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就说,你堂堂白骨城城主大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掉……”
乔弘无法管束自己内心的喜悦,这种喜悦既让他不安,也让他感到满足。
这一日冥灵宫内真是忙翻了天。城主在祭魔大会之前醒过来这等大事,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接着制药房、膳食坊等地开始马不停蹄地制作新的药剂与食物,宫医也在房内观察了一个下午。
直到宫医观察完毕走出城主寝宫,向着外面等候的一干人等宣布说城主武功盖世,如此重伤居然能在昏迷之时自我调制,保全內腑,如今已无大碍,想必祭魔大会,定能如期举行!
宫外跪着的众人皆叩头高呼谢魔神保佑,有的年轻宫女更是高兴得流下泪来。
乔弘一身侍卫装扮立在寝宫门口,看着下面的人各式各样的表情。心里有些发沉。他想不到沈方宜平日里一副冷淡的嘴脸,宫规严格,处罚下人又是毫不留情,竟然会让这么多人为他的性命而担忧受怕,为他的醒来而欢呼落泪。
而且……这群魔道的弟子、宫人、城众……如此看上去,竟然与平民百姓的喜怒哀乐,没有半点差别。
他越看心里越是复杂,抽身转回。这是宫医也说城主宜静养,大家不得喧哗。于是偌大一片场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有序离开,连脚步都不敢放得太大。
乔弘心中烦躁地关上了门,进来看着经过一下午诊疗已经清醒过来的沈方宜。
沈方宜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隐隐透着对秋至毋的死十分失落的颜色,只叫人我见犹怜。乔弘不禁伸手覆上他的额头,目光明亮地看着他。
“在想什么?”
沈方宜这才回神,看着乔弘:“……在想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为什么秋堂主他会找你单独相见?为什么……他又会对你痛下杀手……你告诉我……”
他说话显然是气力不济,断断续续地,却攒着气一定要说完。
乔弘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便道:“秋堂主他……他看到了我们两个的事。”
见沈方宜脸色微微一惊,乔弘继续道:“方宜,你有所不知,秋堂主早就暗恋于你,是以他一心认为我亵渎了他的城主,约我出来告诉我不能再对你如此,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他以为是我强迫了你,可他也不想想,你若是不肯,我又如何强迫得了?但他也许是关心则乱,不肯相信我的说辞,所以欲除我而后快。”
沈方宜听得心中动荡,想不到竟是这样。
乔弘缓缓地抚摸着沈方宜细腻的脸颊,深沉的目光看着他:“你为何要帮我受那一掌……”
沈方宜别过头去:“我……我只是看到你要被他打中……下意识地就……我不想看到你死……”
乔弘抚摸得越发温柔:“那你可有考虑过我的心情?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沈方宜听他表白,不禁闭了闭眼,虽然身上无一处不疼,但心里却涌起了阵阵的幸福。他想是时候了,等祭魔大会之后,就把城主之位托付给可以信赖的人,他与乔弘寻一处僻静之地,相伴到老……
他这么一想,脸上就漾出一个恬静的笑容。
乔弘正看得发呆,就听见沈方宜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秋堂主遗体是否有隆重下葬?”
看见乔弘脸色一变,沈方宜便察觉事情不对,忙抓住乔弘的衣袖:“怎么了?”
乔弘道:“方宜,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秋堂主的事……”
见他不愿明说,沈方宜眼前一阵发黑,知道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当即冷下脸,隔了这么久第一次对乔弘摆出城主的神色。
“你说!”
乔弘见他对自己使用权力,不禁心里一气,原本想暂时守口如瓶让沈方宜安心修养的心情也不知道飞去哪里,瞪着他道:“宫人皆传秋堂主是以下犯上谋位不成,反遭城主击毙,如今尸体已遭四分五裂,扔去喂狗了!”
其实有没有四分五裂,有没有喂狗乔弘并不清楚,也只是道听途说。秋至毋遗体的下场有好几种说法,但他不知道,其实只是简单下葬了而已。
只见沈方宜忽然剧烈地喘息起来,一双美目瞪着他,神色既痛又伤:“你骗我的?”
乔弘有些心虚,道:“后半句是,但流言是真的。喂,你干什么?你给我躺下去!”
看到沈方宜强撑着要站起来,乔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没好呢就打算折腾?
“你把其余堂主,长老给我叫来,我要亲自澄清……”
沈方宜坐在床上都已经是气力不济,何谈站起来?乔弘连忙扶住他不让他摔倒,一面把他抱住。
沈方宜仍自强硬地要出门,乔弘拿他无法,只得用了最后一招。
两根指头从衣袍的下摆探入亵裤,顺着臀缝而下,按压着沈方宜昏迷这么多天一直没有被滋润过的xiǎo_xué。噗噗一声两只手指挤开穴门,感受着那里肉感十足的包裹,手指画着圈挤压着沈方宜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吞吐着淫液的内壁。
“啊……啊……住手……你住手……”
沈方宜虚弱地呻吟起来,一bō_bō久违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敏感得要命,被乔弘触摸的地方都在发烫发热,两粒rǔ_tóu也开始挺立起来。
原本是十分快乐的事情,却在如此的心情和身体状态之下,变得难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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