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便,不过在此之前,苏老板是不是要去欠我的账,都结算清楚。所以呢,今儿,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苏锦和嘴角抽搐,他是想到了,他就知道应泓不会平白无故的帮他还钱,也知道应泓不会放过他,他抢了他的货,又在应家百货附近开了铺子,甚至在他让人来捣乱时没能得逞。
应泓不会咽下这口气。
苏锦和去偏岭也正因如此。
他也说过,应泓下一步,就会用他过去帮苏家还的钱来找他。
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应付这事儿。
时的,和他料想的完全一样。
可是?????????
苏锦和觉得他觉得不甚真实。
或者是荒谬??????
他们之前一起出生入死,偏岭的话到现在想起来仍有触动,他还把那些价值不菲的玻璃珠给他了,转念他又来算过去的账。
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应泓是在开玩笑吧??????
“应少爷,”苏锦和咧着嘴笑了,像在旅途上时,笑的没皮没脸,没大没小,“你笑一个呗。”
应泓淡淡的看了过去,不言不语。
须臾,苏锦和的脸垮了下来。
应泓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苏老板把这些账算一下,然后给我结了吧。”应泓冷冷道。
苏锦和仍难消化,但也懂了。
回到丰城之后,他们迅速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旅途上的一切发生过,存在过,却不会影响什么。
东路如此,应泓同样,包括何惧在内。
那些矛盾,战争,并不会因此消失。
那段旅途才是个美好的假象。
出去那些,一切招就。
只有他,还没缓过来而已。
东路只是危言耸听罢了,他根本没必要担心回来他们会怎么报复他。
因为在回到丰城一刹那,那段日子就被他们默契的抹去了。
所以他白白担心了,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苏锦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明明深知这个时代的可怕与冷漠,还把这一切想的那么天真幼稚。
苏锦和扫了眼桌上的借据,并没有拿起的意思,他淡淡笑着,正如离开之前,与应泓反抗到底的苏锦和。
“恕我愚昧,应少爷这个,我看不懂???????”
“不认字?”
“字属实不认得几个,我过去是傻子嘛???????”苏锦和笑的豁达,转而敲击桌面,指着那一摞纸,“这个,也同样不懂。”
被声音吸引,应泓看向不远处那干净整齐的指甲,以及看起来就没做过粗活的手。
“应少爷拿着家父与他人的借据到我这里,是什么意思?”
看向指头的主人,应泓看出,他是打算赖账了。
死不承认么。
应泓笑了下,苏锦和也跟着他笑。
“苏老板,说话之前,还是看清楚的好。”应泓并无惊异,他示意苏锦和看过之后再说不迟。
应泓的态度让谁迟疑的将目光落在借据上,他仔细看过,忽的倒吸了口凉气。
他之前光是看到苏老爷子和债主的借债内容,并没有留意到下面还有一行字。每一张借据下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借据转于应泓,他成了这些欠款的新主人。
那上面,还分别印着应泓与苏锦和,以及原本债主的手印。
“苏少爷那时病着,不懂写字,所以就按了手印,”应泓笑道。“就像苏老板说的,你过去,是傻子嘛。”
苏锦和的笑容不见,一张俊脸金紧绷着。
“人家急着用钱,我就好心,将这些账转到我这里,待苏老板手头宽裕了,再还不迟。苏老板也别说我欺负傻子,如果当时我不帮忙,苏家早就没了,苏老板也不知人在何处了。过去的恩情就不说了,毕竟是我自愿的,如今苏老板这铺子开的有声有色,估计受伤也有些余钱了,也是时候把欠我的还上了。利息不要,就按借据上的数来。应泓长腿一伸,要跟着拔直,他吸了口气,又道,“苏老板要是不信,这上面的人还都在丰城,我可以带着苏老板挨个去确认,他们都死很不错的证人。当然苏老板如果还是不信,我们还可以去见官,不管如何,我应泓,都会奉陪到底。”
苏锦和的面部僵硬,牵强一笑,就将那些账单都拿了过去。
他不会用算盘,就开始笔算,应泓看着他在纸上写写画画,半晌,脸上难看的抬起了头。
应泓浅浅的勾起嘴角。
应泓的这些借据,加到一起,不多不少,正走他卖了那些玻璃球的价钱。
若说巧合,也太过凑巧。
应泓果然知道那些玻璃珠的价值,甚至估算的分毫不差。
看着那面带微笑的男人,苏锌和觉得十分可怕。
在应泓面前,他仿佛就是个胡闹的小孩,应泓如长辈般看着他折腾,最后他会轻轻拍拍他的头,告诉他,无论你怎么闹,你都还是我家的孩子。
他是他的主子,谁也改变不了。
苏锌和这轻松了没几天的心情落入谷底,临走前那快把他压力自发涌出。
在应泓的提示下,他终于彻头彻尾的找回了原来的感觉。
“这走全部的欠款么?”苏锌和问。
他只看到了借据,这些年应泓用表苏家的钱并不在此。
“当然不是,”应泓笑,“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忘记收到哪里,待我寻到,再来找苏老板结算。苏老板知道,家父因为何少帅,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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