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男人又不准他讲话,好几次他想退出去,杜孝之就掐著他的脑袋压回去,塞得他满喉咙都是,整间屋子就只听得到他要喘不喘的闷吟,和间间续续实在受不住了才呜嘤几声示弱。
杜孝之也不知道是爽还是不爽,也不说他伺候得好不好,求不求得个数,倒是一直挑他的毛病,嫌他含不住,吃得不够专心,什么舌头躲回娘家了,难得上面的小嘴专宠也不好好跟爷撒娇……
后面越说越离谱,余时中口腔的内膜都快擦破了,还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尽到求情的职责,怎么连替男人含都不会了?!
“帮别人求情还想装可怜?”连续十几来回得连续的深含,嗓子都给捅废了,就得到这么一句数落,后面一句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不过我就喜欢你跟我装chù_nǚ,第一次的话要我多怜惜你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余时中哆嗦著抽出自己酸软的嘴巴,两片樱色的薄唇抖得不像话,他习惯性想求饶,却被杜孝之捂住嘴,这就只准自己làng_jiào,连话都不让说了!
“还没喝到我的牛奶,你就舍得退出来嗯?”
余时中睁著眼睛,他抓著男人捂住他的嘴的手腕,不可置信得瞪著杜孝之,他、他居然要求自己只用嘴巴就让男人射吗,这种命令也亏杜孝之说的出来,不是说要怜惜他吗,再多借他两只狐狸精的魂魄都办不到,余时中气不打一块,委屈得都要气喘了。
“我再给你个机会。”男人很是雍容大度:“别急著谢,既然你这张小嘴巴谢不了,那只好用别的地方了,嗯?你告诉我,哪只妖精也学会穿和服勾男人了,每一处都那么销魂,你说你哪里最浪,能吸得我最爽,你也好领情是不是?”
最后那句话已经恢复平时冷硬的语气了,余时中一听就知道他真的动了怒,要真的罚他了,而男人专制冷酷的本性的确没有在掩藏,杜孝之淡淡道:“把裤子脱了,坐上来。”
“谁准你骑上来就要坐进去。”余时中才刚岔开嫩白得两支细腿,乖乖坐上去,就被吓得夹著臀部,悬著小腰,双手攀著杜孝之的肩膀动也不敢动。
杜孝之挂著笑,半点笑意也无:“你这小浪货几天没尝到你男人就这么耐不住了?怪不得刚刚含得那样不专心,原来是下面比较想要,忌妒了嗯?”
余时中慌了,一时间只会摇头,甩得跟波浪鼓似的,他知道男人不准他说话,便死死咬住下唇,也换不来一丝怜惜。
男人一改亵玩的语调,毫无情绪起伏,前后差距太大,令人完全摸不著准:“自己用手指插,只准碰后面,泄出来之前都不准发出声音。”
杜孝之突然压低声音,咬住青年的耳垂,恶狠狠道:“你只要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让闻杰有任何反应,我就让他吃两倍的鞭子,听清楚了?”
闻杰突然感到一记撕裂的力道,他盲目得警觉危险的来源,只听见沉重的一句话:“我罚你一千秒,数完就出去。”
莫约二十分钟后,张泉终于看到李翼搀著每一步都摇摇欲坠的闻杰,蹒跚得爬出楼梯,他心里磕惨了一下,急忙丢下手机凑上前帮忙。
“闻杰,你还醒著吗?拜托,挨个几鞭子都要娘兮兮得喊疼,林姑娘都不流行这么走路的,来我帮你看看要不要叫救护车……诶?没伤口啊?难不成是抽在脚底板?李翼快扶到边上,我撑不动……”
人是躺到沙发上了,却浑身僵硬,肌肉都是紧绷的,尤其是嘴巴,为了不发出声音用力到脸颊都在抽蓄。
张泉把他全身翻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见这大块头有任何反应,要不是桌上的水杯空了,他差点往人身上泼,奇怪道:“你被打傻了吗?根本没事啊?喂!我话有没有听到……他这怎么了?杜孝之没这么变态吧?”
他拍拍闻杰的脸颊,急道:“你松开,嘴巴松开,你再咬牙根真的会断,闻杰,松开!”
闻杰臂张泉掐著下颚摇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松开牙关,那声音一出口却像是脱了水,榨乾了颜色,再送进漂白水里冲洗了三轮:“泉哥,我没事……”
“没事个鸟,杜孝之难道还笑著扶你起来,跟你说辛苦了吗……蛤?!”
李翼皱著眉头,低声凑在张泉耳边说了几句,张泉听了突然重直往沙发坐下,双手捂住双眼,久久不语。
张泉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道:“杜孝之会找我在外面待著,只有两种情况,我只能祈祷是好的那种,呼……”他呼出一口气,朝地下室的楼梯看,喃喃道:“千万要是好的……”
作家的话:
其实好像也没什么
不过写到我自己快崩溃
当番外看吧,杜先生气过头就会这样
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自知功力不太够
就麻烦大家自行脑补吧多羞耻怎么羞耻来
好喔说好这是番外,说好喽,那大家要不要骂我乱写xd
麻烦留言板或是cbox,快骂我!
☆、九十七(上)
他听懂了,最后那句话。
这首歌有段时间他每天都听,歌曲的旋律很简单,除了开头一段优美的旋律,接下来都是同样的几句歌词,不断重复,每一段旋律他都记得,但就是歌词每一个字他都听不懂,他当时不知道那是哪国语言,也从来没有特别在意过,就跟著大概的发音哼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懂了最后一句歌词的意思。
好神奇,就像一张一直以来都填不出空格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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