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一笑:“我也见过令尊,这么想起来,简直跟你同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也是那样俊逸生风令人过目难忘,芳艳甚是欣赏这样清俊斐然的人物,如今见到他们的儿子,才一解相思之苦。时中先生,我很抱歉,提起这段事是我唐突,我跟你道歉。”
容小姐的态度很诚挚,余时中倒觉得没什么,只是有些怅然:“不会,我母亲……只是病了。”
“是清姑姑一直很想念她,我没敢把她的近况告诉姑姑。”
容笛君突然收起笑容,敛眉正色道:“其实我这趟来还有一件要紧事,你父亲曾托韩小姐拜托是清姑姑寄卖一处古件,姑姑当时一口接应下来,鉴定的时候才发现这件货品的来历很敏感,所以放在她那里十几年了迟迟不敢出手。她不晓得你父亲是怎么弄来这件东西,它的价值我们实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想来还是物归原主才好。”
余时中皱紧眉头,急促道:“是什么东西?”
“一块怀表。”
“怀表?”不可能,既然是怀表,父亲不可能会急著要把它脱手,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东西,才会让爱表成痴的父亲视为烫手山竽拱手让人。
容小姐进一步道:“要是块普通的怀表就好了。我找了许多专家鉴定过不会错的,那是十五世纪某位欧洲王室的皇后在上断头台前的遗物,它曾经被纳入该国的国产在博物馆收藏,当年收进去没多久就失窃,遗失了几十年,最后不知道为何辗转到你父亲的手里。”
这么贵重的东西余时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拿眼询问杜孝之的意思,杜孝之二话不说替他接了,容小姐甚是欣慰,表示绝对完璧归赵,就摆著厚重的华袍准备告辞,临走前她趁杜先生不注意,迅速挽住余时中的手臂,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便眨眨眼留下那颗惹眼的腥血钻石款步离去。
送走了娇客,杜孝之坐进沙发座,就著刚推进来的小桌倒了两杯茶,时中自觉得坐到他的旁边,一坐下就疼得差点喊娘,他刚刚顾著说话,全然忘记自己现在这副被蹂躏到严重故障的身体,连续两天激烈的性事,也亏得杜孝之有办法每一秒钟都维持同样的猛烈。
杜孝之昨天把他折腾一通后,他眼睛都眯上了,身体也清乾净了,呼噜都打了好几声,男人却硬是撬开他的嘴,塞了一颗不知道什么甜甜的糖果让他吞下去,接著也不等他清醒,拉开他的腿就插进来,弄得他今天都还能感觉到身体里有药效残存的异样。
杜孝之半躺在沙发上,微微开阔宽厚的肩膀,余时中差点就顺从懒散的本能倒进去,但还是即时煞住车,他抬头直勾勾的看著杜孝之,问他:“凌小姐死了?”
杜孝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迟了几秒才回复:“对,前天急救不治。”他摸了摸青年拉耸的脑袋,低声道:“想去见她最后一面?”
“她怎么死的?”余时中问道:“真的是因为……她想,枪杀牟先生吗?”
“或者说她是想救他。”
余时中听不懂:“你很生气?”
“怎么会。”杜孝之莞尔:“这可让我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事。”
“那牟先生,他要退选了吗?”
“势必如此。现在告诉我,继佑刚都跟你说了什么?算了算你们也独处了将近半小时,他摸你哪里了?腰?小腿?还是你敏感的小rǔ_jiān?”杜孝之一路摸过他说到的部位,最后危险得停在他的嘴角:“还是这张总爱跟我口是心非的小嘴?”
“嘴。”余时中赌气得迎接他的质问:“他问我为什么你不帮我把疤去掉。”
杜孝之的眼珠子一下子变得又黑又深,像只漂亮的豹子,眼神和声线突然变得很危险:“为什么呢?”
余时中才不想被他吃掉,当机立断逃离猎豹的视线范围:“怎么问我,明明是你每次都不让它好……”
杜孝之轻柔得用拇指爱抚他的疤痕,好像那是什么珍贵的宝贝:“刚划上去的时候,差点连嘴角都开了,再偏一点就要划到耳根了,你这张小脸怎么受得了?”
余时中随即反嘴:“还不是为了你,那刀要是再偏一点,就刺……”
余时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他惊愕得同时,一股汹涌的恼怒从胸膛窜起,这个男人就是要逼他!
“就怎么了?”杜孝之循循善诱,带笑的语尾简直可恶至极:“再偏一点就刺到哪儿了?”
余时中一鼓作气跳起来,拔开腿就要逃跑,杜孝之难得没拦他,余时中一溜烟就推开门跑了出去,吓得在一旁充当摆饰品的连狱方,只能乾站在原地装聋作哑等待老板的指示。
杜孝之好整以暇得坐在原位,大爷般的翘著脚,没多久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余时中憋扭著脚步走进来,悄悄得走回杜孝之身边。
“回去吧,可以吗?”余时中憋憋得来了一句,他真想回去,他屁股里还夹著一条丝巾呢,这变态的!
杜孝之暧昧得削了他一眼,调笑道:“这衣服我拿你的每一个尺寸,怎么看起来还是显瘦,腿细得像女孩子似的,都有没有好好吃饭,我不在你就每天饿著嗯?”
余时中抓著他的新衣襬,布料又软又不褶皱:“这……”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又不是他要瘦的,不是男人送他的礼物吗……:“你不是说要送我别的礼物?”
“亏你这小狼腮还记得,过来。”杜孝之眼神瞟到那座镶著血钻的王冠:“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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