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乎化成姜勇下体的一部分,跟着他毫无方向的乱摇乱晃。
姜勇低头看着这样的陈宝明,有种恍如隔世的异样。放佛回到那天,陈宝明从外头回来,咬着根冰棍,含糊地告诉他“我辞职了”,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焦躁,一想到以后的生活重担要靠自己一人撑起,他就恨不得把陈宝明干死。
姜勇那玩意儿又粗又硬,带着些狠劲大力进出。他心里怀着恶意,却让陈宝明爽死了,“哥,哥哥,干死我吧。”
陈宝明激动地乱喊乱叫,不是装,是发自肺腑地爽。以前跟饶永健干的时候,他总嫌饶永健太骚,恨不得一戳就尿崩。怎么可能爽到那个地步?陈宝明总算明白了。
我还是得当0。他想。白白耽误这么多年。
姜勇听得也兴奋起来,顺手给了陈宝明一个耳光。
陈宝明一愣,眼还没睁开,另半张脸也挨了一下。
“sāo_huò。”姜勇咬牙切齿地狠狠顶了几下,迅速抽出来,对着陈宝明的脸,一阵快撸,射了他一脸。
陈宝明还没爽够,就被姜勇这一连串动作给恶心到了。
“姜勇,呵呵。”他怒极反笑,“你这几年长进大了,会玩儿花样了。”
姜勇没吭声,阴着脸蹲在床边。有时候跟些骚了吧唧的小0一起玩高了,故意做些侮辱性动作,双方都爽。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跟陈宝明也来这个。
是这小子太骚,姜勇想。但他不会这么说,好像把责任都推到对方身上一样。“助兴嘛,你不喜欢?”
“不是,”陈宝明犹豫了一下,“没玩过这种,不太习惯。”
“多玩几次就好了,我这还有药,要不要试试?”
陈宝明盯着姜勇,心里残存的那点爱慕烟消云散,“不了,我得回去,饶永健会查岗的。”
“他查你?”姜勇笑得十分轻佻,“凭什么?”
“凭他是房东,我是房客。”陈宝明抹净脸上的jīng_yè,跳下床,“借你浴室洗个澡。”
姜勇家浴室不大,收拾的很干净。陈宝明一眼就看到洗脸台上摆了一排洗护用品。他贴过去细细看,光洗面奶就三种。除了各种水、乳、面膜,还有两瓶香水。
陈宝明拿起一瓶嗅了嗅,有点儿冲带着丝烟草味道。
“喜欢?”
陈宝明抬头,看到姜勇似笑非笑的嘴角,有些尴尬。
“就是看看。”他把香水放回去,转身拧开水龙头。
姜勇仍是靠在门口,不言不语,不进不出,盯得陈宝明如芒在背,直到热气胀满整间浴室,他才敢转过来。
“你看什么?”
“就是看看。”
姜勇悄无声息地靠过来,一手揽过陈宝明的脖子,一手罩上他的下体,两眼盯得陈宝明动弹不得,呼吸越发急促。
他在吻太温柔,甚至有一丝甜味,很快抚平了陈宝明颠簸的思绪,在热水的浸泡中几乎要醉过去,迷迷糊糊地就被翻过身、趴下,高高地翘起屁股。
“呃。”
粗大的硬物捅进来,缓缓地磨着。陈宝明没有力气再叫嚷,小声地哼哼不停,偶尔被拽着头发抬起脸,被姜勇舔到无法呼吸。
“舒服了?”姜勇摸着陈宝明失神的脸,“你都射到我嘴里了,力气挺大。”
陈宝明脸红起来。他没想到自己那么容易就被操射。
“看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他是很喜欢,喜欢到腿都软了,躺在浴缸里半浮着,起都起不来。
姜勇拿起池边的小锺,道“九点多了,你还要回去吗?”
“回去。”陈宝明咬牙站起来,“不回去他要发疯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姜勇好奇。
“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怎么回来这么晚?”饶永健穿着花睡袍,两手叉腰站在客厅,满头凌乱卷发,活像个更年期的失心妇女。
“我辞职了。”
饶永健张大嘴,“那也不能回来这么晚。”
“我辞职了,几个同事聚一下。”陈宝明故意摆出副疲劳的神态。三个小时内连干两次,确实让人很疲劳。
“你们上澡堂子聚会?”饶永健冷笑一声,“把我当傻子呢,陈宝明,你这伎俩姐姐我见多了。”
陈宝明脑子一热,想不出托词,只能嘴硬,“你开什么玩笑,上什么澡堂。”
饶永健凑过去,围着陈宝明嗅了一圈,“下次想骗我就拿水冲冲,别抹肥皂,瞧你身上那味儿。射了几次?”
“够了吧。”陈宝明推开他,紧张地眼皮子都不敢抬,“天天在家蹲着,闲得就知道胡言乱语。”
“脱裤子。”饶永健没有生气,反而兴奋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给我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这玩笑开大了。陈宝明的脸都吓白了,屁股那火辣辣的感觉还在,不用看都知道肿了。
“少疯了。”
“少废话,快脱!”饶永健发起疯来无人能敌,力大如牛,一手卡着陈宝明的脖子,一手迅速扯下他裤子。
啪!饶永健在陈宝明大腿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前面没问题,我要看后面。”
陈宝明吓懵了,机械地转过身,任饶永健掰开他屁股。
“哼。”
饶永健冰凉的手指黏上那火热肿胀的地方。陈宝明忍不住瑟缩一下,紧紧闭上眼睛。
“跟你哪个同事搞得?挺猛啊,下次介绍给我。”
陈宝明哪敢答话,几乎连呼吸都停了,身后的毛孔颗颗张开,捕捉饶永健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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