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可笑的是,一位香消玉殒的美人,居然让台面上整个局势大逆转,牟一响,不,别只说他,就是杜孝之都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而已,居然就让原本靠钱靠关系处心堆积出来的朝野支持者,一夕之间全部变卦,尤其孙士缘一派不轻不重说了句不干预,就完全判定了他的死刑,只能说牟一响太自不量力,没有了家族光环,没有了蔚叔,他完全就是个废物点心……”
余时中根本没空听他大放厥词批评这些听都没听过的人,脑袋乱轰轰得一片作响:“你说得女人,是、是指,凌小姐吗?”
“怎么你也知道么?”继佑刚玩笑道:“那女人前些年可是个性感艳星,不会刚好你还是粉丝啊?”
“不、不可能。”余时中一口否定他:“我前天问的时候,她还好好的,骗人,你骗我……”他突然抬起头,眼神浮动他的心慌意乱:“是不是,杜先生……说要、杀了她?”
继佑刚从没看过青年露出这种表情,他们距离得极近,青年因为身高的低势,仰头即露出一截白净的脖子,他本来想再嘲讽几句,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那双灵滟的大眼睛,他连一贯天生凌厉的声线都稀释了再稀释。
“你不可能不知道,杜七爷一句话,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余时中良久没有说话,继佑刚就维持两人亲密的站姿,安静得等候余时中的沉默,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继佑刚都逐渐感到无形的压力,青年终于开了口:“我去问他。”
继佑刚瞬间垮脸:“为了个女人?你想那么久就只想到问这个?你还真喜欢她啊?”
“才跟你没关。”余时中扭过头,继佑刚一虎口就把他抓回来,这次没再客气,直接钳住他的下巴,翻开他的下唇,手指头还得寸进尺得伸进去,余时中气得咬了他一口,谁想他皮粗肉厚,硬是被咬出一口牙印,也不肯松开他。
“你干嘛!”
“嘘,别闹,像只野猫一样。”继佑刚端凝他的脸,不如说在看他唇角延伸出来的嫩疤,他怜惜似的来回抚拭,好像觉得很可惜:“这怎么弄上的?没想过把疤去掉吗?”
“没有。”
“没有?”继佑刚挑眉:“杜孝之没说过要帮你去掉?”
“没有。”
“为什么?你这副皮囊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封锁了整个首都就为了藏你这只小狐狸,我就不信他忍心留著这点瑕疵在你可爱的脸上。”
余时中被问的烦,不耐烦得打断他:“就说没有,他才不可能把疤去掉,这本来就是因为他造成的,他就是要留著,我能怎么办,你放开我……”
“喔?果然是他弄的,真是恶心又变态占有欲。”继佑刚冷哼一声:“怎么没连你的名字也改了?嗯?不用冠夫姓?”
余时中垂著睫毛,继佑刚从上而下看不见他的眸色,只听见他轻声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因为要斩断过去比较轻松吗?”继佑刚呼出一口重气,语气缓和不少:“杀父抢母,也真的只有楼青云那种人面畜生做得出来。”
青年皱起眉头,继佑刚了然道:“这点我不得不佩服杜孝之真的把你锁得没有任何缝隙。”
“不过我身为楼市长为最亲爱的侄子,还怕无从查起吗,哼。不过为了查出你家那点事,我这里可是赔上了暗插快一年的暗桩,不过反正迟早得被揪出来,还挖出我那亲舅舅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赚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在找我吗?”余时中抬头道:“他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杀?怎么会这么想,我倒不这样觉得……”继佑刚突然换了一种表情,眼神闪烁得盯著他的脸:“你长得跟你父亲可真像,我看过你父亲以前的照片,更早的,大概是大学时期的照片吧,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这里。”他摁了摁余时中上挑的眼尾。
余时中警戒得看著他,回道:“很多人都这么说。”
继佑刚徐徐道:“你父亲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他开过好几次大型的心脏手术,无疑是病房的常客,偏偏你刚好也有先天性气喘,也常常去医院挂号。”他顿了一下,问道:“你们应该有同时住院过的经验吧。”
“有吧,”余时中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就……”就在此时,静谧的房间突然铃声突然大响,继佑刚脸色一变,急忙掏出手机接起来,他神态自若得应个几声,便阖上电话,时间太短暂余时中分辨不出来对方是谁,继佑刚挂断电话就松开余时中,转开门把带他出去。
“继先生……!”余时中莫名所以得被拖著走,紧张得喊住拖他的男人。
“紧张什么?我在你前面。”
“你、你不是要带我去找、他吧?”
继佑刚眯起眼睛,用他那张俊魅的脸孔扬起一道很是邪气的微笑:“如果我说是,你要怎么阻止我嗯?”
余时中狠狠瞪他一眼,扭著脚跟就要跑,但手被狼爪抓著,当然一把就被拽回去,继佑刚笑道:“怎么,这次不揍我了?手不能动,也可以用嘴巴咬啊。不然这样好了,你亲亲哥哥几个,我要觉得够可口,就把你带回家养,怎么样?我保证我家比杜七那要舒服很多,尤其是主卧房的床,你上次没参观到吧。”
余时中真想冲上去拼了,照理说以他以往的身手要对付只身一人绝对不是问题,但他这些日子实在削瘦太多,虽然敏捷度仍在,但那个吨位根比他高一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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