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只围石而烈,待巨石烧得暖和便熄去。筮阿惬意,睁目不见五指,漆然中只闻得虞吏呼声,便道:“呆子,难道还叫我抹黑来找你?”果然风声席卷,那虞吏俯身欺近,硕大的虎躯熨帖在筮阿身上。筮阿只觉火球也似的一团裹住自己,两只大爪只揉面团似地捏搓不已,贴身的毛发略为粗硬,摩挲着浑身似痛似痒,说不尽的淫靡滋味。虞吏虎舌炙烫,劈头盖脸胡乱将筮阿亲弄了一番,筮阿只觉口鼻间一团热腥之气,不免气喘吁吁,道:“你这杀千刀的虎子,不知轻重的牲畜,我倒是真入了你的虎口!”虞吏浑然不顾,长舌径直往下,直捣黄龙。筮阿亦是久未经人事,门户涩紧,突地一条软肉,涎湿水热,上头遍布着细小疙瘩,直挺挺往里舔弄,痛也不是,麻不也是,啊呀叫了一声,忙道:“你那舌头却不疼人!”手上却沿下摸到虎腹,逗弄起虞吏那物。好一条铁铮铮、硬实实、热滚滚的神鞭,粗则一手难握,长则两掌有余,顶圆如蛋,茎身圆粗,庞然凛立,昂首扬眉,令人触之心惊。又其上有粗砂细刺,摸之糙然。筮阿因不能动,只轻抚道:“杀我只在今朝。”虞吏抽舌而出,横躺石上,将筮阿抱入怀中置于腹上,双腿架起,虎爪紧扣其腰。筮阿玉体横陈门户大开,由得虎子摆弄,此时上不见日月清辉下不见眉目神色,天地茫茫,不知己身,亦无来处去处,便只有触手可及一团活物。筮阿心中轻叹,闭目胡乱亲了几口,只觉那根长龙破风斩浪,早已抵在了谷口要道,却不入内。筮阿不解,突闻得一声“你怎不唤我?”其声嘶哑涩然,如石画地,筮阿闻之如得天籁,含泪笑道:“好哥哥,虎哥哥,我怎不唤你?”虞吏心满意足,挺腰杀进,那粗长虎鞭一气入了一半有余。筮阿吃它不住,哎呀迭声叫唤,痛得盈盈落泪。虞吏不管,将那话儿连根抽出,又悍然刺入,此次又比前番进了寸许,筮阿闻得腥气愈浓,知道后庭血流,痛得拿手揪虎毛,道:“你这浑物,我便知你要弄杀我!”又道:“罢了,我这好哥哥本就是莽汉,偏喜欢这般蛮干。”虞吏再不言语,只咬牙使劲,连根没入,抽拔插刺,狠戾非常。筮阿蕊心一点,如风中承露,点滴只撞花心,且力劲非常,久持不懈,那销魂处且痛且酥且麻,如火炙烤,不由叫人浑身哆嗦,涎泪齐下。如此得趣,谷道内汁液泥泞,开如花绽,合则蚌闭,收缩如小嘴吮吸,禹翎仰首大吼,愈发勇猛大动,直弄得筮阿哭喊求饶不已。
云散雨收,筮阿失神离魄,躺了半日,摸到身侧空荡,心中一惊,忙道:“石儿哥石儿哥。”久未人应,于是胡乱批了衣裳,蹙摸着一路慢慢寻去。却见洞内火烛四起,蓦地大亮,筮阿看去,只见咸池垂目沉吟背手而立,不知来了几时。他本是狐妖,鱼水之事如同三餐用饭,甚么花样没有见识过,如今见了咸池,想得被他知晓了与虞吏方才之事,竟羞愧难当,心中更是忐忑疑惧。好在咸池神色微霁,并未痛斥,只道:“我因天劫闭关,不料小童不察,叫虞吏私下凡间,又不敢叫我知晓,于是让虞吏流落在外百年。他本该历九劫,七窍开,金身铸,任白虎将军,却因凡间一遭,失了正元精气,七窍塞,畜身不脱,成了如今不仙不妖神志不清的痴儿。口不能言,目中无物,时时要受体内气乱神散之苦。”筮阿闻言大惊,道:“他怎口不能言?”咸池道:“方才我闻得他口吐人言,心中悲恸,我只此胞弟,却无法救他。”筮阿道:“若有法子救他,你怎不救?因果在我,难道你这神君也没法子?我自是心甘情愿,便是叫我刀山火海,亦无二话。”咸池道:“果然如此,倒也是你的本分。”于是筮阿颔首拜过,也不再寻虞吏,径直往洞外去了。
这日过后,筮阿竟渐渐不能饮食,汤药不进,只蜷作一团睡在床边,那小童不知缘故,只得由它去了。此刻筮阿昏昏然醒来,却闻外头一人道:“妖狐狡诈,若不拿锁绑了,只怕要作乱兴事。”筮阿抬眼看去,正是那鹤童,于是也不言语。鹤童嫌恶妖狐至极,见它蜷于石椅之上,气息微弱,便道:“偏生会拿出这般模样蒙骗世人。”于是叫人拿来铁链,要叫筮阿缚住。小童呐呐,不敢动作,鹤童道:“你怕什么?这孽畜害得虞吏大人如此,该死至极,仙主虽说要救它,只怕它也当不起!若此次虞吏大人救不回转,连累仙主丧弟,我和鹿子都该以死谢罪,这孽畜留它性命又何用?”筮阿闻言,心中大骇:莫非咸池果真救不得他?不及多想,便要去看虞吏。
那鹤童因气在心头,也不要旁人帮手,便要绑它,谁知那妖狐一改恹恹之态,狡兔突动,踏风疾奔,竟夺门逃了。鹤童怎能甘心,持剑追去。筮阿虽受了仙家汤药调理,到底伤了根本,短短时日怎能将好?凭了一时意气逃出木屋,又怎支撑得?于是渐渐晕头炫目,慢了脚步,便叫鹤童擒住。于是被绑缚手足,锁在石床脚下。鹤童百般刁难自不必说,便是那小童也愈发怠慢轻视,只以囚徒视之。
如此一遭,筮阿伤势反倒重了,它自己又心灰意冷,郁结不得开怀,更是不思饮食,梦乡不稳,于是三两日功夫,便弄得神气全无,成日里也不言不动,小童疑心,不敢担当,便要报与咸池。鹤童冷笑道:“这般伎俩倒能骗过你!自然又是有所算计,做它的勾当。”小童于是不敢言语,心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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