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么意思?”米苏不知道韩意江和罗谦是什么关系,如果罗谦告诉过他表白的事情,米苏觉得会有些尴尬,想了想又觉得罗谦不是会向别人说私事的人。
“老罗不是给过你一个联系方式吗?想聘请你的。”
“啊,是有这么回事,那个人是你?太巧了吧。”虽然米苏知道是一个城市,但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同时也放心了。
“什么情况?”周雪看的满头雾水。
“我上次不是我以前的上司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吗?那个人就是韩先生。”
“真的?你们很有缘分...啊呀”周雪的脚被米苏踩了。
“你找到工作了吗?”
“便利店营业员。”
“营业员?是不是太屈就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开出更好的条件。”
“你对营业员有歧视?”
“不不不,我就是觉得有些人才浪费。”
“工作嘛,自己开心最重要。”
“说的是。”韩意江刚开始只是因为对方是他之前想要聘请的工作伙伴,才脱口而出那些话,现在觉得是自己唐突了,便不再说了。
周雪又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米苏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是这样的,韩先生。我们着急去接孩子,然后想直接回家去拿行李。能不能麻烦你天黑之后帮我收一下被罩?”
“哦,可以的。”韩意江连连点头,对于米苏一直称呼他韩先生很是不适,“你叫我名字就行,不用先生先生的叫,显得我老气。”
“噢。谢谢你,韩意江。”米苏从善如流。其实她一直习惯对于不熟的人保持礼仪,这会让米苏觉得更方便,但是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叫名字可能更好,毕竟江阿姨在看见她的身份证的时候说两人同岁。
韩意江突然被叫了名字,心弦一颤,幸好被大脑里的一个声音提醒“人家要去接孩子,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无耻变态”。
周雪和米苏坐进车里,周雪发动车,对米苏说:“那个人真的挺奇怪的,明明是自己同意帮忙的,怎么突然又一副迫不得已才答应帮忙的样子。”
“有吗?人家不就是说了让我们赶紧接孩子去的话吗?”
“没有吗?”周雪想了想,难道是自己听差了,毕竟中国的语言文字博大精深,同一句话不同的语气不同的人说不同的人听,那都能出来好几种不同的意思。
“严嘉泽经常出差吗?”米苏问,刚才一个电话,严嘉泽就马上回家收拾行李,现在已经上了飞机。
“不是。”周雪好脾气地降了车速,让后面想超车的人过去。“这次是s市再开发,计划建一幢新的建筑,可能会成为s市的地标性建筑,是个很难得的机会,能参与就很了不起了。”
“像北京的□□故宫那样的?”
“意思上是一个意思,但是肯定比不上,毕竟它们已经有历史加持了。”
“听起来还挺厉害的。”米苏鼓鼓脸颊,说:“他这出去了,你一个人照顾兜兜能行吗?明天让我妈一起过来帮你几天吧。”
“兜兜现在上托儿所了,简单多了。我一个人能行。等我真的搞不定的时候,再找阿姨帮忙。”
“你可千万不要不好意思,让我妈知道了,非说死你。”米苏威胁着。
“我知道。”周雪笑着说。
韩意江再次面对空荡荡的家,心里感觉也空荡荡的,觉得自己可笑。压根没填满过,怎么就突然空落落的了?刚才为了掩饰情绪着急忙慌的将米苏送走,不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阴晴不定呢?想着想着又觉得自作多情,人家是有夫之妇,有幸福的家庭,自己怎么样人家估计就没注意。
心思无处发泄,韩意江给罗谦打了个电话,假装无意的说“老罗,你之前那个员工,呃...那个叫米苏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罗谦以为韩意江是为聘用的事情打的电话,想了想,说:“她做事细心,工作负责,勤奋努力,严格遵守公司制度,是个很不错的员工。”
韩意江没有得到想听的答案,但是也不想透露什么被罗谦知道,万一罗谦知道他对有夫之妇产生不该有的想法,一定会骂死他的。只好又象征性的问:“那她为什么辞职呢?”
“她说想家了。”罗谦简单的说。
之后韩意江也不记得还说了什么,挂断了电话。韩意江在听到辞职的理由是想家的时候心思就飘远了,当然会想家了,那么小的孩子,恩爱的丈夫,值得辞掉工作回来相夫教子。
天色渐暗,韩意江还记得答应要给米苏收被罩。米苏为了方便韩意江放被罩,更何况里面现在也没有私人物品,是将房门开着的。韩意江将被罩放在床上,看了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动手开始铺床,费了半个多小时,韩意江看着整洁的像酒店房间的床,笑的满足。刚关上门出来,又觉得自己逾越了,人家又没让他铺床,赶紧又回来把床单被罩抽出来放成收进来随手一放的样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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