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的房间里装监视器,真够胆!
不久之後,门打开,两名美貌的侍女端著餐盘走进来,放在次寒身前的玻璃茶几上。视线往後扫去,漠子扬正站在门口,似乎再考虑要不要进来,被次寒绝对说不上是友善的目光扫过去,有些不自在,喉结动了动,下令闲杂人等全部出去。门在身後徐徐关起,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次寒和漠子扬两个人,耳力极佳的次寒隐约能听见漠子扬短促的呼吸,想到之前小郡的表现,很满意的效果,但还是有点儿郁闷,难道自己就这麽容易让人紧张麽?
次寒11
盟主大人的苦日子开始了┐(┘_└)┌
11
眯著眼睛看过去,裁剪得体的纯白西装包裹著成熟男性的身体,显得修长匀称,虽然不是能勾起次寒兴趣的类型,但说人家长得哪儿能挑的出毛病真是委屈盟主大人了。
只扫了一眼,次寒很吝啬的把目光收回来,似乎对手里把玩的水晶狮起了极大的兴趣,翻来覆去的抛玩,漠子扬当空气被晾在一边,被完全忽视的感觉让他脊背上针扎似的难受。
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两方对垒。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次寒手上的玩物已经换了四五个,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漠子扬盯著自己的鞋尖,心里竟然觉得无限委屈,好像一只备受冷落的宠物。
“你……不命令我吗?”在次寒面前,盟主的气势荡然全无。
瞬间,溃不成军。
见次寒还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漠子扬咬著嘴唇,缓缓地跪了下去,小声叫道,“先生……”
“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知道该怎麽跟我说话。”次寒冷漠的说,“盟主大人。”
漠子扬把头压的很低,他一直渴望,渴望被这个男人调教,被他拥有,自从见到他最後一次公开调教表演就被他在舞台上熠熠光环,帝王一样的气质折服,强烈的渴望被他抚摸和宠爱,渴望被他……侵犯,他一度把自己身体里这种不正常的yù_wàng当成一时的冲动,焦急的等待解放,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把他从克林顿行省小小的蛋糕店里带回帝都,盟主大人的想法一如既往的任性到从未考虑其他,他相信,一旦这种难堪冲动得到纾解,一切,便回归正常。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漠子扬始终别扭的放不下盟主的架子,甚至不敢想自己像表演场上的奴隶一样,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尽管多麽渴望。
次寒一语中的,轻飘飘得一句话像鞭子一样狠狠抽打在他身上。
“等你认清了你在我面前的身份,再滚回来。”次寒轻蔑的笑,下了逐客令。
跪在十来米远之外的漠子扬听到他轻蔑的取笑,抑制住内心渐渐泛起的被厌恶的恐慌,缓缓膝行几步,“知道了,先生。”
“呵……知道了,难道就是这种态度吗?”
漠子扬一下子慌乱起来,急急忙忙往前爬几步,几乎是扑到次寒脚下,“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知道该怎麽做!”
银色的发丝有些散到地上,很柔顺的样子,次寒没搭理惊慌的漠子扬,俯下身捞起一绺,在手指间来回流连,“还真是不错的头发啊,”他踢踢跪著的漠子扬,“要想取悦我,就认真的打理你的头发,知道麽?”
底下的男人瑟缩一下,温顺的点头,“是。”
次寒勾起一抹笑,从茶几上端起晚餐为他准备的白葡萄酒,就被一倾,在漠子扬面前撒了不小的一片,取笑道,“主人赏你的,舔干净!”
漠子扬的脸发起烧来,腾地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愤怒的神色直直瞪著次寒。
“怎麽?……”次寒鄙夷的瞟过去,像是在看没用的垃圾,“盟主大人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怒火猛然间被熄灭,漠子扬狠狠的咬著嘴唇,再次俯下身去,当舌头快要接触到地毯时,次寒又冷冷的打断他,“这时候,你该说什麽?”
“是。谢……谢谢主人赏赐。”漠子扬粗重的呼吸著,一字一字吐出屈辱的字眼。直到次寒还算满意的哼了一声。
酒汁已经被地毯吸收了不少,漠子扬低下头看那已经没剩下多少的液体,竟然开始发慌----无法完成命令的恐慌。
也顾不得什麽,在那个念头闪过的一瞬,他的大脑里只想著怎样完成次寒的命令,脸深深地埋进地毯上柔软的毛层里,去吮吸残留的余液。然而地毯上只剩下一片濡湿,白葡萄酒完全渗透到了地毯深层。
漠子扬舔舐了几分锺之後,怯怯的抬起头去看次寒,脸上的害怕与不安一丝不漏的映进次寒眼镜里。
一只杯子递到漠子扬下巴底下,漂亮的手指托著,杯底的红色酒汁映衬下愈发的迷人。次寒朝他努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漠子扬低下头,杯子恰好在他的嘴边,里面的酒倾斜到离杯口一两公分的距离,眼看就要流下来,漠子扬想也没想把舌头伸进杯子里舔舐红酒,再用舌头卷进嘴巴里咽下去。
“啧啧”的水声传进耳朵里,漠子扬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然而次寒仿佛带著笑的一句“还算机灵嘛~”,竟然使他心里泛起雀跃的欣喜。
是不是只要按他的吩咐去做,他就会满意?漠子扬悄悄想。
直到杯子里的酒被舔完,次寒拍拍他的头,示意他把酒杯吊到一边去。
“躺倒沙发上去,左腿垂到地上,另一只翘到沙发背上去。”次寒简短的命令,一边拿起丝帕擦拭自己的手指。
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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