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
任由两人的肌肤之间夹杂着自己的jīng_yè,忽略那种不同于汗水的黏着感,陆林只是静静地闭上双眼,缓缓的用下巴磨蹭着男人硬硬的锁骨,然后,只是在那里感受着自己的心脏和他的一起律动。
汗水顺着手臂下滑,渗透到了黑色的床单中。
刚刚结束的xìng_ài让游鸣感到几分疲劳。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激烈的和一个人做爱过了,或者该说,自从离开了关着陆林的那间公寓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了。
对于游鸣来说,性只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罢了。那种行为不含有任何爱的成分,只是单一性性行为,而不是做爱。从那个炎热的夏日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了。
只是,今天,在这个不曾想到过的地方,这个只能用荒淫无度来形容的地方,他再一次的享受了做爱,享受了一场让他整个精神和ròu_tǐ同调的亢奋的xìng_ài。
游鸣能够清楚的听到此时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子的每一次心跳,几乎和自己的心脏以同一频率同一速度在跳动着。粘湿的肌肤是那样的炙热,就像是被炙热的爱火所包裹着一样。
不愿意出声,不愿意去打破这一片宁静,因为他明白自己所享有的爱情是如此的短暂。
他开不了口让身上的这个男子成为自己的恋人,他带给他的只有伤害和那种主奴的关系。只要这篇宁静被打破,他们就不得不回到那种强制性的关系中,进行着一些让身体相连,心灵远离的行为,甚至于在最后可能连身体上的那一层连接都不得不被打破。
所以,即便知道是如此的短暂,还是想要维持这一瞬间的宁静。作为心灵的慰藉,作为回忆的瞬间,作为让自己在黑暗中前行的唯一一点光亮。
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着覆盖在自己身体上的那一具温热的躯体,感受着他的下巴轻轻的在自己的锁骨上来回磨蹭,感受着他那柔软温湿的肉壁紧紧的夹着自己的性器。
整个世界都停止在了这一瞬间,停止在了相爱的那一秒。
要不要开口?
陆林在心里拼命的挣扎着,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了那个问题,那么此刻的这片宁静就会被打破。如果自己没有提出,这一片刻的享受也终究会结束。如果自己不提出,一旦错失了机会那就可能再也无法提出了,那么自己将以什么样的身份继续停留在他的身边呢?
奴隶?玩物?恋人?
不是,他什么都不是!
男人从来都没有赋予过他任何一个能够确认他们关系的称呼,他们只是在不断的调教之中维持着相互的往来,ròu_tǐ上的缠绵,yù_wàng的纠葛。
游鸣是绚夜的负责人,刚才自己还看到他在一个房间里面,调教着一个被捆绑在铁架上的少年。那个少年应该是这个俱乐部的商品吧?
曾经来过这里,看过那种充满了ròu_yù味的宴会,再傻的人也明白这里到底什么地方,在这里的人们到底做着一些什么样的行为。
那么,是否男人也只是把自己作为一个商品在调教着?一旦调教完成之后,自己就会被丢到这里,任由一些根本就不认识的男女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满足他们那些变态的ròu_yù?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捆绑在黑色的铁架上,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肥硕而又丑陋的男人,他的手里拿着粗长的鞭子,在下一个瞬间,鞭子的尖端就划过了自己的肌肤,疼痛就像是滴落在油锅里的水一样,瞬间爆发开来。
不要!
这样恐怖的场景让陆林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着。
他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除了游鸣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他无法想象除了游鸣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手充满ròu_yù的抚摸着他的身子,更不用说用玩弄他的性器,以及发生性关系了。
已经干掉的眼角又渐渐的湿润了,陆林发现自己对身下这个男人的爱已经彻底渗透到了骨髓之中,怎么都无法抹去,如果一定要抹去的话,那只会让他彻底的死去。
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陆林用双手按着床单,缓缓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在减轻,原本温暖的胸膛在逐渐的转凉,游鸣睁开了双眼,然后对上了一双湿润的黑色眼眸,那里充满了爱、充满了渴望、充满了悲伤。
无意识的抬起了手,掌心轻轻地贴上了那张让人感到恋爱的脸庞,指尖轻轻地抚弄着凌乱的贴在那张脸上的黑发。
那不断渗透出温柔的指尖让陆林的泪水彻底的决堤了,他怎么都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一份悲伤,他从男人的指尖里感受到了淡淡的爱意,但对望的那双眼睛里,除了温柔他还看到了抗拒,一种对外部的抗拒。
‘我喜欢你’四个字紧紧的卡在了咽喉的深处。
那并不是陆林准备告诉游鸣的,因为他一直觉得男人并不喜欢他,虽然赵斌的话让他犹豫着,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幻想的人。只是,刚才的那一次缠绵完全不同于以往,他从男人的行为肢体中感觉到了自己所渴求的东西,虽是那样的压抑,但又确确实实的存在。
只是,错过了说出的时间,当对上那双眼睛中的抗拒之时,陆林又再一次的陷入了犹豫中。
有人曾说过:冲动是魔鬼。但有时候,人就是需要冲动来推上一把,才能够把真实的自己给表达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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