。”
“你来新加坡做什么?”余时中问完想想不对,就是华志勤这个罪魁祸首骗他出的国,不禁露出埋怨的表情:“你骗我出国。”
“没骗你。他真的有工作。”
余时中回过头,见杜孝之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和牛津皮鞋,高挑的身段和挺拔的体魄,衬出一种优雅的气质和剽悍的俊美互补的魅力,让人产生翩翩绅士的错觉。
男人三两步就迈到余时中身边,杜孝之很高,余时中得仰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等等要去哪里?”
他来到新加坡已经第四天,除了刚抵达的那天随杜孝之去拜访牟先生,他几乎每天都关在房间里,不是杜孝之限制他,主要是因为他被赤道的暑气逼得头晕目眩,白天艳阳普照根本不想离开冷气房一步。
早午餐在饭店的餐厅解决,醒来的时候就打开笔记本玩玩游戏,日子过得挺惬意,直到昨天晚上太阳的毒热都消散后,他才跟著杜孝之到市中心的商场和景点逛逛。
“华志勤没告诉你?嗯?”杜孝之扬眉,华志勤随即皱著眉头开口:“到了就知道了。”
等余时中下车看到一座巨大的地球模型时,眼神都瞪圆了,他双眼雪亮,薄唇微启,很是讶异,瞳眸里头兴奋的孩子气毕露。
杜孝之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余时中只惊喜那么一秒,又惴惴不安起来,杜孝之带他来游乐园?这是什么新的处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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