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孝之狠狠的肏他,每一下都整根末底:“有人在旁边是不是更兴奋,他一来你这làng_xué就给我喷水,听到他的声音就爽得站不住了,还缩?把屁股夹紧,谁准你松的?”
“他一来你就咬,他一走你就松嘴,把我当什么了啊嗯?这么不情愿,把张紫叫回来看看你浪得夹不放男人的模样,顺便让他看看你这小舅子平常都是怎么攫著屁股吸你姊夫的。”
余时中半是失神得靠在门板上,他刚刚还能死命得阻止头敲在门上发出的闷响,现在却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得抽送,连带著ròu_tǐ相连又分开的反覆摩擦,发出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撞击声。
他刚刚被吓得绞紧身子,他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紧绷,肉穴像是要绞碎蛰伏在里面冲撞的巨物,连杜孝之都难耐得低喘出声。
即使两人都煎熬得卡在ròu_tǐ嵌合的折磨中,男人还是照旧发了狠心似的死命往里钻,余时中就是憋上最后一口气,也不准自己早被男人摧残稀烂的自尊,再任由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为所欲为得凌辱。
张紫一走,紧绷的危机才得到松缓,他心头一松懈,整个身体也跟著瘫软,后面夹著凶器的xiǎo_xué更是像被酒液泡开的面包一样松软,熟知他体内每个角落的凶物怎么会放过他这点诱人的变化,带著蒙昧的服从,以及身心松懈的迷失,都让男人勃昂的情欲更加盛怒。
所有yù_wàng一瞬间凌驾在理智之上,占有欲也好,控制欲,破坏欲,所有暴力又丑恶的原始yù_wàng全赤裸裸得加诸在胯下的冲刺,只有ròu_tǐ纠缠,叠股交欢的极致快感才能冲淡他想杀死余时中的念头。
“很会偷情嘛,宝贝儿,看来很熟悉要怎么说才更能勾引男人,是不是常练习,嗯?”
“是不是偷情让你感觉更兴奋,更爽?明知道只有我这根能填饱你后面这张yín_dàng的小嘴,却还是饥渴得到处找别的男人拿东西塞满你?”
他的东西,要是稍微不管好,是不是对谁都可以这样毫无防备得献出服从。
只要一想到谁都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驾驭青年妩媚的身体,心底的邪火就窜烧他所有深沉的理智,只剩下占有欲疯狂的咆啸。
杜孝之掐著余时中潮红又涣散的脸孔,脸颊两侧都是淫靡的汗水津液,湿润他的睫毛和唇缝,没有焦距的瞳仁和上翘的眼尾都是懵媚的服从,他眼中浮起著冰冷的杀意,冷笑道:“骚婊子,是不是不把你干死,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了?”
男人全神贯注在猛烈的驰聘,沉默猛干了十分钟,才稍微缓过失控的劲头,厨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ròu_tǐ赤裸裸的碰撞声,青年相较之前因为害怕被发现的致命紧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小嘴即使被强迫吞吐蛮横入侵的凶器,也像是为了容纳他而拼命讨好得撮吮。
“爽吗?宝贝,谁在干你?”杜孝之伸出胳膊垫在青年的脸颊下,防止他的额头再继续嗑碰,原本是疼惜他,没想到指间却被一股湿热的窒腔包覆,杜孝之倒抽一口气,差点反手就把青年压趴在墙上。
余时中被干得神绪涣散,意识离他忽即忽离,模模糊糊看到杜孝之伸出手,下意识就张嘴去含住最粗的两根,用舌头轻轻吮舐。
杜孝之气得把他狠狠按上墙,用深埋的硬物粗鲁得把他钉在自己的身上。
“谁准你用嘴含的?看到粗的东西就忍不住去吸吗,谁让你这么骚的?”杜孝之毫不留情得说出羞辱他的坏话,余时中觉得那些下流话比皮鞭抽在肌肤上还要辣痛,简直痛入骨髓。
杜孝之压低声音:“别给我装乖扮骚,小嘴巴安分点,下面给我专心夹,别松了我们今天就搞到你不敢再放松,让你的好朋友在旁边看你夹男人可以夹得多紧。”话虽这么说,男人却夹住他的舌头翻搅著他的口腔。
“嗯、唔唔、别唔……”余时中被翻搅得难受,耐不住得呻吟:“不……杜先、不要……”
“嗯?喊什么呢?”
“姊夫、呜求求你,姊夫……”男人松开手,余时中喘急了还是要求饶:“放过我,求你……姊夫,先、先出去好、吗……啊、嗯嗯嗯……好痛……”
杜孝之低笑出声:“你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吗?姊夫是什么关系嗯?”
“姊、姊的丈夫。”余时中想要赶快结束这场煎熬的性事,张、张紫还在楼上呢,他就算脑子不清楚了,还知道杜孝之是在处罚他,他卯足全力配合杜孝之的动作,颠著脚尖努力把腰送出去,也顾不得羞耻还是yín_luàn,只想让他赶快尽兴,赶快抽离他的身体。
杜孝之当然察觉到他身下的小妖精做的什么打算,他掐住余时中不断乱扭的腰肢,深深楔进他的体内,低语诱哄他:“你跟姊夫正在做什么?”
“做、做爱。”余时中脑门一白,直接脱口而出。
“背著姊姊和姊夫做爱呢,你可真yín_dàng。”男人刮著他脸颊的汗水,轻漫得调笑他。
“我、没有姊姊啊……”余时中快哭了,他又累又怕又委屈,却没有人能救他。
“你说这姊夫要是没了姊姊,那能是什么?”杜孝之凶狠得侵犯他的身子,语调却是温柔的:“宝贝儿,说话啊,这姊夫不就是丈夫了?”
“嗯、嗯,是丈夫。”
余时中温顺得捣著头,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猫咪般轻轻舔吻著杜孝之慑人的目炬,他趁男人还想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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