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以为苏亦城说的是真话,但是自己何尝又对他说过真话呢?既然彼此都有自己的秘密,就让他保留下去吧,说出来了,并非是好事。
就这样,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陆总监自然不会甘心放过到手的肥羊,所以这一晚他吃得很饱,床支摇曳的咯吱声响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凌晨鸡开始打鸣儿时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两人起得很早,秦氏母子还特意前来送别,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塞满了整个后备厢。老妇沧桑的脸上满是笑意,还不停地嘱咐两人以后有空就要来常玩儿。
虽说这样有空的时间很少,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还有年头等他们来,但是嘴上还是十分热情地邀请着。
不过对于两母子来说最遗憾的莫过于几天后秦令的婚礼他们不能来参加,但能够再见恩人一面,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十分满足了。
回到了c市后苏亦城又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只是对于要八号才上班的某总监来说,没事干的一天天是很无聊的。
由于在国庆前一天将那批由陆总监亲自设计的娃娃推向了市场,结果很令人满意,尤其是在看到位居首位的市场销售成绩时,陆容泽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虽然结果在自己预料之中,但是他的心里却是空空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自从上次两人闹翻之后他就一直没和那家伙联系——不是他不想啊,而且对方不愿意再见他了。若不是一辉的婚礼,还真想不到两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天到家后就一直处于睡眠之中,将近24个小时没有见到他了,怪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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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的时候欢天喜地,还在想着怎么给对方一个熊抱以解相思之情,然而就在他刚至苏亦城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了谈笑风生的两人,心中的怒意顿时涌起。
“苏亦城!”连身旁的人看都不看一眼,陆容泽走过去对着一脸茫然的人大吼道,“我生病了,你给我看看!”
不管媳妇儿是怒的表情是诧异的表情还是莫名其妙的表情,陆容泽表示全数忽略,此刻他关心的是身旁那家伙何时撤退。
来到附属医院已经一个月了,自己虽然经常见到这男人接送亦城上下班,然而两人直接正面打招呼的次数却是可以用一只手数出来的。李天羽暗暗思忖着,就算自己再傻也看得出他和亦城的关系并非一般的朋友,如今从对方的神情来看,几乎可以确定这种猜想了。
李天羽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对苏亦城说了句有事要忙后便径自离去了。这会儿整间屋子里就剩下彼此两人,苏亦城忽地觉得气氛特别压抑。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哪里病了,不会是神经病吧?我是外科的,只会操刀割肉,不会看神经!”
这话说得十分欠抽,然而陆容泽却不怒反笑:“我神经是有些问题,因为见不着你就特别闹腾。不过我是真的受伤了,喏,你看——”说着就将左手食指伸过去,并晃了晃,“你看,它受伤了!”
苏亦城将信将疑地垂眼看了看,可是不管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出一丝受伤的痕迹,除了洁白如玉之外,倒还真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手了。
咦,洁白如玉?他不免有些好奇了,自己虽然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但却从未仔细地研究过他的身体,这会儿乍一瞧见他的手,不禁有些被吸引的感觉。
手指纤细修长,竟然比女人的还要漂亮……
靠,我这是在想什么啊!从诱·惑中回了神,苏亦城一把挥开了他的手:“你的手从内而外的腐败了,我无法治疗,请您移驾神经科吧!”说罢就准备走出办公室开始巡房。
然而办公室的门被嘭地一声关闭,他尚处于房门被关挤出的凉风的吹拂中,陆容泽已经闪到了他的眼前,似笑非笑说:“不许出去,人家专程来看你,你就这态度?”
苏亦城怒了:“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要去工作了,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
“我不管。”对方语气生硬,却又霸气侧漏,“我都来了,你还要去上班,什么意思啊?”
“我……”苏亦城气结,这什么跟什么啊,难道他来了自己就要放弃工作陪他花天酒地了不成?他恳求道:“老大,我怕了你,求求你让我好好工作行么,我刚才真心没有功夫陪你玩儿啊!”静了片刻,又说:“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喊保安了!”
陆容泽的笑容忽然淡了下去,抱臂望向他冷冷道:“你喊啊,有本事你喊啊!你就算把联合国维和部队找来了我都不会走——还要叫保安吗?”
苏亦城绝望了,他抓狂地挠了挠头发,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国际公司的设计总监居然连个小孩子都不如,这会儿正杵在门口耍无赖,叫自己进退两难。
在屋内徘徊了半响,苏亦城走过去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脸正经地说:“姓陆的,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陆容泽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长臂一伸便揽住了眼前人的腰,灿然一笑:“我病了,你给我看看病吧!”
倒!苏亦城认为,自己的三观应该重新定义一下了,免得这样下去会被他给逼疯。他咬牙挤出了几个字来:“哪里不舒服?”
在他的腰上摸了两把,陆容泽笑眯眯道:“心里不舒服,你给摸摸~”
啊——————混蛋!!!!!!!!你不是说你手指不舒服嘛,这会儿怎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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