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著。
挂完电话,才想起他们在床上的孟浪,脑袋又呈当机状态。
他什麽都有想过,但从没想过他们在床上这麽合拍——他当然不可能去想象他当哥看待的钱良钢的勇猛,更不曾想过他自己有朝一日会放浪到那种程度。
哪怕现在想起,他都觉得实在太过份了……
万朝昂看著小老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了一会,他摇头失笑。
当把今天要喝下午茶的长辈的详细资料递给他时,小老板就又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万朝昂想,老板护著他是应该的,谁能对一个全身心都信任你的人不好?
而且那个人,你又很喜欢他。
胡晏驰跟钱良钢要叫叔叔的长辈喝完茶,又陪老人家逛了会地下花园,直接从车库坐车回钱氏员工专属的酒店。
车在地下车库停下,他刚下车,发现另一辆车里,钱良钢从里面此时下来了。
很明显,这人是在等他。
“哥……”胡晏驰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声他,尽管他有点无颜面对这个男人,但碍於不正视人的话太不礼貌了,所以他还是硬著头皮看著钱良钢。
“嗯……”钱良钢朝他淡淡笑了一笑,不待胡晏驰走近他,他先走了过来,拉上了胡晏驰的手,跟平常一样自然地往常走,嘴中还问他:“下午过得可好?”
“很好,吴叔还给了我们礼物……”胡晏驰回头去看紧随而来的万朝昂,和他手中的东西。
“好,知道了。”钱良钢随他的姿势也回头轻瞥了一眼。
进电梯後,钱良钢在後揽住了他的腰,绷了一天身板的胡晏驰靠著背後的人心底暗松了一口气,不由回头朝钱良钢感激地一笑。
“乖……”钱良钢嘴角含著笑意,用唇轻啄了下他的耳朵。
胡晏驰再次力持镇定,只是无奈,红起的耳朵和脸庞还是出卖了他。
晚饭胡晏驰吃得很少,因下午的时候他吃得太多。
他没什麽胃口,只是不断地给钱良钢夹著菜和帮他把牛排切碎,偶尔钱良钢塞他口吃的他也接著,然後回以一笑报以感谢。
万朝昂看著胡晏驰熟敛地给钱良钢布菜,再看看老板时不时看一眼小老板的情景,老实说,他还真觉得这俩人挺合适的。
人跟人相处,舒适自然是最要紧的,难怪老板对和小老板结婚这事一点犹豫也没有,当时这麽想了,然後就这麽办了,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花费。
胡晏驰在三天内连接了六七个人,那些人不是钱家的远方亲戚就是钱伯伯生前的好友,钱良钢忙,他必须代表他们跟这些人见面,喝茶吃饭叙旧,一样都不能落。
为了不给钱家丢人,胡晏驰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跟这些人应对。
还好,他父母教给他的教养和涵养他没弄丢过,应对起人来也进退得宜,倒也没出过错差。
回基地的飞机上,胡晏驰在王安和万朝昂的讨论中才知道他这几天见的几个人都是要在婚宴上出现的嘉宾,到时会代表父辈这个辈份的人参与主持他们的婚礼。
胡晏驰坐在钱良钢听他们讨论这次会有十个他们双方父母都认识的好友出现在婚宴上不由皱了眉。
排场这麽大,他真是可以死了以後还可以离开的心了。
“想什麽?”钱良钢把手中处理好的事情放开,问胡晏驰。
老板开了口,王安有万朝昂就离开了这张桌子,挪到了另一边。
“哥,要不要这麽多人啊?”胡晏驰有些不安,“结个婚而已。”
“我们结婚得这样……”钱良钢缓和了下脸上严苛的线条,“你爸妈和我爸妈的朋友都要请,毕竟这是你和我的婚礼,请了他们就好像父母们也和我们在一起一样,是不是?”
胡晏驰听了不知道怎麽搞的有些鼻酸,鼻酸太重,让他不能说话,只是连点了几下头。
“我会让他们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钱良钢见他这模样,语气更缓和了一些。
胡晏驰揉了揉鼻子,随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能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们就是爱操心……”
“不操心,难道让别人伤害你不成?”钱良钢淡淡地说,语气又恢复了他平常的冰冷质感。
胡晏驰虽然比起他的这些世兄来完全不见得聪明,但他却比谁都能先明白这些人的情绪起伏,所以一听钱良钢的语调,就知道他不高兴了。
胡晏驰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直是个废物,帮段勇勤卖了房子的事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想,这些人全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虽然,他希望这些人都别管他,但他也知道不太可能会被一直放任下支,就像他的姑妈们一样,为了让他自己给自己找到路,她们可以允许他一个人生活,但要是走偏了,她们也会不顾一切拉他回来。
“哥,”胡晏驰苦笑了一下,还是尽量解释道:“其实我也没被谁伤害,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事,我也是有底限的,我不是真的傻瓜,知道有些事是需要放手,我也知道怎麽对自己才是好的,只是难免会做点傻事,但这些都要经历过,人才会真正成熟,你说是不是?”
“嗯……”钱良钢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让他靠在他肩上,在胡晏驰靠好之後才接著说:“你没做错什麽,只是我想照顾你了,老祖宗也同意这事,他也希望由我来接手照顾你。”
“老祖宗?”第一次听说这事的胡晏驰有些讶异。
“你母亲曾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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