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伤害我的脸吗?动不动就咬开我的旧疤,我再弄出几道,你不开心吗?”
“你听好,永远不准再伤害自己的脸。”杜孝之压低嗓音,彷佛严厉的父亲循循善诱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弄出伤口,也是我弄,我不准你破坏这张脸。”
“凭什么?”余时中勃然大怒,奋力挣脱杜孝之的压制:“凭我长的像丁香?我恨透这张脸了,我不想要了,你放开我!”
“凭你的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杜孝之轻松手紧握力,余时中立刻疼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得伊呀呻吟。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杜孝之一瞬间露出失控的表情,怒不可遏的杀心一瞬间扭曲他英俊的脸孔,仅这一瞬,忽然又抹开诡异的弧度,玩味道:“要不是这张脸,你以为我会答应高秀明的请求?嗯?”
余时中听到高秀明的名字从杜孝之的口中吐出,脑袋一片飞白,身体立刻瘫软成一团。
“你以为你有什么值得谈条件的地方?”
“我错了,杜先生,我错了……”余时中喃喃乞求。
“嗯?你告诉我,你刚刚听到丁香的话了吧,”杜孝之笑道:“是身体比较软,可以任意我折腾呢?还是叫的比较浪,比我玩过的婊子都要yín_dàng?还是你这副身子天生下贱,一天吞不到男人的东西就睡不著觉。”
余时中死死咬紧下唇,双手扎进床单抓出十道深陷的皱痕,才忍住杀了杜孝之的冲动。
“说话。”杜孝之收起笑意,冷血残酷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前段日子的耳鬓厮磨拆开那层面具,其实就仅是单方面娱乐为目的的性暴力。
“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做到我的要求,就要看你多听话,还是多不听话,嗯?”
“杜先生,我错了,我不该伤害自己的脸……”余时中说到后来乾脆放弃了:“求求你了,你要对我干嘛都好,原谅我。”
“为什么不该伤害自己的脸。”
余时中哭丧著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过,自暴自弃道:“因为我的全身上下都属于杜先生,只有你可以碰,只有你,这样可以了吗?”
明明已经是最卑微低贱的姿态,却激发杜孝之隐忍多年的杀心。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腮,当初再次被他找到的时候就应该立刻杀了他,就是这种连自我都放弃的顺从,才会让他在六年前被他人畜无害的模样给冷不防狠摆一道。
“高秀明真的那么重要?”
余时中愣了一下,一瞬间竟然想不到要回答什么,最后还是重重得点头:“恩。”
“是吗?”杜孝之神色淡漠,冷冽的嗓音异常平静,像是刻意铺盖过:“那你得加把劲,把我伺候爽了。我才能决定要不要原谅你,嗯?”
翌日,张泉怀著忐忑的心屁颠颠得探出脑袋瓜子,在自家医院的走廊转角了望。
杜孝之经过他的时候,衣装笔挺,神色如常。张泉松了一口气,嘴巴也松开来说话:“怎么,杜七,有没有好好把握机会,好好安慰一下受惊的小宝贝,顺便再受精一下。”
杜孝之斜眼都没赏他,冷漠道:“把人处理好后叫邱圆把他载回去。”他走进电梯,直视张泉:“别让他死了。”
张泉不可置信得呆站在空荡的走廊,视线涣散在男人离去得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他喃喃道:“……不会吧……”
☆、五十一(微慎)
自从上次在医院主动让杜孝之进入自己,在没有任润滑措施之下,一整晚承受残酷而没有人性的凌虐之后,杜孝之似乎又重新找回暴力的床上乐趣,就像回到最一开始签下合约的时候,每日不间断得承受男人的施暴。
余时中有意识的时后,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关在套房的卧室里,其他时间不是被强暴,就是昏过去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要集中意识是这么费劲的事情,他的时间像是连同尊严和生存的价值,一起被阻挡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之外,徒留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被关在黑色的箱子里任意蹂躏。
余时中半掀开浮肿的眼廉,哪里是什么黑色的箱子,他一直以来都被困在由那个男人主宰的四方床上。
“你停下来了,嘴巴张开。”
余时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两根手指撬开他的双唇,紧接著一根火热粗烫的硬器就对准他微启的小嘴,长驱直入顶到喉咙的最深处,没有预留缓冲的空间,就继续往柔软湿泞的地方钻,一捣一鼓得冲刺紧致狭小的嗓子眼,粗挺缓慢得来回重击脆弱的腔室,似乎在寻找那层可以捅破的膜。
“唔、恩……恩、恩”
口腔被撑到临界,乾涩的嗓子被桶成筛子,唾液沿著酸麻的下颔随著男人粗重的律动一汩汩流出来,余时中完全控制不住失声痛哭的冲动,但口中的硬物只允许他发出无异议的呻吟和啜泣。
他全身上下都是瘀痕造成的失重感,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只有冰冷又黏稠的液体滑过大腿根部带来恶心的流动。
“爽吗?”杜孝之用手指滑过他的背脊,每一个轻微的肌肤接触都宛如万箭穿心。
“咬得那么紧,是想让我一辈子化在你的嘴里吗?松一点,不然我怎么再插更进去?”
“唔……”杜孝之没有打算听到回答,他扣紧余时中的后脑勺往更深的地方压,果然满意得听到痛苦的呻吟。
那痛苦的声音夹带著余时中自己都不知道的黏腻和媚意,漂亮的身体就著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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