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会有停歇。
可这些都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肆意而为的寻欢作乐。
白岳阳是个嗅觉敏锐的人,他能从周末末身上感受到危险和锋芒,只不过,在尝试避开以后他才更加确信,做这种偶尔见上一面的情人,再也没有比他们彼此更好的选择。
☆、铁打的宴会厅,流水的发布会
圈里人总说:流水的新闻发布会,铁打的ace宴会厅。而这一次,这方历经无数镁光灯洗礼的舞台,终于赢来了它自己的主人。
周末末回国前,ai集团的产业虽然不涉及娱乐,却也与其有着撇不开的联系,好些和影视娱乐相关的发布会、见面会,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在ace酒店顶层宴会厅举办。
这种情况溯之发源,好像是从多年前,某位影帝级人物因为性取向遭到曝光,被迫出柜,在ace酒店旧址召开了演艺生涯的最后一次媒体见面会,并随后黯然息影退圈开始的。
那个年代,人们对基佬的包容接纳程度远远不如现在,更别说影响极大的公众人物。舆论指责众口铄金之下,影帝选择退隐江湖,在周末末看来,虽然不够勇敢,却也无可厚非。
可这他妈明明是个怎么就成了圈中福地?难道就因为前几年,ai大厦新楼刚落成那会儿,秦牧主演的一部杀入好x坞、荣获奖项提名的神作电影,首映仪式是在这里举行的原因吗?
周末末百思不得其解,他站在门口,与身前年轻的影帝握手,口中说着寒暄的话,亲自将秦牧迎进了会场。
“久闻周公子青年才俊,幸会幸会。”秦牧生了一双狭长的眼睛,眼尾上挑、瞳仁乌黑,一瞥之下魅力尽显。
这眼神邪气了点,而他又穿了川保久玲的春季新款,不对称的裁剪放在他身上,却格外得体,更给这个人添了几分肆意妄为的气质。
本能一般,周末末从他身上感到了一丝不可控的危险,他顺着秦牧的眼神看过去,发现聚焦正落在身后不远处,背对着他们跟遥哥说话的夏亦岑身上。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猛打压后浪的戏码不奇怪,就像大四学姐见到大一学妹时心生无限愤慨一样,娱乐圈中男演员之间的竞争,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淡然。
周末末回忆了一下自家发小和秦天才在银屏上的一贯形象,心下了然:虽然秦牧眼下看着跟邪魅狷狂四个字成精似的,但不管是出道之作还是成名之作,他所塑造的,备受观众赞誉的那些人物,竟大多都是“不食人间烟火”型的——和夏亦岑的戏路,简直如出一辙。
如此看来,呆毛这是又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一尊大佛啊。除开竹马之谊不谈,夏亦岑所在的工作室签给影视,两人成了彻头彻尾一根绳上的蚂蚱,于情于理也得出头。
周末末想着,不动声色地挪了半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秦牧的目光,把夏亦岑那个呆货隔离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带里,直视过去,面带微笑道:“秦先生过奖,您能来,真是给足了ai和的面子。”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家底拎出来镇场子,周末末才不是那种“偏不要靠家里,要凭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一片天地”的中二癌少年。
秦牧忽然被挡住了视线,愣了片刻,接着垂下眼睫勾起唇角,十分玩味的笑了笑,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被正门进来的人出声打断了。
“末末,我来迟了,可不要怪罪。”一把熟悉的低沉嗓音,叫着如此亲密的称呼,毫无防备地钻入了周末末的耳中。
比起《浮沉录》签约仪式那天来看,白岳阳这次算很低调,至少没前呼后拥,打扮得也随和稳重,身边只有一个穿着宝蓝色礼服的女伴。
“白总?”秦牧挑挑眉,偏头打招呼,“您怎么……”
他可没听说白岳阳会来,代表流光传媒出席的,不是王经理么?秦牧心里疑惑,但他是流光传媒旗下的签约艺人,虽说人气火地位高,如今见了顶头上司,便也收敛收敛,客客气气地问候起来。
白岳阳微颔首,似乎并不想多说,只道:“你自便就好,我与小周公子是旧识。”这句话的音量颇高,叫周围好些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言下之意,白岳阳是以个人名义过来的,流光的艺人们该怎样就怎样,不用理他。
秦牧没再多问,自行往座位上去了。
周末末这才迎上去,也跟白岳阳装模作样彬彬有礼地问候握手。
老流氓竟然连这点机会也不肯放过,曲起一根手指,夹在两人掌心合拢的缝隙里,轻飘飘地勾了几下,搔得周末末难耐极了,鸡皮疙瘩从手心一路爬到小臂。
“欢迎白总,以及这位……”他看了看那个女伴,又看了看白岳阳,眉头微皱,而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珠一转,看在对方眼中,含幽带怨似的。
周末末只是有点不敢确认,这女人到底是凯玫,还是上次的那个,或者又换了一个?妈的都是一字眉红嘴唇,他能认出谁是第几号姘头?欺负脸盲很有意思哦。
可白岳阳显然误会了,他上前一步凑过来,几乎紧贴着周末末,鼻息喷在他把刘海向后梳上去以后,露出来的光洁额头上,小声笑道:“末末,这是我助理,姓叶,上次的也是她,别误会。”
“误会个蛋?!”周末末反应过来,猛地向后退去,万分恼火地瞪着白岳阳,压着嗓门骂道:“不要自我感觉良好,也不许叫我末末!”
“嘘——”白岳阳眨眨眼,竖起一根手指,“末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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