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抵在门板喘气,一颗心「咚咚咚」地七上八下,就担心大叔会追上前来。
蓦然,他惊觉周遭黑蒙蒙,双脚顿时不受控制地发颤,身体也软软的滑坐到地面。
这里是哪儿......
嗅闻室内飘散浓郁的酒味,其中含有一缕香气。莫名地,他想逃,但又害怕出去被大叔给逮着。
彷佛作贼一般,他慢慢地挪移身躯,爬离门边。「叩!」一瞬,他瞠然受吓,不知自己绊倒了什么东西?
他忙不迭地将东西给扶正,这时才知原来绊倒一张椅子。
探手在地上摸索,他小心翼翼地不制造出声响,怕引来他人的注意。此时,宛如瞎子摸象,一心想躲到隐密的角落,待大叔气消了,就不会再动手揍他。
乔宝儿小心翼翼地避过一道大型屏风,浑然无知渐渐爬往内室──乍然,他一头撞上物体,骤然停止爬行,两手在物体上摸啊摸,搞不清楚这回撞到了什么东西。
缓缓地抬眸,发肿的脸承接一道道冰凉的气息,「啊!」他惊叫,吓得一屁股弹坐在地上。
锐利的眼一瞇,孟焰瞧不清来人长得是圆还是扁,只知「她」鬼鬼祟祟,怎么......现在醉香楼里的娼儿兴起这一套,摸上男人的床比较刺激么?
冷冷一笑,想起一条巴结的狗,在今夜送上门来的美女还真令人惊喜。
孟焰探手一抓,耳闻娼儿又叫了声。
「啊,别打我──」
乔宝儿浑身哆嗦,手臂受到大掌的箝制,「碰!」一瞬被人拽上柔软的床榻,他的脑袋瓜敲上了墙面。
「噢......」他抚揉着七荤八素的脑袋,痛得龇牙咧嘴。
孟焰一把抓住娼儿拖来床沿压着,感受身下的娼儿瘦小,不过他可不懂得怜香惜玉,管她是肥是瘦,yù_wàng蠢蠢欲动。
「喝──」
乔宝儿低抽好几口气,身后之人体温高得发烫,活像热烘烘的暖炉,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惊觉又碰上了醉鬼。
「别......别......别打我......」
孟焰二话不说就剥了娼儿下半身的束缚,随手一抛,紧接着岔开娼儿的腿,一手撩开衣袍下襬,勃发的yù_wàng贴着身下的躯体挤压,本能找寻柔软的入口,霎时用力一顶,强悍地撕扯一块俎上肉。
「啊──好疼──」乔宝儿发出高分贝的尖叫,下体彷佛被人撕裂成两半,贯穿入体内的硬物不断横冲直撞,五脏六腑随之翻搅,几欲撞出喉头。
一双小手在床上一阵乱抓,他又哭又叫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
孟焰啐了声,「来这套。」
身下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儿,贱民一个!
「我肯上妳......妳该偷笑了。」他低头凑近娼儿的耳畔吐露残忍的言词,「否则就凭妳......替本王提鞋都不够格!」花魁是什么东西,若想以美色诱惑男人,也未免搞错对象。
乔宝儿压根儿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他不断摇头求饶,「呜呜......放开我......不要捅我......好疼......」
泪汪汪,屈起双脚试图爬离恐怖的男人,一瞬又被抓回,似烙铁的硬物猛然一撞,小身躯一抽,痛得尖叫:「啊──」
精悍的腰身持续摆动,孟焰不理会操得娼儿哭爹又喊娘,身体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他渐渐沉醉于恣情纵欲的节奏。
「撕──」两手一扯,粗野地剥开娼儿的衣裳,他低头狠狠一咬。
「啊!痛......」乔宝儿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感受到下体结痂的伤口在床上磨出了血。好疼......
酒醉的男人乱咬人,还拿着木棍乱戳,为什么......
噙着泪水,脱离不了男人的控制,他一头埋进紧揪的被褥之中,小身躯承受一阵狂风骤雨的折磨。
内室,断断续续的呜咽伴随低沉的喘息不断,阁楼外──龟公和三名打手们面面相觑,送上门来的孩子误闯禁地,内有一头声名狼藉的猛虎,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三人脸色一白。
须臾,盛装打扮,美若天仙,举手投足都显露十足媚态的花魁姗姗而来,「你们......」她纳闷的话都还没问,下一秒便被奔上前来的龟公给捂住了嘴。
「唔唔......」花魁瞪大了眼,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嘘嘘,别声张,咱们快走。」
今夜发生的事非同小可,花魁没将人伺候周到,不知打哪儿来的孩子李代桃僵,搅得一团乱。
完了......
深怕后果不堪设想,龟公和三名打手一同带着花魁匆匆离开。片刻后,龟公私下命令两名打手在阁楼的飞廊两侧把关,严禁楼里的姑娘、宾客们接近阁楼一步。
由于事发突然,索性将错就错。龟公只能暗中祈祷──此事能够瞒天过海。
风雨静歇,孟焰累瘫在娼儿的身上好一会儿,待意识略清醒,随即拽开身下之人。
乔宝儿一瞬滚下床,「唉唷!」他趴在地上,浑身都疼。
略显困难地动动四肢,探手在地上摸索,不一会儿便抓回自己的裤子。
抿紧唇,乔宝儿浑身抖啊抖地将长裤套回。
室内,寂静无声。
孟焰一派慵懒地躺在床上,瞇起眼,视线随着一抹黑色身影移动,「想走了?」他不禁纳闷娼儿怎没厚颜无耻地爬上床?
乔宝儿岂止想走,简直像逃难似的,手脚并用摸黑爬往大门的方向。
「慢着!」
那低沉的声音浑厚,具有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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