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放弃,他知道这辈子他是休想从这牢笼中解脱。
“锁着。”他不懂什么是咒,习惯黑暗的眼睛仔细观察其中一条铁链,耸入洞顶的链子连接处挂着一把不大的锁,如果打开那锁,铁链自然会解开,可是,那么高他好象够不到。
“人类,你走吧。”就算诱术失败,他也可以轻松吃掉莫尘,他却突然不想,放他走吧,就当为自己找回声音的谢礼。
“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我弄到上面?”在男人让他离开的时候,莫尘在洞里找到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看着链子他盘算这石头砸开琐的几率有多大,至于男人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
“你……”他愿意放过他,他却不想离开。那好,你自寻死路,与我无关。“我可以送你上去。”
“是吗?那来吧。”妖兽就是厉害,即使被捆成那样还有办法使用妖力,莫尘握紧石头,身体在下一瞬飘至半空。
他恐高,浮在空中的感觉还是一样不好。紧闭双眼,他一手扯住铁链,石头胡乱的砸了下去,年代久远,铁锁上满是锈迹,如果莫尘瞄的准其实很轻松就能砸开。
当啷一声,陈旧的铁锁掉到地上,当莫尘如法炮制砸开另一边的锁后,男人不敢相信,他这么简单就恢复自由了。
他只是普通人类,是如何办到的?还有链上咒对他为何没有丝毫伤害?他能感觉那人类身上没有任何力量,为什么他做到了许多人和妖兽都做不到的事?
在莫尘扶他起来时,男人闻到了不属于人类的气味,狼的味道。
被狼族守护所以那咒不敢伤他?链子上的咒是他们的王亲手所下,却在狼的味道下失去作用,看来,保护他的人力量十分强劲。
终于可以站起,他是妖兽,跪再久对身体也不会受到伤害。
头发太长了,有两个自己那么长,男人恢复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这长的惊人的头发。
错愕的看男人右臂上突然多出的东西,那是一把贴着皮肤的爪刺,如果没看错,它是从男人的胳膊上长出来的。
男人挥舞爪刺,割断那头泛着蓝光的黑发,利落的动作不见迟疑,看的莫尘都有点心疼,多可惜,那么长那么漂亮的头发就这么没了。
头发最后只过肩膀,男人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将其捆好。
莫尘还来不及看清他长相,就听他抛下一句,“出去吧。”
他走了,向洞口走去。
迫不及待享受自由了吗?莫尘摇头浅笑,怎么会有与苍魁相近的错觉,他们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
苍魁那么温柔,而他却如此冷漠,对着他这个救命恩人,连句谢谢都不说。
救命恩人?他好象也对苍魁这么说过。
他被那狼影响太深了。
走出洞穴,莫尘的嘴上还挂着笑容,那是想到苍魁时才会露出,带着幸福与羞涩的笑容。
听到声响,他回头,目光在半空相汇,两人皆是一愣。
妖兽都这么俊美吗?苍魁是,这个男人也是。那冷然的表情,僵硬的五官看起来是另一种味道。头发削短的他看起来很精神,常年困在洞穴中的肌肤却不白皙,反而是健康的小麦色。长袍被他撕的不成样子,下摆扯断,袖子撕开,胸口也弄出个大大的v型,直到胃附近。
这样子更适合他吧,精悍干练的感觉,肌肉纠结的手臂,坚实的胸膛,还有修长的身型,这男人散发的是野性美,当然,如果他不那么冷的话会更美些。
“我叫莫尘。”报出自己的名字,莫尘微笑。
他只看了那人类一眼,印象却深刻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人类少年,嘴上总噙着一抹笑容,他没注意他的长相,只记牢了他的感觉,如春天般融化冰霜的感觉。
尽管名字对妖兽来说很重要,男人还是别过头,对着天空说:“绝染。”
“绝染,我记得了。”妖兽应该不懂得握手吧,重复一次,他将那个名字记在心里,也许以后再没机会相见,这短暂的缘分,要珍惜才是。“恭喜你重获自由,不过没有太多庆祝时间,我要赶路,绝染,我们道声再见吧。”
“你要去哪?”这个胆大的人类来妖兽大陆做什么?说到分别,绝染才想起人类似乎不该出现在这儿。
“要去找喜欢的人。”说到喜欢,莫尘的脸不受控制的染上红霜。
“是狼吗?”
“你怎么知道?”诧异的问,对人从不防备的他脱口而出,“他叫苍魁。”
“那匹白狼。”他听说过千年前那场战役,对狼王的事迹也有所了解,怎么他的雌性是这人类?想到这,绝染不禁多看几眼,这人类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收复那匹高傲的狼的心。
“你认识苍魁?!”莫尘的声音里有无法掩盖的喜悦,如果认识,是不是可以求他带自己快点到狼族,就算不行总能指几条捷径给他吧,他在这不生地不熟的,听到这消息简直比中了头彩还开心,不不不,应该说他已经中了头彩。
“不认识,只听说过。”如实回答,不知为何,人类听到白狼时欣喜若狂的表情让他很不舒服。
“这样啊。”喜形表露于外的人瞬间垮下肩膀,看来他的运气也没那么好。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通往狼族的路。”
没有头奖这也算个安慰奖吧,至少可以问矣消指的路是不是最近的。
“我有地图。”说着,莫尘将地图递给绝染,“麻烦你告诉我,那条路是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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