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寻,也登了报,找过学校,也问过公司,甚至派人到比较低阶层的地区,就怕你出了什么事。”
岳和仪越说越愤懑:“但不管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你,找到最后我几乎都要以为这个消息是假的,后来直到我委托的一个朋友来找我,他透过好几个朋友间接传话,最后才找到万先生这里。”他朝万成点头:“万小少果真不枉人所待,真的让我找到你了!”
“叫我万成就好,你可是长辈。”万成一派谦和得朝岳和仪颔首。
“四个月?我怎么都不知道……?”
岳和仪肃然正色道:“其实在在万先生前,我去找过北都的杜七爷。”
余时中大惊失色,靠发僵的表情才勉强遮掩过去:“你说谁?”
“杜孝之,杜家的掌门人。”岳和仪一句话就堵死他的逃避。
“我那朋友打给我的时候,话说得很含蓄,我那时兴奋上头也没多想,后来才知道,这杜七爷根本没有要让我见你的意思,我还一头热得撞去他家门好几次,每一次都用理由打发我,先是秘书,副理,律师我都见过了,最后是一位姓邱的秘书一看到我就抬了一堆官话,就说杜先生说不见就是不见。”
岳和仪继续道:“我本来不想拿关系出来,又不是要干嘛,我本以为杜家生为名门望族,处理事情来应该有自家一定的办法,没想到软的不吃,你不闹就把你挂高著晾,偏逼得我拿出后台关系……”
“后来呢?”余时中焦急道:“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到上个月杜孝之才肯安排一次见面,我以为他会带著你一起来,结果你知道他怎么回覆我的吗?”岳和仪看著他,一字一句道:“结果他却告诉我你不想见我,也不想回海城,叫我别再来了。”
“我没有!”余时中险些站起来,色厉内荏道:“我不知道这件事,他没跟我说!”
“我知道的,万小少都跟我说了,现在又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岳和仪话虽这么说,满脸的忧色却更郁了:“所以这么说来,杜孝之说你现在在他底下做事,是真的了?”
“他这样跟你说?”余时中狐疑,眯起眼睛瞅他,问出盘据在心口的疑惑:“……不对,岳叔叔,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北都?”
“这个你听我说。”岳和仪缓了缓口气:“这些年我们一直有在关心你妈的状况,你淑阿姨也尔偶会去楼家那里探望她。
“就在四个月前,楼青云突然打给我,说是要跟我谈谈韩小姐的事,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跟他扯上任何一句,你淑阿姨一直劝解我要我放宽心,他一直跟我说英会……”他哽了一下,慢慢吐息道:“不是那混蛋的错,但我这辈子是不会原谅楼青云那个表里不一的虚伪分子,简直枉为男人……”
余时中眼光一沉:“我妈怎么了?”
“楼青云告诉我他想让韩小姐恢复记忆,他本来以为这辈子没希望了,我也一直这样觉得,你妈的病情一直反反覆覆,看了多少名医都不见起色,但他突然告诉我,你还活著,而且就在北都!”他夸张得一挥拳:“我当下就决定不管付出甚么代价非得马上找到你不可,上山下海,倾家荡产,就算动用阿兵哥也要把你翻出来!”
余时中想笑又松不下嘴角,他微微偏过头,低声道:“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岳和仪看著他紧绷的小身子也觉得不忍心,怎么越长越瘦,尤其那张小脸,五官都快放不下了,声音不免低哑了几分:“我这样说,你听著,韩雩她最近的状况很差,身心耗弱,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只能靠输液维持基础营养,她谁也不理会,也认不得任何人,别说她认不认得,她根本没反应……之前淑媛跟我说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有慢慢复原的趋向,没想到才过几天就马上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余时中瞪著岳和仪,又转头去看万成,焦躁道:“她,她不是有心理医师吗?心理医师怎么说?连心理医师也没用了吗?”
提到心理医师,岳和仪刹那变色,欲言又止,见余时中又要胡思乱想,万成赶紧道:“他辞职了。”
“为什么!”
“这、……”岳和仪轻咳一声,吞吞吐吐道:“那个心理医师叫傅暲,他担任韩雩的治疗医师长达快两年,效果一直都还挺不错……”
“那为什么?告诉我,岳叔叔……”
岳和仪迟迟没有开口,余时中一急,就去扯万成的胳膊,嘶嚷道:“你不要哄我!告诉我!”
万成半边肩膀都被扯歪,无奈得低叹道:“clock……”他抬头跟岳和仪交换一个眼神,另一手轻轻安抚暴躁的时中。
时中一察觉岳和仪眼神有松动,便松开万成,全神贯注得看著他,岳和仪无法错开青年的视线,把牙一咬:“韩雩一直很信赖他,可能见面的次数太频繁,楼青云觉得治疗成效不错,便叫他不用再来了。”
“成效不是很好吗,那为什么?”
“……殊不知傅暲一走,韩雩马上又犯病,而且变得更加严重,连楼青云也不认。”
“那为什么不再找傅暲回来?”余时中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岳叔叔要露出那种为难的表情。
万成这时插了话:“clock,楼市长应该就是不希望傅暲再继续治疗你母亲,你母亲太依赖傅暲了,有时候几乎一整天都跟他处在一起,虽然说心理治疗师就是要跟病人建立在信赖关系上,但一但牵扯到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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