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这个时候,如果是生子文,小孩差不多q)
“沿著楼梯走到地下三楼就是。”黑西装的男人又说了一次:“高总,万事小心。”
高秀明点点头,摆手要王夜站在楼梯口守著,自己则徒步沿著逃生梯往下走,如今杜孝之一面难求,他们的协议早在上次就谈崩了,不但那块地的产权没有谈成,甚至连最基本的商业往来都彻底撕破脸。
他这次带了投其所好的礼物,份量应该足够杜孝之重新重视他的请求……至于时中的事,一码子归一码子,不能让私情凌驾公事上的任何判断,只要一牵扯到余时中,他就再也无法维持任何理智的思维。
上一次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徐秘架开他的时候,他的双腿都是软的,只有拳头撺得死紧,他的脑袋抵著不下三支枪,眼前的男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
他照著王夜的指示,笔直得朝停车位的方向疾步而去。
其实安静得太不寻常了,叶司函的订婚宴已经快结束,杜孝之却迟迟没有现身,肯定是还待在车上,偏偏停车位的四周没有任何一个保镳驻守。
高秀明迟疑了一下,迈步走向那台漆黑的宾利车。
余时中躺在温暖的车厢内,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他养了没多久神,乍然惊醒,暗自懊恼自己虚弱的身子,即使精神紧绷到不行,依旧不支体力。
他赶紧撑起精神,想找衣服遮蔽,却发现没一块布料是齐全的,不是撕了,就是脏了,只除了身上这件西装外套。
他还没想出办法,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虽然很浅,但正逐渐逼近他躲藏的这部车,他当下就慌了,这时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杜孝之,他当头棒喝,著急得要去锁门,全然忘了门早就被杜孝之锁死,他这一扳,反而把锁给解开。
门外的人一听到解锁声,却迟迟等不到人推开门,他耐心得等了一会儿,索性直接打开来,余时中吓得嘴唇都白了,他下意识冲出去把门把抢回来,却把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外人的视线范围里。
☆、一四三(中 下)
高秀明在敲门的时候就知道杜孝之不在里面,但是车厢内有人,笨拙的撞击声虽然不大,更加彰显了车内人的不安和慌张,也强化了那根扎在高秀明心中逐渐扩大的毒棘。
天人交战了两秒,他明明知道会看到什么,却没想到会看到超乎预期外的画面。
余时中吓得心脏几乎停止,只凭著本能的求生意志,掉头就往车厢底钻,破门而入的男人比他更快,一把扯过青年还想逃的肩膀,不顾一切得把衣衫不整的青年拖出车厢。
青年东倒西歪得被扯出私密的空间,大片裸露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立刻感受到周环境非善意的侵袭。
余时中哆哆嗦嗦得拉紧身上唯一的外套,即使衣襬过臀,依旧捉襟见肘,胸前全部失守,两条雪白溜溜的大腿一丝不挂,他的脸色更苍白,羞愧得想逃回车上,却被男人无情得甩上车门。
“你!”高秀明怒不可遏,他卯起拳头用力得捶在门板上,斯文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他指著余时中瑟缩在一起的身子,咆啸道:“你的衣服呢?穿起来!”
高秀明的愤怒已经超过他的躯壳所能容纳,他的余时中,他亲手捡回来的孩子,居然一丝不挂得站在他的面前,身上全是暴力又腥膻的记号,不用任何解释,就能明白他刚刚遭遇到什么对待。
余时中被高秀明爆炸似的怒吼吓愣,眼泪扑簌簌得流了下来,他睁著眼睛,双腿萎缩在一起直颤抖,同样气息不稳得粗喘著,却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的衣服呢?”高秀明又问了一次,他狠狠抹了一把脸,只差没把皮抹下来,又闭起眼睛运了好几口深呼吸,才按耐住满腔烧噬的怒焰。
“说话!你变哑巴了吗?”见青年只是默默得掉泪,高秀明才咽下去的怒火又窜上了脑袋,当场烧断了他的理智,整个地下室都是男人愤怒的咆啸,每一声回响都像是一个个耳光,毫不留情得掴在余时中的脸颊上。
“在、里面……”余时中猛烈得抽噎,眼泪掉得更凶了。
高秀明看著他憔悴的哭颜,心都碎了,但他没办法控制他的愤怒,没办法控制肢体的攻击性。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一直以来不为人知的yù_wàng、深埋在心底的黑暗和旖念,这一刻,终于压抑不住了。
什么亲情兄弟,一瞬间他只想把余时中压趴在车门上,像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般狠狠得侵犯他,直到他站都站不稳,哭都哭不过来,全身上下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让他从里到外牢牢记住什么叫做背叛他的下场。
高秀明的视线一寸一寸往下滑进青年不断颤抖的衣襟。
余时中劲瘦的身形毫无保留得绘入他的眼帘,他从以前就瘦,如今更是只剩下那层光滑的肌肤,薄薄得包住如柴般的骨架。
以前上学的时候还有在晒太阳,好的时候还能晒出一身奶油色,现在却比闺女的肌肤还要白,想来是被闺养了多久才能养出这一张细嫩的肤色。
但那身细致的白肤却没有得到闺女的对待,余时中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手腕和脚踝上印著一圈圈暴力的勒痕,左踝上甚至还残留五条清晰的指印。
除此之外嘴唇破了一个大口子,血肉糊成一片,额头也肿了一大包,两只眼睛又红又泡,可见哭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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